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晨光已经悄悄透进了窗户，空气中还残留着湿漉漉的水汽。
打更了，窗外隐隐约约传来人声，时高时低，很快又被压制下去。惠昭侧过头，男人熟睡的侧脸对着她，透露出一种和昨夜完全不一样的无辜。
她比他更先清醒。在心里暗暗骂道，明明是这男人不占理，为何偷偷摸摸的是自己。
想着，她却依旧将头靠在他肩上，用额头亲昵地蹭他肩颈。男人渐渐转醒，嘴里嘟哝了两句，把手又环在她腰上。
惠昭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昨夜腿间的红肿还未消退，男人的手又不老实地往下摸索。她试图掐住男人的手，但他整个人压上来，扯住她脑后的头发，跨坐在她身上。
他拿胯下的利器在她雪臀上拍打几下，又发狠在她臀瓣上狠抽了几次，一直到她肌肤泛起红痕，身下渐渐湿润，这才慢慢挤进去。
惠昭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自觉地长吟出声。男人的性器在早上又坚挺了几分，在她湿润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搅乱她的一腔春水，把身下的床铺打湿。
“喜不喜欢？”他一边在她身上驰骋，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问道，呼吸之间带着热气，吹得她的脸颊也热气蒸腾。
这是他第一次与她一起过夜，只怕也不会呆太久，要不是宫中举办盛宴，她也不会找到机会和他在夜晚幽会。惠昭承受着男人的重压，心思却渐渐飘远了。
身上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骑在她身上狠狠抽了她的臀部两下，惠昭勉强回答道：“喜…喜欢。”
她在床上一改平日的性格，几乎是个听话的小猫儿。她喜欢他在床上带点粗暴地对待她。他也甘之如饴。
她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她知道宫中一向关系混乱，阿耶在当太子时就曾和嫂嫂有过说不清的关系，越陵里头代代的皇帝们在男女关系上几乎也是为所欲为。就算是宗室中的贵族女子，也难免有一些花花故事。
惠昭还没嫁人呢，按她的年纪本该也有婚配，但她心中依旧觉得自己是个孩子。孩子怎么能做妻子，做阿母呢？
她是皇帝最小的女儿，同辈里只有一个比她还小几个月的叔叔的女郎，可也已经婚配了。惠昭长在深宫中，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却突然开始渴望自由了。
“我要走了。”身上的男人喘着气吻着她的肩，又在她脖颈上胡乱亲了两口，从她身上起身，走下卧榻，胡乱用屏风上的手巾擦拭了下身，穿好衣服。
“惠昭。”他站在窗户边，逆着隐隐的晨光，看着趴在卧榻上的她。惠昭皮肤白皙，身体也显现出少女应有的曲线，她的一切都让他着迷。“下次再来看你。”
他的目光贪恋着她幼嫩的身体，回想着在她身体里停留的微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