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着骆城的抽插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修长的手指在窄小的穴内进进出出,带出些许水液,随着手指的插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骆城听了,下身也开始蠢蠢欲动,一下一下地戳着苏颜的腿根,可是他的胀痛并没有丝毫的缓解。
约莫抽插了几十下,骆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把穴口撑得紧绷,苏颜痛得惊呼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骆城趁此机会用力一刺,就把粗粗的手指送了进去。
“不要了,呜呜……”苏颜忍不住祈求,扭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手指从穴内滑了出来,他又将她固定住,隐忍道:“你乖乖的,我轻一点,好不好?”虽是征求她的意见,可他的手指早已重新插入穴内,看着她皱起的眉头又停在了穴口,不敢一下子冲进去。
“疼……”苏颜小声地呻吟,骆城忙哄道:“我会轻轻的,一会儿就不疼了。”若说之前他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伤了她,在窥见了她的美好之后,就不敢这么笃定了,谁知道再忍下去,他会不会失控?所以只能尽快让她适应自己。
他缓缓转动手指,让手指以极慢的速度向里推进,苏颜小声啜泣着,秀眉紧紧蹙起,虽然还是疼,却还没有到不可忍受的地步。骆城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安抚道:“很快就好了。”苏颜正被疼痛分去了心神,并没有回应他。
在他的开拓之下,窄小的花径终于被开出一条道路,他不禁松了一口气。可这些还不够,他控制着手指在穴中抽插了起来,缓缓抽出,再缓缓刺入。
“啊,你,别再动了……”苏颜低喘道,粗粗的手指总给她一种要被撑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逃避,可骆城不许她逃避,手上加快了速度,水液流动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格外淫靡。
苏颜被激得脖颈高昂,大声道:“不要了,停下来,呜呜……”骆城观她眼角落下泪来,眉间却娇媚无比,双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摇摆不定,如此媚人的姿态让他双眼发红,怎么还听得见苏颜的求饶?手上十几个急速的深刺,穴壁上的媚肉被拉扯着,一波一波的快意传入苏颜的身体中,没次几下,苏颜就尖叫着泄了身子,穴内喷出一股水液来。
骆城扯下她的裙子,素白的亵裤上已经有了巴掌大的一块水渍,果真应了那句水做的人儿。他把苏颜的裤子褪去,就看见白馒头般的阴户上,粉嫩的花瓣微微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约一指宽的孔洞,小小的穴动伸缩着,正在向外吐着花液。
骆城心头一热,急忙扯下裤子露出他那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连裤子也来不及脱下,扶着他的巨物,硕大的蘑菇头抵在了花穴的入口处。
苏颜脑中一片混沌,感觉有个灼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下体处,半眯着眼睛一看,就看见了那庞然大物,她连三根手指都要疼上半天,那物恐怕比那三根手指粗了两倍有余,这么插进去,是想要插死自己么?
她忙坐起,抓住骆城欲动的手,恐惧道:“不要,太大了,我后悔了,不做了!”骆城都做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肯放弃他向往已久的圆房,他把苏颜推到在床上,俯身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找准位置之后,下身一个硬挺,巨棒撞开重重花壁的阻隔,“噗”地一声破开了女子最珍贵的那层薄膜,直接顶入了穴深处。
“唔唔唔!”苏颜自喉中发出几声低鸣,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流下,面色苍白如纸,被撕裂的感觉疼得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死去,以及被巨物撑开的疼痛一直蔓延到心口。她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床单抓出一个洞来。
刺入之后,骆城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穴内的软肉紧紧绞着棒身,似是要把自己夹断一般,之前自己插入时就感觉有一股巨大的阻力,若不是自己意志坚定,那物也够硬,非要被她逼得中途折断了不可!
下体的胀痛让他有一种快速抽送的冲动,可当他看到苏颜苍白的脸色时,生生忍下了,从她的眉心吻到唇角,最后吸着她的唇瓣,将大舌送入她的口中,在她口中肆意搅动,直到她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他才缓缓抽动起来。
“唔唔唔!”苏颜又是一阵痛苦的低鸣,从未被侵略过的处女地第一次承受这样的庞然大物,即便已经做足了前戏,却还是让她吃足了苦头。她忍不住将手放在骆城的胸口推抵,泪眼婆娑间看见他的身体浮起沉下,每次刺入都如同刺进她的心口一般,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几十下之后,苏颜的疼痛已经有所缓解,骆城扶住她的臀部,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巨大的蘑菇头破开重重阻隔,直抵花心,他忍不住低头朝二人交合之处看去,粉嫩的媚肉由于棒身的抽离而被带出,窄小的穴口被粗壮的棒子撑得紧绷,边缘微微泛白,粗大的棒身上裹满了透明的花液,依稀可见丝丝落红缠于棒身,他不禁慌乱了一瞬,将那棒子重重抵入。
苏颜双手无力地放在他的胸口,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人,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侵略,骆城的抽插并无任何技巧可言,全凭一股蛮力,在她体内直来直去地一阵乱撞,这样的冲撞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呻吟,连制止他的话都无暇说出。
百余下之后,苏颜终于受不住他的狂插猛干,脑中白光闪过,尖叫着喷出一股花液,正好浇在硕大的蘑菇头上,骆城初尝情事,哪会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忍不住马眼一松,将滚烫的精液冲在了花心,又急又快的冲刷让苏颜再次尖叫着泄了身子。
骆城傻眼了,听说男人时间短是那个不行,难道他……
他如何也不肯相信这个事实,拖着苏颜的臀瓣,将棒身微微抽出,又重重刺了进去,虽然刚刚才射过,但他的棒身依然硬挺,刚刚才泄了两次身的苏颜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插干,声音沙哑地叫喊着。
安静的农家小院内,断断续续传来女子沙哑的呻吟,“不要了,求求你……”“停下来,呜呜呜……”又或是女子一串高昂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直到傍晚方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