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没注意到四小姐是在套话,闻言便道,“那时妹妹年幼,京城又闹了乱子,有政敌买通了恶奴,将她抱走。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在找。”
“京城”“政敌”“恶奴”……听起来,这小道士好像是势力很大的一家子啊!
临秀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她敲了敲桌子,青奴上前斟茶,手一滑,小道士面前的杯子倒了,青绿的茶水流到了他身上。
茶水虽然不烫,但因夏日衣衫薄,很快就被浸透,小道士赶紧站起来,用力抖着衣襟下摆的茶叶残渣。
“青奴,还不赶紧跪下道歉!”临秀说着,掏出帕子蹲下帮忙去擦,手腕一翻,摸到了湿透的中衣料子。
入手温凉顺滑。
奴婢扑通一下开始跪着磕头,小姐好像也跪下拉自己的衣服,小道士被这主仆二人吓了一跳,扯着衣摆连连后退,拿换衣服为借口,赶紧回房。
四小姐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开头,“青奴,那药还有吗?”
青奴正在揉自己红红的额头,闻言倒吸一口气,不赞同道,“小姐!”
“他既然这般守礼,万一轻薄于我,定然会负责。”临秀笃定地说,“万一他不愿意,还有祖母会施压,这京城,我去定了。再说……”她对青奴微微一笑,“我嫁过去,自然是要带你的,以后当个侍妾不成问题。你若肚子争气,当个姨娘,小姐我也是欢喜的。”
她……还能配得上这样干净的夫君吗?青奴苦涩地想着,动了动唇,终究还是沉默了。
两人离开之后,一个白衣的身影从树后绕了出来,恨恨看着临秀的身影。
夜色降临,透过窗子,看着院后挂着的衣衫,小道士有些苦恼地想,老太太为什么不找个管事或者仆从来汇报,非要每次都让一个小姐来呢?
男女之间,就算他是个方外人士,也真的是很不方便啊!
“道长救命!”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他的烦恼。
又一个烦恼来了。
明明很不情愿,可听到那熟悉又焦急的声音,小道士心中一紧,起身快步走到门前,要去开门,一个满是阴气的浅碧色身影却急惶惶地穿墙而过,奔到了他的身前。
“道长,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宴奴一脸恐慌,却强行压抑着,问他。
“嗯。”小道士胡乱答了一句,又道,“你之前浑浑噩噩,只当自己是被主人逼迫,一味听从主人吩咐。现如今被我点醒,你已知晓自己不再是侍女,不需听从任何人的命令,送进马房之类的惩罚已经不会发生。鬼魅之身虽能保证无人害你,可世上能人辈出,你还是待在关家……你你你、你干什么?!”
他惊讶地看着小女鬼又开始扯自己裙子上系着的腰带,后退一步,有些慌张地问。
“道长你看……”林安宴手一拉,齐腰的裙摆并内里的亵裤一道滑落在地,一双雪白修长的腿,骤然钻进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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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没注意到四小姐是在套话,闻言便道,“那时妹妹年幼,京城又闹了乱子,有政敌买通了恶奴,将她抱走。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在找。”
“京城”“政敌”“恶奴”……听起来,这小道士好像是势力很大的一家子啊!
临秀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她敲了敲桌子,青奴上前斟茶,手一滑,小道士面前的杯子倒了,青绿的茶水流到了他身上。
茶水虽然不烫,但因夏日衣衫薄,很快就被浸透,小道士赶紧站起来,用力抖着衣襟下摆的茶叶残渣。
“青奴,还不赶紧跪下道歉!”临秀说着,掏出帕子蹲下帮忙去擦,手腕一翻,摸到了湿透的中衣料子。
入手温凉顺滑。
奴婢扑通一下开始跪着磕头,小姐好像也跪下拉自己的衣服,小道士被这主仆二人吓了一跳,扯着衣摆连连後退,拿换衣服为藉口,赶紧回房。
四小姐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开头,“青奴,那药还有吗?”
青奴正在揉自己红红的额头,闻言倒吸一口气,不赞同道,“小姐!”
“他既然这般守礼,万一轻薄於我,定然会负责。”临秀笃定地说,“万一他不愿意,还有祖母会施压,这京城,我去定了。再说……”她对青奴微微一笑,“我嫁过去,自然是要带你的,以後当个侍妾不成问题。你若肚子争气,当个姨娘,小姐我也是欢喜的。”
她……还能配得上这样乾净的夫君吗?青奴苦涩地想着,动了动唇,终究还是沉默了。
两人离开之後,一个白衣的身影从树後绕了出来,恨恨看着临秀的身影。
夜色降临,透过窗子,看着院後挂着的衣衫,小道士有些苦恼地想,老太太为什麽不找个管事或者仆从来汇报,非要每次都让一个小姐来呢?
男女之间,就算他是个方外人士,也真的是很不方便啊!
“道长救命!”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他的烦恼。
又一个烦恼来了。
明明很不情愿,可听到那熟悉又焦急的声音,小道士心中一紧,起身快步走到门前,要去开门,一个满是阴气的浅碧色身影却急惶惶地穿墙而过,奔到了他的身前。
“道长,这麽晚了,您还要出去?”宴奴一脸恐慌,却强行压抑着,问他。
“嗯。”小道士胡乱答了一句,又道,“你之前浑浑噩噩,只当自己是被主人逼迫,一味听从主人吩咐。现如今被我点醒,你已知晓自己不再是侍女,不需听从任何人的命令,送进马房之类的惩罚已经不会发生。鬼魅之身虽能保证无人害你,可世上能人辈出,你还是待在关家……你你你、你干什麽?!”
他惊讶地看着小女鬼又开始扯自己裙子上系着的腰带,後退一步,有些慌张地问。
“道长你看……”林安宴手一拉,齐腰的裙摆并内里的亵裤一道滑落在地,一双雪白修长的腿,骤然钻进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