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
是秦妗现下心里所想。
秦槿绅钳制住她的下颌未有松开的意思,依旧冷着脸看她出糗。
可身下的欲望不曾欺骗秦妗,他对她,有欲念。
秦槿绅的脸离她只有分毫,再往前一些,他便能舔舐到秦妗的殷红唇瓣。
她上面的小嘴微张开,下面的亦是。
秦妗慌乱地闭眼,却诚服在这快意之下。
她微抖的双睫,让秦槿绅不由得接近,身上仍有雪茄的味道,舌尖还有余味,湿濡的舌触及睫扇,秦妗嘤咛了一声。
浴池的水声缓缓入池,热气不断升腾,二人之间,体温骤高。
一想到是秦槿绅的手指,秦妗一个哆嗦往前一些,蹭到了他的分身。
坚硬热烫,她蜜穴的小嘴一阖,夹紧了秦槿绅粗砺的两指。
秦槿绅不由得幻想自己分身埋入她体内的快感,加快了搅弄抽插的动作。
“小囡,腿张开些。”
可秦槿绅这副模样谁能见到,秦妗还未从他饱含情欲的眼眸中缓过神,下意识张腿,却是一颤往前将他抱得更紧。
将要倒下之际,秦槿绅一手抽出,捧着她的软臀,让她跨到腰间。
皮带上的金属扣太凉了,可秦槿绅却半仰头仰视着秦妗。
他知晓秦妗此时下身空虚,揉着她的臀瓣,隐约听到淫靡的水声是她下身蜜穴张嘴一开一合。
他并未亲吻秦妗的身体,只是轻嗅鼻尖微蹭过秦妗的脖颈,似是膜拜她的身体,惹得她颤意连连。
“你说,你对我有何用?”
秦妗从他口中得知三年前他知晓她幻想与她欢爱,当日的素衣,是他为她拾起放在窗棂。
自己心底的事在他面前揭开。
指腹搓揉着秦妗的唇瓣,下唇微动时瞥见她的皓齿,唇瓣内泛有津液,秦妗垂头并未看见秦槿绅喉结一瞬为她松动,只听得他低沉的声音质问:“方才在门口,你到底遇到何事?”
秦妗羞愧难当,不想再往回想,可秦槿绅凌厉的目光似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双腿仍然在他腰间紧扣,他托着她柔软的臀瓣往浴池走去。
美人榻上是一张白色的貂绒毯,原本只能容纳一人,她却被秦槿绅抱着睡在他身上,她上他下,合着的身躯因为下体无声的碰触,有些难耐。
秦妗也未曾料到再见秦槿绅,二人会这般聊起,可她又深怕是一场梦,在难堪的欲望面前,他这样能够哪怕有一个完整的一夜,她也心满意足。
他是世间女子争相夺取的男子。
传闻许多女子想要与他一夜风流,都未必能入了秦槿绅的眼。
秦妗不是孩子了。
早在十几岁嫁为人妇的女子,在她的年岁都可以有两个孩子,而她,不知此生何去何从,在等谁。
直到他喊她“小囡”,如此亲密,却又如此狠心抛在脑后三年不闻不问。
梦中缱绻,能念他名字入睡,如同一颗定心丸入腹。
每每清晨悠悠转醒,身下总是湿透一片,像极了失禁。
他瞳孔内有她放大的影,能被他所看见,那是万幸。
失了神一般,她伏在秦槿绅宽阔的胸膛,只不过轻挑盘扣,便露出了旖旎春光。
秦妗有些怯懦的声音回道: “师……私塾老师,和同窗……唔……”
秦槿绅指尖碰触的不过是她的肩头,竟让她满足地喟叹一声,秦槿绅使坏一般五指缓慢深入至她胸前,盈盈一握的椒乳在他手心被揉搓,“嗯?”
