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恍然如同魔咒般,江映年从迷离中清醒。
洪水猛兽般将眼前少女推开。
匆匆拾起衣物,没再看棠初任何一眼。
这之后,江映年在学校碰到棠初时,总会下意识地避开她。
同桌方琳以为棠初一直喜欢江映年来着,手肘往课桌上一撑,“棠初,江校草跟你堂妹,好像又亲近了些。”
棠初笑了笑,泛白指骨捏着笔,毫无波澜。
方琳八卦地问,“怎么,你以前不是说,你可能成为校草的未婚妻么?”
在方琳看来,棠初的颜值是顶尖的好,而她堂妹棠糖纵然好看,却也总带了股小家子气,与棠初没得比。
棠初淡淡地答,“嗯,那是以前的事了。”
她并不知道,这些天的江映年,到底处在一个怎样的水深火热中。
他想,也许他是疯了。
着迷一般,每每阖上双眸,眼底便会浮现棠初那张略含娇俏的脸颊。
但……
一年的隔阂、疏远,他与她之间,应该越来越远才是。
那次掉入陷阱,是棠糖背着意识模糊的他一步步爬上去、往回走。
很奇怪,那次掉入陷阱后,他没了意识,棠糖却能保持清醒。
也是自这以后,他的视线,若有若无,总会往棠糖身上落。
棠糖对他有恩,于是他也对她多有照拂。
久而久之,棠初被他忽视了。
他们原本即将定下的婚约,也取消了。
江映年想找她问清楚,一年前,她为什么会抛下他。可他似乎没有那个立场。
很快,是一次宴会。
江家老爷子的80大寿,棠家与江家世代交好,没有不去的理由。
“爷爷,母树大红袍。”棠初递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言笑晏晏。
江老爷子素来喜欢棠初这个小辈,而且,他本也喜欢喝茶,棠初这礼,是送到他心坎上去了,笑得合不拢嘴,“初初啊,我家那臭小子,可没你一半贴心。”
江映年就站在不远处,棠糖想吃小糕点了,他就帮她递上一块,融洽极了。
显然,江老爷子也意识到这一点,有些感慨,“以前,初初总爱黏在那臭小子后头。老头子还想着,初初能当老头子的孙媳妇。”
棠初笑了笑,“爷爷,初初拿您当亲爷爷对待。”
江老爷子一高兴,又扯着棠初说了许多。
直到宴会快要结束,棠初依靠在沙发上,凝着不远处的身影,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
一滴红酒顺着她唇角滑落,又纯又欲。
她徐徐起身,重新倒了杯酒,朝江映年徐徐走去,“江映年,喝一杯?”
……
棠初走了最俗套的那个法子来得到江映年。
没错,下药。
简单又粗暴。
反正她只是想上他一次而已。
少女眉眼娇软,面色酡红,发丝凌乱地贴着雪白的肌肤。
她骑在双手戴上镣铐的男人身上,长裙将她与男人紧密相连的下体遮掩住了。
就在几秒前,她高潮了。
声线中尚余高潮余韵,红唇中吐出来的话却无比绝情。
是的,她只想上他一次。
现在…目的达成。
少女轻轻喘息着,两手撑在男人胸膛上,借力爬起来。
拔出来时,擦过少女娇嫩的花穴内壁,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源源不断的密液流出。
少女咬牙,奋力抬起屁股。
她爽完了。
“啵”地一声,小穴与肉棒分开了,硕大挺翘的肉棒湿漉漉地,顶端牵出一根银丝,淫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