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翻墙时,刚上岗的新人小警察零邬,在经历了将近三个月暗搓搓的跟踪后,终于确定了危险分子的住处,打算今晚偷偷翻墙进去逮住那个人,立个功。
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各种装备,手铐、联络器、电击枪、以及以防被绑后手腕处的隐藏折叠刀手环,还有特别申请后得到的手枪与子弹藏在衣服下,为了今天的逮捕任务做了很多调查,对方只是一个有点暴力倾向的危险份子,曾经持刀伤人在逃未被逮捕,一直在档案室的名单里待着。
不过这荒郊野岭的一个大房子,清净是真清净,这晚上怪吓人的,为了不被逮捕费尽心思啊。
踩着紧靠围墙的树的树枝,翻上了墙,看着黑灯瞎火的别墅,月光下显现出奢华的内部构造,内心感叹这危险分子的存款真多啊。
尽量轻声的跳下来,走过弯弯曲曲方便隐匿的小道,摸到了别墅的大门,内心感叹调查的信息真准,果然别墅人不多。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别墅监控室里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呢~
“哎呀,终于来了,不愧是废了我那么大力气引过来的。”监控室里的奕思岭哈哈大笑,准备的东西要派上用场了呢,不知道还认不认识你亲爱的同学呢。
零邬踏进别墅门刚走没几步,大门突然发出嘎吱声,不知道为什么,零邬觉得不能让这个门关上,一定要出去。
“嘭!”大门瞬间关闭,别墅瞬间灯火通明,零邬来不及适应的眼睛禁闭着,手挡着眼睛尽量减少刺激。
“哒、哒、哒。”楼梯拐角处传来皮鞋落地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异常的吓人。
缓慢睁开眼,零邬发现楼梯处下来了一个男人,一个怎么都不会忘记的男人,不是死对头,之前却被这人烦的不行,老是暗戳戳的拿眼神瞪他不说,眼神跟他妈豹子看见兔子似的,最后一次见面还直接把耳朵咬破了,跟狼狗似的,真搞不懂要干嘛,说什么不得不离开的标记。
“哈喽啊,奕思岭,真巧啊……”零邬觉得自己现在必须拉开两人距离,不仅仅是为了防御,还因为他的眼神忒吓人了。
“是啊,好巧啊,警察先生,这荒郊野岭的,私闯民宅很是令我害怕啊。”
奕思岭背着手微笑着走近零邬,可是零邬一点都感觉不到笑里的暖意,只觉得自己会完蛋,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因为这直觉躲避了好多次危险。
“呵呵,怎么会呢,哎呀,我只是走错了,都是误会,误会,那啥,我,我该走了,等久了我女朋友该生气了。”零邬打着哈哈试图靠近窗户,看着奕思岭不紧不慢的靠近自己,只觉得心底发寒,比上次见面更加吓人了。
“女朋友?你有女朋友了?”奕思岭问着,脚步加快了。
“啊哈哈,这不是看对眼了吗,哈哈哈。”零邬加紧脚步,后退至窗口,马上就要逃出去了,腿刚迈上去一条,准备开窗跑路。
“我艹”谁能告诉他,这窗户他妈的打不开。
“哐!哐!哐!”零邬用尽全力去砸玻璃,胳膊肘都要破皮了,连个缝隙都没看到,看着越走越近的奕思岭,内心逐渐绝望。
刚准备转身跑开,却被奕思岭一把按在了窗台上,双手被奕思岭单手生生压在窗台上,左腿顶在零邬两腿间,零邬来不及从窗台上放下来的腿被压在上面,动弹不得,用尽全力竟然挣扎不开。
“窗户是加固过的,就是为了防止有小偷进别墅呢,警察先生。”奕思岭嘴唇贴近零邬耳边不远处说着话。
“呃……”零邬身体一僵,这玩意又这样,每次都在自己敏感处捣乱。
奕思岭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兜里,手慢慢在零邬身上摸索,途径后腰处,刻意放慢速度,来回轻轻摩擦。
“嗯~别啊~呜!”零邬不敢相信这竟然是自己发出的声音,来不及惊讶,手腕处感觉一阵冰凉,“咔”原来是奕思岭把自己身上的手铐摸了出去。
钥匙被远远丢了出去,丢尽了壁炉中,从窗户的玻璃上看到被壁炉燃烧的钥匙,零邬感到人生一片灰暗。
