当杨式瑢垂着头说出他和第一任男友认识、交往、同居的故事时,许祈修心里只有满满的嫉妒,嫉妒对方比他早发现瑢瑢的好、比他早赢得瑢瑢的心,但听到杨式瑢颤抖着说出他的自杀时,那珍贵的泪水在瞬间溃堤、哭得无法再说出任何句子,他终於忍不住把人缠抱进自己的怀里,舔去眼泪、温声哄着别哭,心情从嫉妒转为愤怒,为他心中留下的那道伤口愤怒,气对方放任他一个人不管不顾,却也心疼的明白,杨式瑢还深深爱着那个家伙,所以才留着所有东西,看到旁人相似的背影时也才会激动的冲上前去。
一直以来都是隐约知道他心里有人,他还能保持着自信想着让杨式瑢终有一天喜欢上他,可现在发现对方是已经离开人世的人,他却开始忐忑起来。
他相信杨式瑢对他不是全无感情,他却没有把握能不能在他的心里占下一块地,但无论如何,他只知道自己听完了他的故事,只想对他更好、想温柔的舔舐他心间的伤口,想让他一回头就能看见自己在身边,想让他知道,他多麽值得下一份爱。
第一次在旁人面前大哭了一场,杨式瑢吸吸鼻子平复了情绪,希望自己看起来不要太丑。
他深呼吸几次,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戒链,然後看到许祈修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许祈修,我心里还有个人,但我喜欢你,如果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对你的喜欢,请你帮我戴上这条项链,」他把东西放在男人手心,闭上了眼睛。
一直以来,他不敢开口告诉任何人、也不敢问男人,这样的他,这样一个心里有人的人,他是否愿意接受。
在这个不对等的关系里,看起来是许祈修在追他、地位高他一等,但事实上他却害怕男人知道了、便再也不把他放在心上,他恐惧这样的结果,所以宁愿拖着等着,也始终不肯明说。
但他终於想清楚了,他想把这个选择的权利还给他,因为他喜欢许祈修,他想让两人之间对等。
他闭着眼睛,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以为男人不愿意接受,咬着下唇轻轻睁开眼,却看见对方眼角滑出一颗眼泪。
「许……祈修?」
「啊,被你看到了吗?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简直太丢脸了,」许祈修撇过头去擦眼泪,「糟了,不能弄脏戒指!」发现手上的戒指盒被泪水沾到,又手忙脚乱的去抽卫生纸来擦。
看着这样的人,杨式瑢心里发疼,弯过身去学着男人,舔去他脸上的眼泪,软软的舌头一下一下擦过眼角,把咸苦的眼泪一点点舔去,心里想着都是希望他能不再哭。
就这样,许祈修停止了眼泪,眼神也变了。
他扶正杨式瑢的身体,歛下神情,庄重的打开绒布盒,拿出里头的戒链帮他系上。
戒指垂落在锁骨间闪着银光,许祈修拿起戒指印下一个吻,第19次对杨式瑢告白道,「杨式瑢,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这一次的杨式瑢终於不再犹豫、不再拒绝,他眼里含着泪光,却幸福的笑了出来,伸出双手揽上男人的肩膀,开心的说,「我愿意!」
终於等到这一天的许祈修欢呼了一声,然後低下头在那双嘴唇上亲了好几口,最後终於忍不住了,把人打横抱起直接进了主卧室,轻手的把人放在大床中央、身体却急切的压了上去,恶狠狠的道,「既然答应要和我交往,你这两天撩起来的火,就要自己负责灭掉,」他挪动腰,把直挺挺的下半身重重的压进他的腿间,充满威胁性的摩擦起来,「杨式瑢我告诉你,我不只今天晚上会留下来,以後的每一个晚上,我都会死死黏着你甩都甩不开,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杨式瑢闻言,心里甜的一蹋糊涂,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心里那片寂寥的漫长冬夜,终於升起了太阳。
他主动揽过男人的肩膀,凑在他耳边吹着气,用饱含春意的嗓音轻道,「以後你所有的火,都由我负责灭掉……」
「你……」又被撩了一波的许祈修,满脑子只剩下要狠狠干死他的冲动。
不再浪费时间,许祈修按住人,急切而凶狠的往那张要命的小嘴吻去,对方乖顺的张开嘴和他互相纠缠吻咬,相比过去由他单方面主动要激烈更多,把对彼此的渴望化为实际的唇舌翻搅、痴求贪缠,间或轻轻分开喘息时,还能看见明显的银丝勾连,连嘴角都淌着几丝没有余裕咽下的水液,让他更加上火!