只不过几字,他明白了。
可他皱着眉想听秦妗更细致的交代,小手揪紧了衣衫,秦槿绅不知胸前何处被碰到,下身有更昂扬的趋势,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拨弄把玩着秦妗的乳尖。
她双腿蹭着,让他的分身太过舒爽,只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贝齿咬着唇瓣,秦妗眼神迷离,“他和同窗……行………嗯呵………寻欢作乐。”
“我想离开………他说,他也要我……”
他也要我。
这几个字,让秦槿绅忽而停下了各种举动。
面色无常的望着秦妗的脸,她一脸欲求不满。
秦槿绅忽然极为温柔地缓缓起身半坐,浴池的水声缓慢,听得他甚为不喜。
伸出舌尖舔舐了秦妗的唇瓣,她此时衣衫尽乱。
探入秦妗檀口,未料到其中津液泛泛早已能让他吞下一大口。
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他轻吻秦妗的唇角。
可那力道逐渐加深,像是要撕碎她一般,秦槿绅含住秦妗的唇瓣,不让她发出任何一点清晰的呻吟。
他就想听见那破碎的声音。
用力地撕开她的上衣,扯去她的底裤,看到凌乱不已,却还无害地望着他的秦妗。
皮带在他发了狠的解开之际轻拍至她的乳尖,秦妗竟爱惨了秦槿绅此时有些为她发了狠着急的模样。
勃发的欲望是她梦寐以求的,可当她以为要进入她的蜜穴时,秦槿绅粗壮的手臂将她反身躺在了身上。
紫红的巨根打在脸颊,暗示着秦妗。
羞愤不已的花穴终是展露在秦槿绅面前,他瞧见了。
三年前他未看到的旖旎春光,此时近在咫尺。
嗅到了玫瑰的花香,混着她身子情欲的汁液,秦槿绅四十年未曾碰过女子,却大胆地抱起秦妗的臀肉,将自己的唇舌埋在了她的腿间。
“哈啊啊啊啊啊,三爷,啊………放了我,呃啊,救我,不……不要了………”
秦槿绅置若罔闻,灵活地挑逗着不断泛着蜜汁的穴肉,粉色的贝肉中,藏着细小的窄缝。
他舌尖未能探及太深,欲望不得疏解,只能一手扶住分身让她噤声。
“呵,他要你?胆子不小。”
为人师表却是人模狗样,这渣滓,待他解决眼下棘手的事再议!
秦妗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事,艰难地吞吐着秦槿绅的欲望,被插到眼泪汪汪。
秦槿绅下身胀到发疼,唇舌离开小穴时,秦妗一阵空虚,代替秦槿绅舌尖的是他的手指,捣入花穴时,水声终于在她操控之下快了些许。
“看着我,你唤我什么?”
在她腿间的秦妗转头侧望,好不可怜,似是在乞求秦槿绅,再多给些什么,“嗯……三叔………”
触及膜瓣,秦槿绅呼吸一置,低沉的嗓音一些哑然,“该罚,重喊。”
秦妗被快意驱使,偷懒只是揉了揉秦槿绅的分身,壮实得如同她的手腕,他不停搅弄下身,“不破你身。”
可秦妗早已受不了频频摇头,墨黑的发丝因为她微微仰头,撩过秦槿绅的脸颊和笔尖,她的小腹剧烈收缩,夹紧了秦槿绅的手指,“不,啊……不行,太快了……”
不知如何宣泄这样急促猛烈的快感,她在他身上扭得像一条水蛇,低头含住了阳物,让秦槿绅眉心一跳,“唔,小囡,别咬这么紧,松口。”
“张嘴,舔它。”
何人能见秦槿绅此时模样,那便是秦妗。
那是男子最为雄伟之处,却被她含在口中玩弄。
一颗心属于你,这话太蠢了。
爱他?
爱他的人他不缺。
仰慕者也多了去了。
那到底,留在他身边,以何为由?
知晓秦妗对他分身起了玩心,高潮过的秦妗像极了猫儿舔奶,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
秦槿绅是什么人。
从来都是不可一世。
若是被人玩弄于股掌,那绝无可能。
起身坐直了,一把扯过秦妗的手腕,她跪在绒毯上,秦槿绅两指撬开她的檀口,拨弄着她的软舌,全身酥麻一震。
“说,我是何人?”
见她不答,秦槿绅微微叹息。
巨根没入一半在她口中,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耸动,咬紧牙关,绷住了脊骨,“说!”
秦妗破碎的声音回响着,“啊啊啊啊啊……哼嗯,你就是……”
秦槿绅将她一把拎起,秦槿绅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如同王者一般两手附在柔软发丝,他要她完全臣服在自己身下,完完全全,全身心的。
“你要我带走你,你还说不出我是你的谁?嗯?说不说,再不说,我可真就在这破了你的身。”
秦妗虽不能尽数吞吐,可下身又开始缓缓流出水液,难耐地伸出一只手去搓揉抚慰。
“小囡的蜜穴这么欠肏?又想要了。”
看着秦妗抚摸她自己的下身,他手也加快的许多,直至臀瓣也绷紧用力捣入喉间。
“小囡,小囡……看着我,回答我。”
秦妗一时失控,在他加快动作时,明明口中泛酸,却也不自觉加快了自己手指搓揉蜜豆,下身忽而喷射出一股水液,轻泣着吟哦,“相公,夫君,啊……唔……我要你,要你……”
秦槿绅脑海闪过铜镜上他无数个名在她指尖划过,这三年,她写过多少遍,念过多少回?终于在她喊出“相公”的那一瞬愣了半晌,却松了精关,浓稠的精液喷在秦妗的口中,还溢出了嘴角。
秦槿绅大气喘着,抱起了瘫软的秦妗,尽管是自己的,可此时沾满她口中,他兴奋不已。
秦槿绅忽然想到相濡以沫四字。
这一瞬起始,他好似有了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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