感觉背后人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嘴被强行掰开,塞进了不知名的东西。
零邬被掰过头,强迫与奕思岭接吻,眼神逐渐迷茫,眼里充斥着水汽,奕思岭的吻绵长又霸道,唇齿相贴,唇舌交馋,像是要把他嘴里的空气抽干。
“哈啊,哈啊。”一吻结束,零邬大口喘着气,完全是一副没接过吻不会换气的生涩样子。
“警察先生零邬,您真的有女朋友吗?嗯?”听着奕思岭在自己耳边说着话,腰部被来回摩擦,自己一米八的个子竟然被他弯腰压在窗台,感觉臀部有东西顶着,触感明确,他要是在不明白奕思岭这犊子要干嘛自己就不是个正常人。
可是,从被喂下奇怪的东西开始,身体好奇怪,仿佛每一下碰触的感觉都会被加大
“哈嗯~别,我有~啊!”感觉后颈被人咬住,疼痛感传遍全身。这玩意是属狗的吗,靠,见人就咬。
“嗯?有没有?”奕思岭在身下人的脖颈上不断啃咬,留下一个个印记,眼眸满意的眯了起来。
“额,没,没,快放我,放开我~啊~疼。”内心的直觉告诉零邬不能承认了,可是背后人的胯下逐渐缓慢开始的动作令他绝望。
“是吗,那真是太好呢,因为警察先生突然光临,寒舍没有准备什么好东西招待,正好天晚了,先进卧室休息吧。”奕思岭说罢,打横抱起零邬,朝二楼走去。
“额,我觉得我家里的卧室不错,不必麻烦了。”零邬看向奕思岭。
奕思岭嘴角含笑,眼神弯弯,整个人看起来温和无害,嘴里却说“这怎么行,为了零邬,我可是准备了好多东西呢,不能浪费我的好意呢。”
“额,呵呵,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零邬放弃抵抗了,身体软绵绵没力气,手还被手铐烤着,要跑也跑不了啊,话说卧室里准备的不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玩具吧。
“咔,嘭。”进入卧室,只见房间四面竟然全是镜子,床头柜上一堆盒子。
“这不就知道了吗。”奕思岭笑眯眯的说着,说完把他扔在了床上,零邬感受着身下来回晃荡的感觉,心里有点惊讶。
“水?”
“没错。”
“艹”零邬终于大声爆了粗口,可是配合着现在脸红眼睛起水雾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诱人呢。
“别急啊,这不正在准备吗。”奕思岭不要脸的说着。
“额呵呵,我一点都不急,我现在只想回家,麻烦您放开可以吗”零邬祈求的说着。
“哎呀,等你用完我的礼物再走也不迟呀,可能,用完就不想离开了呢。”奕思岭说完,拿出床头柜上的一盒润滑油,笑眯眯的拆开盒子,打开了盖子。
奕思岭左手拿着润滑油,右手解开零邬的腰带,把他的裤子一把拽了下去,撕开碍事的短布料,从高处把润滑油对准了他的两腿间,挤了下去。
“呜……”零邬感受着股间的凉意,感叹今晚就要节操不保。
“那啥,你看我适合做1不。”零邬问出最后绝望的一句话。
“不行呢。”奕思岭说完,食指就着润滑液缓慢的进去了零邬的后庭,逐渐推进,缓慢的停留等他适应后,开始缓慢抽查,在里面四处摸索着。
“啊~哈~别~停!”零邬突然感觉后庭一阵酥软,如触电般直击心脏。
“不要停是吗?如你所愿。”奕思岭加快手下速度,手指逐渐从一根变为三根,狠狠的顶撞那可怜的敏感点,速度加快,在零邬接近射精的临界点,突然速度变慢,制止住零邬准备自我安慰小兄弟的手。
“嗯~别”零邬主动晃动臀部,去接近奕思岭的手指,并且自己主动加快了速度。
“你想停下吗,还是什么?说出来我才知道。”奕思岭在零邬耳边说着话,左手抚摸着他的后腰,右手缓慢的动作着。
“你的手指,快点,呜~”零邬已经沉迷了,双眼涣散,只能感受到后庭里的手指带来的快感,一波接这一波。
“哎呀~在哪里加速呢~”奕思岭刻意放慢速度,加大力度冲撞。
“菊花~呜~我要~”零邬竟然哭了起来,因为身体得不到释放,难受的紧。
“好啦,不要哭,乖,这就给你。”松开了制止零邬自我安慰的手,主动帮他手动摩擦,右手速度加快。
“啊~嗯哈啊~呜呜,好,好快,要,要射了”零邬只觉得自己再也感受不到别的事情了,身体里的敏感点被狠狠冲撞,酥麻又快乐。
