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陈…】
诗怀雅发觉到自己身体也逐渐地热起来,她抱住了还深深埋在乳间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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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扑街,怎么这么硬。
诗怀雅在心里暗骂。醉酒浑身臭气说要做就算了,还要换个姿势。
所以她的头正对着陈扬起的性器,而臀部正对着陈的头部。
这是她们第一次尝试69。
卧室的灯明晃晃的,诗怀雅看着面前的性器,咽了一口口水。
陈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了,龟头的部分不是圆润的形状,而是稍微有些棱角分明,龟头边缘还有些粉色的小肉刺,看起来尖尖的,但是非常柔软。
每次插入抽出的时候,正是这些可爱的小肉刺给诗怀雅带来了很大的刺激,软软的小肉刺会在敏感的肉壁和入口处轻轻的刮擦,让她每次都忍不住叫出来。
陈的肉棒除了龟头处的特点外,肉棒根部也与常人不同。
陈的肉棒根部长着与她尾巴一样细密的蓝色鳞片,但是只有薄薄的一层,鳞片也仅仅覆盖在距离根部大概两厘米的皮肤上,这是东方龙性器独有的特点。
之前在和某个闺蜜聊天时,诗怀雅仍清楚的记得,闺蜜知道她的对象是只龙之后,眼神中的深意。
【大小姐,龙根可不好对付】
当时的她还不明就里,但是尝过滋味之后才知道不好对付是什么意思。
所以每次陈裸露在外的龙尾在摆动的时候,总是给诗怀雅带来不好的联想,所以每次都要紧紧攥住陈的尾巴不让它摆动。
当然,陈是不知道诗怀雅的内心戏的,然后两人就会吵起来。
正当诗怀雅盯着龙根走神的时候,双腿之间的密裂传来刺激感,激得小老虎浑身一震。
原来是陈掀开了诗怀雅仅仅遮住半边屁股的下摆,濡湿的舌头一下子挑开了肉瓣。
诗怀雅喘着气,稍微调整了呼吸,握住炙热的龙根,也一口含进了嘴里。
果然是不好对付的龙根。
胀大的性器把诗怀雅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的,坚硬的龙根,即使小老虎自己掌握吞吐的节奏,也像在口腔里横冲直撞。
诗怀雅把龙根塞进了口腔的一侧,有棱角的龟头把脸颊都撑起了形状,她尽力的吮吸着,能明显感觉到肉棍在胀大充血,但就是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可陈此时有些笨拙的舌头都快把诗怀雅弄到高潮了。
龙根有两个特点,第一个是非常的硬挺。
诗怀雅自己偷偷做过小实验。一起洗澡后,口乳并用,把龙根弄至最硬,然后把吸满水的浴巾挂在陈翘起的龙根上,居然能稳当地挂住,没有一丝被压下来的迹象。
第二点就是不易射精,陈几乎没有在诗怀雅嘴里或者是手里泄出来过,诗怀雅对于陈射精的印象,只有被干到头昏脑涨,哀求着投降之后,才能感受到肚子的热流,明明是被压着的那一方,但是每次做真正脱力的却是她。
这不,被陈把着臀部,被稍微舔弄一会儿,诗怀雅很快就高潮了,腿间都是滑腻的汁水。
被吐出来的龙根一抖一抖的,看起来精神得很。
高潮过后的小老虎软的很,还是陈挣扎着从她身下起来,然后抱起诗怀雅的腰,摆成跪爬的姿势。
因为两人种族的原因,尾巴非常粗壮,因此后入是她们最常选择的姿势。
【呀!!死龙你干嘛!!】
诗怀雅跪爬着,已经感觉到龙根贴在自己湿润的腿间,还以为下一秒就要接受陈的冲撞,没想到,敏感的尾巴根被紧紧握住,并且一下子撸到了尾尖。
诗怀雅毛茸茸的虎尾一下子从陈的手中挣脱,啪的一下子打在陈的脸上。
【想看看你的尾巴上有没有那个碍事的铁环,上次做的时候,那铁环直接砸到了我脸上…】
【什…什么铁环!那可是我专门定制··】
陈没有给诗怀雅解释的机会,她再次抓住虎尾,把长长的尾巴压在诗怀雅的腰上,然后眯着眼睛按照感觉挺入龙根···
【!!死龙!你!!】
诗怀雅被异样的感觉激起,她扬起了头眼睛睁大。
那火热的龙根似乎顶错了地方,她没有一下入蜜壶,而是顶到了紧闭的菊蕾上。
要不是诗怀雅敏感,身体一下子收紧,那从未用过的菊蕾可真的承受不住这样硬的龙根。
【···对不住,眼睛有点花···】
陈也意识到弄错的地方,因为酒精的影响身体似乎真的迟缓了许多。
她握住了自己的肉棍,朝着最湿热的地方进入···
