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出去,出去做什么?怀着朕的孩子,嫁给那个姓刘的?”任由毫无力道的拳头捶打着自己,皇兄拨开公主身前遮挡的头发,伸手抚了抚公主的小腹。
承欢似乎是想要缩起身体,却又不敢,只能任由皇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林安宴扶着栏杆站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样奇怪的发展。
“皇兄在说什么?承欢听不懂。”承欢话说得理直气壮,身体微微后移,退出了皇兄的怀抱。然而,林安宴看到了那令人眼熟的心虚。这种心虚,她对着镜子练习撒谎的时候,也常常见过。
这位承欢公主,确实和她好像……
但林安宴可以肯定,她不是自己穿越到古代时,做的那个承欢。
“听不懂更好,以免那位刘郎的母亲,查出你非完璧之后,拿棍棒将你赶出大门。”皇兄说着,语气渐渐加重起来。
“什么刘郎?”承欢还在装傻,光明正大地抓起陛下扔在一遍的外衣,裹在了身上。
刘郎又是谁?
林安宴满头雾水,感觉他们说的话,好像信息量很大。
“不知道也无妨。朕好心告诉你,那姓刘的母亲,最最势利不过。她给自家儿子相看的,都是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女。哪怕是公主,无才无德的,她都看不上。可你……”
“我怎么?”承欢经不得刺激,见钩就上,揪着自己的衣襟,据理力争,“我承欢名声在外,哪怕他是状元大才,配我也算勉强够格。公主下嫁便是天大的荣耀,他母亲凭什么看不上我?!藐视皇室,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皇帝陛下眯了眯眼睛。
套出了承欢公主内心的话,他更生气了。
不知为何,林安宴颇有些感同身受的害怕。她看了看她脚上的镣铐,急忙出声,提醒那傻乎乎就跳进陷阱的承欢公主。
“连跑都跑不了,你还刺激他干什么?知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快快,赶紧做小伏低,老老实实道歉求饶!还摆什么公主架子?!”
可惜,她的声音并没有传出去。
“承欢名声在外?”皇帝玩味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那双黑眸之中带来点点近乎残酷的笑意,薄唇之中,吐出的话语,让两位承欢都大吃一惊,“外面百姓谁不知道,承欢公主早在几年前,就和先皇以及太后一起,命丧于当年三皇子逼宫的变动之中?如今的承欢,已经葬在皇陵中沉睡了好几年了。
你……一个陛下身边无名无份的宫女,仗着几分姿色和恩宠,就说自己是承欢殿下?嗯?
是什么让你觉得,怀了朕的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连朕的亲生胞妹都敢冒充?”男人的声音低低响起,带着几分雷霆之怒。
“我、我没有死!你胡说!我明明还活着,他们都叫我公主……”承欢公主脸色大变,身子摇摇欲坠,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流了出来。
“哭什么?”皇帝伸手,抹掉她的眼泪,声音竟然降低了几度,“朕以前说过,以后只能在朕的身下哭。现在……会不会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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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出去,出去做什麽?怀着朕的孩子,嫁给那个姓刘的?”任由毫无力道的拳头捶打着自己,皇兄拨开公主身前遮挡的头发,伸手抚了抚公主的小腹。
承欢似乎是想要缩起身体,却又不敢,只能任由皇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林安宴扶着栏杆站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样奇怪的发展。
“皇兄在说什麽?承欢听不懂。”承欢话说得理直气壮,身体微微後移,退出了皇兄的怀抱。然而,林安宴看到了那令人眼熟的心虚。这种心虚,她对着镜子练习撒谎的时候,也常常见过。
这位承欢公主,确实和她好像……
但林安宴可以肯定,她不是自己穿越到古代时,做的那个承欢。
“听不懂更好,以免那位刘郎的母亲,查出你非完璧之後,拿棍棒将你赶出大门。”皇兄说着,语气渐渐加重起来。
“什麽刘郎?”承欢还在装傻,光明正大地抓起陛下扔在一遍的外衣,裹在了身上。
刘郎又是谁?
林安宴满头雾水,感觉他们说的话,好像资讯量很大。
“不知道也无妨。朕好心告诉你,那姓刘的母亲,最最势利不过。她给自家儿子相看的,都是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女。哪怕是公主,无才无德的,她都看不上。可你……”
“我怎麽?”承欢经不得刺激,见钩就上,揪着自己的衣襟,据理力争,“我承欢名声在外,哪怕他是状元大才,配我也算勉强够格。公主下嫁便是天大的荣耀,他母亲凭什麽看不上我?!藐视皇室,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皇帝陛下眯了眯眼睛。
套出了承欢公主内心的话,他更生气了。
不知为何,林安宴颇有些感同身受的害怕。她看了看她脚上的镣铐,急忙出声,提醒那傻乎乎就跳进陷阱的承欢公主。
“连跑都跑不了,你还刺激他干什麽?知不知道什麽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快快,赶紧做小伏低,老老实实道歉求饶!还摆什麽公主架子?!”
可惜,她的声音并没有传出去。
“承欢名声在外?”皇帝玩味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那双黑眸之中带来点点近乎残酷的笑意,薄唇之中,吐出的话语,让两位承欢都大吃一惊,“外面百姓谁不知道,承欢公主早在几年前,就和先皇以及太后一起,命丧於当年三皇子逼宫的变动之中?如今的承欢,已经葬在皇陵中沉睡了好几年了。
你……一个陛下身边无名无份的宫女,仗着几分姿色和恩宠,就说自己是承欢殿下?嗯?
是什麽让你觉得,怀了朕的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连朕的亲生胞妹都敢冒充?”男人的声音低低响起,带着几分雷霆之怒。
“我、我没有死!你胡说!我明明还活着,他们都叫我公主……”承欢公主脸色大变,身子摇摇欲坠,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流了出来。
“哭什麽?”皇帝伸手,抹掉她的眼泪,声音竟然降低了几度,“朕以前说过,以後只能在朕的身下哭。现在……会不会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