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吗?”男人的声音似乎隔着一层纱,在她耳边朦朦胧胧的,不甚清晰。任唯睁大了一双因为酒意被染得水汪汪的眼睛,眼角处还有迷人的绯红,她无意识地嘟着嘴,抱怨道:“都是你害的。”
她娇娇软软的撒着娇,彭非善看着她的样子,喉结微动,打横抱起她,来到右边的卧室。这个卧室是完全海底世界的装潢,连床都是圆形的扇贝造型,任唯看到那个床的时候,却挣扎着下去。
彭非善没想到酒精对她而言的作用这么明显,连忙放下人,护着她歪歪扭扭地扑到床上,任唯仰躺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儿扇贝被撑起来固定着的另一半壳,突然转头跟彭非善宣布:“我要画你。”
彭非善手里拿着一杯水,半跪在床上哄她喝了一口,他之前担心任唯会喝醉,准备了一点解酒药,刚好用上。听了任唯说的话,他微微挑眉,却直接应下,“要画什么?”
任唯从床上爬起来,目光还有些涣散,她抱着一个海星造型的抱枕,盘着腿坐在床上,丝毫不顾自己乱七八糟的睡衣已经让她春光外泄,软嫩嫩的乳儿都快从兜不住的吊带睡裙里露了出来,她还歪着头费力地思考,好一会儿才说道:“裸体。”
说出这两个字,她的思维似乎一下子活跃了起来,伸手去扯彭非善的衣领,带着绯红的脸快要埋到了他的怀里,嘴里还在念叨着,“我要画你的身体。”
要不是知道她这会儿还被酒精操控,彭非善真的很想把她压在床上上了,这个时候还不知好歹地扒他的衣服,大概算了下那个解酒药的起效时间,大概还有十来分钟,看样子是要好好磨一会儿。他只得把任唯从自己怀里挖出来,放低了声音说道:“我自己脱给你看?”
任唯又想了两分钟,才点了点头,放开了彭非善被她揪得乱七八糟的衣襟,抱着彭非善重新塞给她的抱枕,安静地坐在床上看着他。
彭非善此时倒是挺庆幸她的不清醒,不然他看不到这样完全不同的一面。她真的很喜欢画画,酒醉了还想着画画,不过,看样子她也垂涎他的身体很久了。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有几分满意,稍微推开一些,确定她还坐得好好的,才站在床前,目光灼热而温柔地看着她,拉开了自己腰间的衣带。
任唯呆呆地看着彭非善的动作,混沌的大脑随着他赤裸的胸膛逐渐显现像是拨开云雾一般渐渐清醒过来,黑色的睡袍如水流一般从他肩上一直滑落到肌肉微微隆起的胳膊,在他弯曲着的手臂微微停留,看得任唯一阵口干舌燥,某种隐秘的渴望让她忍不住前倾着身体想要凑近他。
彭非善低垂着眼眸,遮住了那双墨绿色的眼瞳中太过于锋芒毕露的欲火,微微收敛的眼睑让他看起来无害却诱人。他甩下那件被他用来当做道具的睡袍,抬手去勾住了那条子弹型的内裤。
任唯没发觉自己已经靠前得太多,还差四五十厘米就贴到了他的身上,她吞咽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充盈了口腔的唾液,却看着那被肉棒撑得鼓鼓囊囊的内裤被男人的手指扯住了边缘,稍稍下拉,倒V型的人鱼线快要汇合的鼠蹊部要露不露,彭非善抬头,薄唇上终于出现了显而易见的笑意,“帮我?”
大脑终于完全清醒,任唯看着他那条内裤,反应了几秒,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距离那根凶器已经太近,她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却被跪到床边的彭非善轻易扣住了脚踝阻止了她的逃避。彭非善摩挲着手里的脚踝,纤细的脚踝精致小巧,甚至似乎比他的手腕还细,他用拇指轻轻抚摸着洁白的肌肤上显眼的青筋,让任唯忍不住抖了抖身体。
彭非善的声音里带着耐心,“用手还是用脚?”他握着那只小脚,食指轻轻挠了一下敏感的脚心。
任唯手肘撑在床上,终于在这样的情况下回忆起了刚才自己被酒精迷惑时的行为,她无比懊恼,现在都把自己逼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脚心的瘙痒更是让她的身体愈发酥软,甚至她都感觉到了隐藏在睡袍下,自己穴口的潮热。
她咬了咬唇,却伸出已经缩回一半的腿,珠玉般精巧的脚趾在他进一步靠近时,轻点他腹肌之间的沟壑,顺着那条沟壑,来到了他的腰间,前脚掌踏在他的腰间,抬眼却看到了他鼓励一般表情。
他的手臂撑在她的大腿右侧,右手掀开了她腰间斜搭着的睡袍,看着那对嫩豆腐般的乳儿轻轻摇晃,却反问她,“不继续?”