许祈修对方拉高衣摆,两个淡色的乳尖一露出来,一手一个揉了上去,知道他喜欢被摸这里,掐着乳尖用指甲又磨又逗,满意的看他扭着腰仰起脖子、嘤嘤喊出娇喘。
漂亮的颈线勾得他心痒,许祈修张嘴蛮横的压了上去,沿着戒链底下的皮肤舔咬一圈,最後下滑到一边乳首,看着软软的嫩肉被戏弄得又挺又红,底下的人伸着手搭在他的手腕上,随着他手上的掐捏时轻时重的松握,根本看不出是想他放开、还是想他多疼爱一点。
他擅自下了决定,挪开一只手、低下头在粉嫩艳色上吹了几口气,「疼不疼?」杨式瑢没有回他,只一声闷哼漏了出来,「疼?那我帮你舔一舔,」他语气温柔,但嘴上却十分凶狠,撑开牙关抵住突起的尖端,舌尖恶意的顶弄了几下,便牙关一收、留下一圈齿痕。
「痛、啊啊……」杨式瑢高声呼痛,却无意识的更挺起胸口往残暴的口唇处送去,脑袋里的血开始往腹下某个地方集中,理智快速飞散,软着手脚辗转求欢。
许祈修被痛中带爽的呻吟引诱,埋头口唇厮磨着,虽然瞧不见杨式瑢眼角已经带上泪光,但还是舍不得折磨得太过分,发现自己留下了无处咬痕,让可怜的乳尖肿到近两倍大了,他转入安抚模式,一下一下舔着敏感的尖端、亲了一口,再侧过头去抚摩被捏得发烫的另外一颗,还能感觉底下的身体一下一下抖着,但相贴着下腹部也缓缓胀了起来。
待两颗乳尖都不堪再被激烈对待,他才下移唇舌,先用暖热的手掌一寸寸滑过白细的胸腹,再沿着肋骨缝一道一道舔着,左右两边都不落下。
最後双手来到腰侧,几根手指探进裤沿,煽情的爱抚着下腹和两侧,却故意闪躲那个巍颤颤挺起的地方,或是刻意轻轻擦过顶口就离开,毫不恋栈。
得不到满足的杨式瑢皱着眉眼咬着下唇,忍不住自己拉下裤子几寸,把硬起的东西勾出裤头、抖着手自己套弄起来。
许祈修没想到杨式瑢这麽经不起撩拨,他轻笑出声,在对方的唇边落下几点零星浅吻,温柔道,「瑢瑢别急,你男友马上就来帮你。」
他收回双手,拉住两侧布料往下拉,连着内裤一起脱掉,贪婪的看着白嫩嫩的腿一寸寸坦露出来,直到对方因为害羞而微微侧过身体、让大腿侧边的线条微微绷起,他终於找到可以下手的地方,伸出期待已久的手沿着膝盖外侧往上抚摸,再把手指挤进两腿之间又掐又揉,时不时擦过腿跟深处,正被主人握着自渎的性器根部。
「瑢瑢,你知道我在梦里,对你这双大腿做过多少坏事吗?」他叹息道,俯低身体用舌尖情色的刮舔滑腻腻的细嫩白肉,从膝眼一路流连到大腿内侧,然後一口含住湿漉漉的性器尖端,配合着对方手上的动作一前一後的圈舔。
虽然不是第一次帮对方口交,但这次可是一人出手一个张口,他还故意用舌尖掏钻着敏感的顶口,诱着杨式瑢淌出更多动情的湿液,然後一吸一卷全部舔掉,再隔着嘴唇收紧牙关,紧紧压迫那个被刺激到不断发抖的烫物。
被许祈修狠狠欺负的人全身通红,枕头上的头颅时而难耐的左右摆荡、时而愉悦的仰着颈子喘气,嘴里的淫声荡语从热烫的嘴巴包住底下性器开始就没停过,一声高过一声的音调夹杂着无数快意,在别人面前自渎的羞耻早就涓滴不剩,只有身体一心追求高潮的刺激,驱使他加快手上的动作,一双腿抽搐着合不拢,却被几根手指强硬的摩擦内侧的嫩肉,拟似性交的动作让他脑袋发昏,用浸满性慾的声音嗔叫。
「哈啊、啊啊……哈啊、快、唔……快射了……」
「瑢瑢、没关系,射出来……」
感觉许祈修正含着他的东西,又怕咬到他,只能含糊不清的说话,轻轻几个字带起的喉头震动让性器从根部一路麻到头部,杨式瑢终於忍不住了,在几下强烈的吸咬之後,带着哀音哭叫一声,绷着大腿喷溅出烫稠的体液,全数被纳入预备好的嘴巴里,涓滴不遗、尽数吞下。
看着杨式瑢失了神的喘气,许祈修怜爱的凑过去亲他的脸颊,因为怕嘴里精液的味道让他不舒服,所以体贴的没有去骚扰那微微张着的可爱小嘴。
即便从昨晚开始,梦里的幻想情节就开始有点变化,从抱着大腿性交变成他的瑢瑢主动贴过来帮他口交,但在梦里看着那双大腿的白皙嫩肉被他日日夜夜操得红熟,还是舍不得让他用嘴吞吐自己的阴茎,即便这画面淫靡得让他可以硬上一整夜。
他把人抱进怀里,温柔的反覆抚摸着裸露的背脊,想等他缓下呼吸──虽然他的B1好邻居已经挺的快要突破天际了。
承受男人落在脸上的细细亲吻,杨式瑢半眯着眼大口喘气,身体里累积许久的快意一朝散去,让他好半晌还漂浮在虚无里久久无法缓过气,只能顺从本能把身体更接近对方,讨要一点温度与温柔。
许祈修又讲了不少情话,刻意和他细细温存许久,直到杨式瑢自己轻轻凑了过来、舔了一口他的嘴唇,小声的要他亲他,他眼睛一亮,坐起身脱掉上衣、露出他长久以来锻链的精实线条。
看见杨式瑢直盯盯的看着他的身体,他拉开一个爽朗的笑,俯过身体按住他的双手,在嘴唇前几公分处停住,说了一句话,就侧头含入那张又诚实又淫媚的小嘴,想像着进出的不是舌头,而是自己勃发的肉具,一下一下擦刺他的上颚。
「现在,换我了。」
==
你们两个到底要做多久!?(飞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