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婉被掐着脖子喘不过来气,本就苍白的脸此时发青色。
被铁链限制住的双手来自于内心求生的欲望,不停的敲打着路臻的大手,希望他能清醒一些。
路臻看着路婉逐渐呼吸不上来的气脉,他缓缓的松开了手,可是却并没有彻底的放手,只不过不是那么的用力。
终于不再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路婉气喘吁吁的呼吸着氧气,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从刚开始的紧闭到现在不停的睁大。
"我还听丫鬟向我报备,你最近连药都不喝了?"路臻撇了一眼地下被摔碎的饭菜还有碗盘。
屋子里面甚至还有着饭菜的香味,可是她没有吃,就连控制她身体健康的汤药都不喝了。
真是让他更加烦躁了,语气随后也变得更加的冰冷。
"我真应该让你死。
你他妈的真是不听话,我就应该让你一直这么病下去。
反正你小时候就是一个病秧子。"
路臻大手一松,干脆不再掐着她的脖子,语气说不出来的一股伤心,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不肯听从自己,放认了糟蹋身体一样,他自己都没听出来自己话中的苦涩。脸上的表情更是沉静的可怕。
被松开的路婉,一下一下的爬到床角落,扶着自己被掐干哑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往角落里爬,她痛死了,那种疼痛还有自己本身病怏怏的身子相间在一起,她更是难过。
"你可想说话?"路臻还是抵不过路婉,他受不得自己满心眼的人那么远离自己。
他开始尝试着勾引她,坐在床榻一旁的路臻转过头,对着早已爬到离自己远处角落里的路婉。
听到路臻这么说,路婉明显的挣愣一下,随后的就是内心深处的欣喜,她以为,以为自己是被路臻毒哑了,原来自己还是可以说话的。
一双水蒙蒙的眼睛,瞬间充满了希望,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床榻一边的男人。
"要是想的话,就爬过来。"路臻露出了笑容,他用力露出最温柔阳光的笑容,生怕路婉害怕他,同时对着女孩伸出了大手。
他索然感觉,与其这样自己总是自言自语,还不如让路婉恢复声音,等到成亲那日在弄哑她。
若是她在不听话,那么就想着别的方法惩罚她。
总之,让她听话的法子有很多。
路臻越是这么想,嘴上的微笑越是危险的上扬,和当初小时候那个不惜一切代价得到这头颈将军的模样如出一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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