奕思岭看着射在自己衣服袖子上,身上的白浊,清澈的颜色,量不少呢,很久没弄过了呢,好开心。
零邬爽完,感觉慢慢恢复,看着旁边拆着不知名盒子的奕思岭,从盒子里拿出来一样样皮质的物件,瞬口器、脚环、生子、羽毛棒、按摩棒、带铃铛的夹子……后庭瞬间一凉,那个按摩棒,额。
“这就不用了吧,呵呵。”零邬看着按摩棒,心生恐惧,尺寸有点过了啊。
“我怕你不习惯我的,先适应一下小点的。”奕思岭说完,脱掉零邬已经皱的不行的上衣,把东西一件件放在该放的地方。
奕思岭看着暖黄色灯光下,黑色皮质反射的冷光,衬托的身下的人儿更加好看了呢。
按摩棒缓慢推进,零邬从镜子里看见按摩棒缓缓进入肠道,感受着逐渐被填满的感觉,有点不太习惯。
等零邬适应了尺寸,奕思岭慢慢加快速度,水声也逐渐变大。
“你听,声音真好听呢。”奕思岭坏心眼的说着。
“嗯~呜呜,哈。”戴着口器导致零邬根本说不出来话,合不上的嘴角逐渐落下更多口水。
奕思岭看着身下的人儿,眼神更加深沉,尽力克制自己,让零邬慢慢适应尺寸,可还是可以给自己谋点福利呀,按下手中开关,乳夹和肚脐同时发出震动,零邬身体逐渐承受不住。
看着越来越容易进出的后庭,奕思岭拔出了按摩棒,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掏出了自己的性器,零邬看着那比按摩棒还大的尺寸,心里想:何德何能啊,我他妈竟然被那么大的玩意破了,这尺寸,别的gay恐怕享受到的很少吧。
奕思岭逐渐进入,待零邬适应后,开始疯狂抽动,死死的顶着那一点,不断冲撞,零邬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那么大冲击力,不断上移,又被不断拉回来,身下的水床发出哗哗声,零邬生怕会被水淹死,回头瞥见镜子里的自己,双腿打开,腰部主动的配合奕思岭来回动作,胸前的铃铛来回摇晃,粗大的性器在自己的后庭进进出出,带出不少的肠液,混合着润滑剂滴落在床单上,怎么看怎么淫糜。
奕思岭换了姿势,把零邬放在了自己身上,自己躺下,零邬试图爬起来,被奕思岭一遍遍按回去,奕思岭用力的冲撞着,最后零邬自己主动动起来,不断的寻找能舒服的点,找到后,逐渐加快速度上下抖动腰部。
“嗯~”零邬胸前的乳夹被扯动,痛感混合着快感,一起冲击,突然乳夹被拔下来,奕思岭嘴巴含住期中一个乳头,时间撮着,来回啃咬抵舔,另一只手来回摆弄被冷落的零邬小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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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零邬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奕思岭怀里,被仅仅禁锢着,四周是陌生的摆设。他已经忘记晚上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只记得自己被来货操弄,床上、地下、被抵在玻璃上、几乎整个房间都留下来淫糜的痕迹。
“醒了啊,零邬。”奕思岭愉快的打着招呼,看着终于落入自己怀里的小警察,内心愉悦的飞起。
“额,呵呵,可不是嘛。”零邬皮笑肉不笑,语气一点都不算友好,翻着白眼问到“喂,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啊呀,住这里不好吗,还是说你喜欢回去做?”奕思岭坏心思的动了动下身。
零邬惊恐的发现,奕思岭的那玩意竟然又立起来了。
“你……”零邬嘴角抽动,感受着被抹完药仍然不太好受的后庭,脸色逐渐变黑“你是属狗的吗。”
“不喜欢啊?可是你昨晚哭着求我啊,哎,真伤心,用完就不认了。”奕思岭嘴里说着伤心,手下动作不含糊,又就着润滑液把手指渐渐放入了零邬后庭。
“渴了好长时间的人,好不容易喝到水,怎么会轻易停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