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家从哪里找到如此厉害的小道士?”
“茹姐姐,萱姐姐,雪姐姐,蝶姐姐……几个姐姐,还有谷嬷嬷,秦嬷嬷都被那个小道士给打得魂飞魄散了,我们怎么办啊,薇奴好怕呜呜呜呜……”
“怕有什么用?还是赶紧找退路吧!我留心过,他们的那个小道士就快要查探到咱们这里了,再找不到对付他的办法,到时候,你我这些作过恶的,一个都逃不掉!”
“要不是……要不是执念太深,我化鬼之后,本可以离开关家,哪怕是流落山林,也比待在这吃人的关家要好太多!真是悔不当初!唉!”
“行了!恨只恨,哪怕我们搭上了自己,关家那些人面兽心的东西居然行了大运,招来一个手段如此凌厉的道士……现如今,咱们手上都不干净,被道士给劈散,是迟早的事。反正已经死过一回了,大家还有什么好怕的?”
“咦……看,这里有个快要消失的……”
“我认识,她是宴奴!”
“噢……这就是传说中的,后院的那个宴奴啊。”
“原来她就是宴奴。”
“长得确实不错,瞧这副妖妖娆娆的样子,难怪会把大少爷迷得神魂颠倒,几次三番为了她,忤逆大太太。”
“奇怪,她既没有作恶,也没遇道士,怎么也是一副快要魂飞魄散的样子?”
“对噢,她居然没有作恶的黑色。”
耳边大大小小的聒噪声仿佛几千只麻雀,叽叽喳喳扰得林安宴不得好眠。她正处于浑浑噩噩之中,忽然发现,他们的话题,好像扯到了自己身上。
谁……在说我?
……谁快要魂飞魄散了?
对哦,我好像因为看见鬼而吓晕了。
难道,这一吓,自己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吗?
她想要睁开眼睛,却没有力气,想要动一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沉重得像个铅块。明明空气触手可及,可她却觉得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是那么艰难,好像鼻子上盖了一块浸湿的布,怎么都吸取不到氧气,整个人即将断气一般。
一个苍老的声音,慢吞吞地响起:
“这丫头,和大家一样,命也不好。说起来,她甚至死得更冤,本该怨气更足的,可她并没有选择报复。
唉……老婆子活了一辈子,算起来,心胸还没个丫头大。我就剩这一点鬼气了,与其被那小道士给打散,倒不如渡给这小丫头……
就当让她替我看着,关家人最后的下场了!”
“宁妈妈!”
“宁妈妈不要!”
“老婆子已经决定了,诸位姑娘们,也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考虑一下自己吧。”
停顿了片刻,似乎大家都已经接受了现实。
“恭送宁妈妈。”
“宁妈妈慢走。”
“宁妈妈先走,在黄泉之下稍作等待,我们姐妹随后就到。”
耳边的声音,好像是在给宁妈妈送行。而这边,就在林安宴马上要断气的时候,仿佛有微风吹过,将那块湿布吹开了一个小口子。
沉重的压力骤然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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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家从哪里找到如此厉害的小道士?”
“茹姐姐,萱姐姐,雪姐姐,蝶姐姐……几个姐姐,还有谷嬷嬷,秦嬷嬷都被那个小道士给打得魂飞魄散了,我们怎麽办啊,薇奴好怕呜呜呜呜……”
“怕有什麽用?还是赶紧找退路吧!我留心过,他们的那个小道士就快要查探到咱们这里了,再找不到对付他的办法,到时候,你我这些作过恶的,一个都逃不掉!”
“要不是……要不是执念太深,我化鬼之後,本可以离开关家,哪怕是流落山林,也比待在这吃人的关家要好太多!真是悔不当初!唉!”
“行了!恨只恨,哪怕我们搭上了自己,关家那些人面兽心的东西居然行了大运,招来一个手段如此淩厉的道士……现如今,咱们手上都不乾净,被道士给劈散,是迟早的事。反正已经死过一回了,大家还有什麽好怕的?”
“咦……看,这里有个快要消失的……”
“我认识,她是宴奴!”
“噢……这就是传说中的,後院的那个宴奴啊。”
“原来她就是宴奴。”
“长得确实不错,瞧这副妖妖娆娆的样子,难怪会把大少爷迷得神魂颠倒,几次三番为了她,忤逆大太太。”
“奇怪,她既没有作恶,也没遇道士,怎麽也是一副快要魂飞魄散的样子?”
“对噢,她居然没有作恶的黑色。”
耳边大大小小的聒噪声仿佛几千只麻雀,叽叽喳喳扰得林安宴不得好眠。她正处於浑浑噩噩之中,忽然发现,他们的话题,好像扯到了自己身上。
谁……在说我?
……谁快要魂飞魄散了?
对哦,我好像因为看见鬼而吓晕了。
难道,这一吓,自己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吗?
她想要睁开眼睛,却没有力气,想要动一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沉重得像个铅块。明明空气触手可及,可她却觉得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是那麽艰难,好像鼻子上盖了一块浸湿的布,怎麽都吸取不到氧气,整个人即将断气一般。
一个苍老的声音,慢吞吞地响起:
“这丫头,和大家一样,命也不好。说起来,她甚至死得更冤,本该怨气更足的,可她并没有选择报复。
唉……老婆子活了一辈子,算起来,心胸还没个丫头大。我就剩这一点鬼气了,与其被那小道士给打散,倒不如渡给这小丫头……
就当让她替我看着,关家人最後的下场了!”
“宁妈妈!”
“宁妈妈不要!”
“老婆子已经决定了,诸位姑娘们,也趁着最後的时间,好好考虑一下自己吧。”
停顿了片刻,似乎大家都已经接受了现实。
“恭送宁妈妈。”
“宁妈妈慢走。”
“宁妈妈先走,在黄泉之下稍作等待,我们姐妹随後就到。”
耳边的声音,好像是在给宁妈妈送行。而这边,就在林安宴马上要断气的时候,仿佛有微风吹过,将那块湿布吹开了一个小口子。
沉重的压力骤然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