任唯似喜似嗔地看了他一眼,被他的体温熨烫的小脚勾着内裤边缘向下一扯,就只感觉一根熟悉的肉棍弹出来敲在了她的脚步上,吓得她条件反射地往回缩了一下,膝盖却顶到了男人的胸口。
彭非善却没管被她弄到要上不下的内裤,半直起身,不管大大咧咧在灼热的空气中耀武扬威的阴茎,握着她的膝盖,强行分开了她的腿,看着任唯已经渗出湿意的底裤。
“我想撕了它。”彭非善的声音喑哑,但是扯住她内裤的手指暗示着他的决心。
任唯连忙去握他的手,知道他喜欢她撒娇,急急说道:“papa,我很喜欢这套衣服……”
“那穿着。”彭非善干脆地答应了她,却从侧边拉开她的底裤,露出她肉嫩淫荡的小穴,指尖在这样的动作中就感觉到了穴口流出的淫水,完美地告知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彭非善一边用手指戳刺着娇软的甬道和穴口,一边让自己最后那点布料也丢在了地上,他又摸了摸那被内裤稍稍勒住的穴,吐着前精的阴茎已经抵住了她的穴口,他还有空指鹿为马:“穿着衣服就要我操,这么急?”
话音刚落,他直接把那根给熨烫着小穴的肉棒直接捅了进去。热乎乎的肉棒撑开了紧缩羞涩的穴肉,让任唯像是吃得太饱了一般,感觉饱胀感顶到了胸口,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布料和男人肉棒一起带来的挤压让她有种无法言喻的羞涩,她用手撑着彭非善的胸口,脸颊上都是迷人的红晕。任唯努力张大眼去他,难免小小地生气,“你都没穿……啊……卑鄙……”
“不是你让我脱衣服的?”彭非善抱着她,让她更加靠近自己,还拢了拢她松垮垮的睡袍,“叫papa,让我把你操哭。”他的骚话太多,简直像是被谁附了体。
任唯报复一般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却觉得他因为激情紧绷的肌肉快要咯疼了自己,她不满地拱着自己的头,在下一次彭非善抬高她的身体的时候,含住了他的耳垂。手下的肌肉一紧,男人如山岳一般压下,腰腹带动着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阴茎重重捣入又大力抽出,两人胯部的肉撞击着肉,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穴口被肏得敏感红肿,那些淫水被捣成白沫,淫糜地在两人交合处堆积着。
他这时却开始嫌弃衣物的阻挡,让他不能更深地插入,也遮盖住了她美好的躯体。
布帛破裂的声音在交合的水声中几不可闻,被男人的大手托起的小屁股却感受到了凉意,须臾,任唯被操得渗出了泪珠的眼前出现了一片浅蓝色的布料。带着明显的碎裂痕迹的布料缠绕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他还色情地放在鼻端轻轻一嗅,低沉的声音中也有了几分不稳,“送给我做纪念?”
“不要……”任唯含着泪被这种举动刺激得不轻,她蹬着腿儿想要挣扎,“papa是变态……”
这样的职责在性事特有的称呼和娇娇滴滴的语调下更像是某种邀请,彭非善随意把那块布料丢到了一边,却伸出右手,用拇指按捏着没有布料遮挡后已经因为布料的摩擦和爱欲硬硬地挺立的阴蒂。
极端剧烈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从那颗红肿的珍珠爆发,迅速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太过于尖锐的快感让她软了腰,酥了腿,神经却紧紧地绷着,害怕累积的快感爆发时,自己会像之前那样……
“你是papa的小骚猫。”彭非善对她的评论给予了回应,看着淫水流得快沾湿了他的大腿的小穴,却想着之前那次的激情。他更加快速地摩擦揉捏着她的珍珠,阴茎的肏干也愈来愈重,直直顶住了她深处的宫口,勾起她子宫深处的饥渴。
被男人们插入已经成瘾的小子宫开和着宫颈口,无声诉说着自己的要求。
“让papa肏尿你。”男人的声音像是某种令人堕落的低语,“上次那样,你记得的,Amore。”
“啊……”任唯终于被捅入小巧的子宫时失声尖叫,羞涩的小子宫含着硕大的蘑菇头,凸起的裙边大力碾压着宫颈口,让她一次次被撑满,又一次次主动地挽留,她已经被完全攻占,没办法再去争辩,只能被男人禁锢在他的世界中,哭泣尖叫着承受他的占领。
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像是要起火一般滚烫,彭非善终于也没空再哄她,红着眼,不再强行压抑自己过于恐怖的欲望,她的穴肉软嫩多汁却紧致得让他几乎无法抽出,热情地绞紧着他已经快要射出的阴茎,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骨噼里啪啦地传递到大脑皮层,让他进一步丧失了对自己肌肉的控制。
任唯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入岩浆之中,快感太强甚至让她有一种快要被灼伤的错觉,她无意识地拱起腰身,却是迎合了男人的肏干。
炙热的精液像是喷泉一般射出,牢牢地充满了她的子宫,饱胀得让她被撑得有些疼痛。穴口被堵住无法排出那些淫糜的液体的同时,他的手指狠狠扭了一下那颗被蹂躏已久的珍珠,让她的尿道口终于无法紧缩,水柱也激射而出,全喷在了他的腰间。
腥甜的气味占据了两人的感官,彭非善的身体因为释放稍微一软,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抱着任唯在床上转了个身,让她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上,免得自己压到她。
他伸手撩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脊背,让她不至于在激情后感到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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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每年年终单位聚餐,我总是最后一个清醒的人,负责送同事们,喝醉酒的人真的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