也许是差了这么一点,肉棍本来已经顶在肉瓣上了,却因为湿滑的汁液又一下子顶到了后门。
你能想象本来身体就燥热难忍,还三番五次地进不去的感觉吗。诗怀雅感觉自己的小穴都在疯狂的叫嚣了,全身就像准备爆炸的火药桶,比那只龙还要烫。
【死扑街!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诗怀雅的尾巴毛再一次炸起来,连尖耳朵上的绒毛都微微立起,碧绿的眼睛也湿润了,的确是忍耐得又气又急了。
【对不起···missy··我不是故意的,帮帮我】
陈真的不是有意逗弄诗怀雅,她也很想立马插入,刚刚被小老虎舔吮了这么久,早就硬得要命,这时候进不去,陈也很急切。
所以柔下声来请求帮助。
诗怀雅哼了一声,稍微扭过身子,把手伸到身后,握住龙根,然后带着火热的肉物贴近了自己的小穴,感觉靠近到湿润的入口,便两指并拢,把龟头压进了肉穴里。
感受龟头到已经被湿热的肉穴含住,陈也马上挺起身子,直接把龙根挺进了小老虎的最深处。
当龙根进入顶入最深处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死龙···你··你慢点··】
诗怀雅刚被顶弄几十下,就开始腿软,腰都塌了下来。
体内的龙根和往常一样在体内横冲直撞,不,甚至比以往还要硬。
诗怀雅的尾巴开始不受本人的控制,一下子拍打在陈的胸前,一下子又环住陈的手臂。
【missy···今天的你非常紧··】
【死龙废话··真多!】
陈的龙尾也兴奋地在床单上甩着,小腹紧紧贴着诗怀雅的臀部,炙热的龙根总是想捣入深处。
【死龙,臭龙,大鸡巴龙!啊啊···】
诗怀雅被被陈狠狠地后入,手紧紧攥着床单,嘴里的呻吟参杂着龙门粗口,可是她的尾巴却暴露了真实的想法。
粗粗的毛尾巴环住了陈的腰,每次抽离的时候总是恋恋不舍地紧紧环住。
陈也喘着气,卷起了诗怀雅的吊带,俯下身子开始亲吻小老虎的后背。
湿润的舌尖从背部一点点移动到颈子,陈舔舐着诗怀雅已经汗湿的肌肤,时不时还轻咬住小老虎的颈子。
陈很明白交配时轻咬颈子的意义。
【唔···阿陈····】
果然,小老虎变得稍微温顺起来,她轻轻地呻吟着,叫着她对于陈的爱称。
陈以更猛烈的冲撞回应她,同时双手也握住了诗怀雅的乳房。
诗怀雅的身子不如陈看起来这么精炼紧实,但是却柔软白皙。
陈就这样揉着小老虎的奶子,腰部一刻也没有停下。
两人出了大量的汗,把床单和被褥都变得黏糊糊的,诗怀雅嘴里发出被操弄的哼哼声,时不时睁开眼睛。
这个床相比于诗怀雅自家的床,简直是小的不能再小,可是就是在这么狭窄的床上,得到的快乐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两人一起睡的时候,身体不得不贴得非常紧密,就算是身体相互交叠的性爱,诗怀雅都要小心被陈顶下床。
可是,这种逼仄的环境,给诗怀雅的快感简直要将她摧毁。
坚硬的龙根总是毫不怜惜地操弄敏感的深处,只是单纯地被操到舒服的地方而发出的声音,都让诗怀雅叫到喉咙冒烟。
这副身子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了。
【阿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抓住了陈还揉捏着胸部的手,她明白自己要是在不服软,这身子真的可能受不了可怕的龙根。
陈没搭话,只是深埋在小老虎的颈子里喘着气。
诗怀雅不知道的是,陈这次并不是射不出来,而是在拼命忍耐射精。
陈的尾巴紧紧缠绕着自己的脚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很快就要射出来。
不知为何,陈觉得今天的小老虎格外的美味。
浓密的长发披散着,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尖尖的虎耳会随着每一次顶弄而抖动,毛绒的虎尾总是缠绕住自己。
幸好是诗怀雅先投降,不然这么快就射精的陈肯定要被嘲笑好久。
【missy…要射了…!】
陈的身体僵直着,射精带来的快感让下半身完全酥麻了。
诗怀雅下身两股热流,一股射进一股涌出,她整张脸埋进了被褥之中,遮盖住因为高潮而无法控制的面部表情。
妈蛋,本来想写小老虎制服的,小老虎立绘真的好色,那黑丝,那个在外套掩盖下的包臀裙……
但是当时一时脑子发热所以只记得写了大鸡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