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鸳鸯春梦(H)--梦里初夜春潮生

02 梦里初夜春潮生

“诸位姐妹可来了。”

“好你个笑笑,昨日竟和椿儿去城隍庙不叫我。”说话的是王家姑娘王怡染,最是爽快的性子,一上来就打趣道。

谈笑笑迎上去笑着赔罪,“王姐姐你可饶了我罢,我大清早也是被椿儿拉去的,你当我想去呢。”

“哈哈哈,怡染怕是昨日又被那凶巴巴的娘亲唬得出不了门罢。”

“人家便是想叫你,也没处叫去呀。”

“哎呀,你们……”王怡染跺着脚同她们嬉闹。

众姐妹笑得前合后仰的,银铃般的声音传得老远去。

廊下的银杏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眼看着就要由绿变黄。

谈笑笑遂命旻儿把桌椅安置在树下,饮茶作诗,好不热闹。

玩了几轮飞花令,不知怎的话题扯到了姻缘上,昨日的城隍庙里,求姻缘的签是最多的。

红绸黄板,坠满了枝头。

“倒不知咱们笑笑,钟情谁家儿郎。”

谈笑笑半口点心噎在嗓子里。

咳咳咳~

“你们说便说,怎么好来打趣到我头上来了。”

“怎么也得先问问椿儿,那丫头成天东家哥哥长,西家哥哥短的。”

谈笑笑赶紧祸水东引,甩锅那叫一个呲溜。

“表姐~”蓝椿用帕子蒙着脸,娇滴滴地呵止她。

众人愈发上了兴头。

“椿儿快说,昨日城隍庙,遇见了谁。”

“表姐,”蓝椿转头去向谈笑笑救急,谁知谈笑笑一脸看好戏地抱胸,毫无救她的意思。

她一急,不过脑子地喊出一句,“表姐,你再不帮我,我就告诉大家你喜欢俞封哥哥。”

“哦~~”

众人恍然大悟,转过头来看向谈笑笑。

谈笑笑一口茶水喷得老远。

果然,这种事就不该告诉椿儿这个蠢妮子。

嘴巴太不紧了。

“笑笑,快说,什么时候的事儿。”

“竟然不告诉我们。”

“还是不是好姐妹了。”

谈笑笑扶额,你们这群看戏的三姑六婆。

“再问,我就送客了哦。”

“说说嘛,我们嘴很严的,保证不说出去。”

“我才不信,椿儿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上次?哪个上次。”

“在哪儿的上次?”

吃瓜姐妹准备刨根问底。

谈笑笑:……重点是这个吗?

被轮番问了个遍,谈笑笑的嘴仍紧得像被绣娘的绣花针缝过的棉花枕头似的,又紧又密。

“哎好了好了,咱们也别逼笑笑了。”

“谢谢苏姐姐救我,旻儿,快再上壶茶。”

院里复言笑晏晏,红袖添香,纤手磨墨,题诗作画,宾主尽欢。

眼看时辰也不早了,谈笑笑和蓝椿一起,送了诸位姐妹到垂花门,这才回了院子里收拾残局。

蓝椿整理翻看诗笺,挑出了谈笑笑的那一篇。

“表姐,你的字又长进了不少。回头爹爹看到了,又该骂我不长进了。”

谈笑笑点了点她的额头,“活该,谁叫你不好好学习,净想那不着四六的。”

“对不起,表姐,今天我说错话了。你打我罢。”

“你这疯丫头,我怎么舍得打你,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知道了就知道了罢,也没什么。”

“那俞封哥哥知道你喜欢他吗?”

“这事儿怎么好随便说的。你这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表姐何不对他表明心意,来日也好让他来提亲,你们二人甜甜蜜蜜的岂不正好。你不知道,我那姑姑,就是嫁了个不爱的,成日怨声载道,我每回随娘去,都看见她在偷偷哭。”

“可见,嫁得如意郎君,是多么难得的事。”

谈笑笑没想到,平日里蓝椿上窜下跳跟个猴儿似的,有些道理倒看得如此明白。

蓝椿见谈笑笑被她说得有些犹豫,又说:“不如我去替表姐送了这诗笺,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正好暗合情意。”

“你别,让我再想想。”

“还想什么呀,今日谈栎表哥在东凉阁以文会友,俞封哥哥正也好在,如此好的机会,只要悄悄的把信塞到他的书龛里,便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你这丫头,一天鬼主意比那繁星还多,快去快去,只小心些,千万别被我哥发现了。”

“知道了,你等我好消息罢。”说完蓝椿风风火火的去了。

谁知这丫头惯来粗心大意,把那书龛认错了,误放进了他人的书龛里。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谢家独子谢垣。

“义安兄,你在看什么”谈栎从席间出来,端着酒杯对谢垣劝酒,“别看了,快来喝酒,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好,这便来。”谢垣收回目光,接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畅快,哈哈哈哈。”

等谢垣脱身回家的时候,已经快过了酉时。

街上的行人稀疏,灯火阑珊。

谢垣忽然想起那书龛,掌灯从里面取出书卷,逐一查看,发现了夹带的那张信笺。

上好的宣纸。

其上书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尾部还画了一个笑脸。

谈栎那家伙的宝贝妹妹叫什么来着?

哦,他想起来了,叫谈笑笑。

敢情这谈家小姐钟情自己啊。

私下传书,够胆大的。

谢垣躺在床上,半枕着胳膊,捏着信纸仔细端详了片刻,得出谈家小姐字不错的结论。

至于别的,那倒真没有了。

酒意上涌,困意愈发,便将那纸折了放到枕下,沉沉睡去了。

这头谈笑笑又开始做那奇怪的梦。

这一次,感觉更加清晰了。只是仍然有感觉而不能动弹和呼喊。

她感觉到后脑勺被托起,粉糯的唇被吻了个结实,湿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勾缠。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暧昧不清。

唔~

只余几个单字音节能够发出,像是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语喘息。

接着双腿被掰开,解开衣物褪下亵裤,一根粗壮的棍子挤进了她的腿间从那未开垦的细缝里抵弄。

初而浅浅,复而更深。

一种怪异的感觉从那里涌上来。

这是什么?

谈笑笑在心里问自己。

下面怎么会这么空,好渴望被填满的感觉。

那棍子仿佛听见了她的心声,噗嗤一下冲破阻碍,直直抵到最深处。

啊~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谈笑笑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她感觉自己被什么压着,嘴唇腿间,不停的被撑开进出。

大脑里一片空白。

只空余快感二字。

下身更是湿的不像话,像泡在水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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