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舒服……嗯啊……快点……”
赤裸的后背紧紧抵着墙,秋童心双臂攀着聂城的肩,前后摆动身子配合着他的挺动,让粗壮的阳物在她穴内快速抽送。
娇嫩的肉壁不断蠕动,紧紧包裹着肿胀的欲望。聂城一手抬着她的腿,一手箍着她的臀,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撑开紧致的小穴,把湿淋淋的春水带出,让她舒爽得肆意呻吟。
自从那一次狂野而粗暴的发泄后,聂城与她的关系就又恢复了从前那样,似乎她和古星阑的事根本没发生过。
他依旧经常和她做爱,每一次都激烈而疯狂。
秋童心喜欢他的身体,也享受在他身下的快感,自然也不会拒绝,更不会多说什么。
很多话,说一次就够了,他要怎样选择,与她无关。
“嗯啊……那里……啊……”
坚硬的粗长上全是她丰沛的汁液,每一次顺利的深入都让两人交合处发出淫荡的水声和拍打声。
“爽吗?我肏得你爽吗?”
“好爽……嗯……聂城……啊……要到了……哈啊……”
炙热的阳物依旧向里推挤,狠狠捣弄着她脆弱的花芯,进出间又不断摩擦娇嫩的花瓣,一下又一下地将她推向高潮。
伴着她的尖叫喘息,汩汩蜜液喷射而出,浇灌在他火热的欲望上,急剧收缩的肉壁也绞得他头皮发麻,闷哼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甬道中。
销魂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秋童心喘息着仰起头,却突然与一双幽黑的眸子四目相对。
古星阑正拿着钥匙站在门口。
聂城尚未疲软的阴茎依旧插在她湿漉漉的穴里,大股大股的淫液沿着她两条光裸的长腿流下,与木地板上那一摊水迹混合在一起,不住往外扩散。
透过聂城高大的身躯,古星阑不仅能看到她小腿上淫靡的痕迹,更能清晰地瞧见她那张潮红的脸蛋,以及脸上欢愉的笑容。
他的眼神森寒冰冷,全身上下都像被一层厚厚的阴霾笼罩。
秋童心张着小嘴喘息了一会儿,这才微微一笑:“来很久了?”
声音带着沙哑,透出浓浓的情欲。
聂城知道她不是在跟他说话,倏地回头,发现那个他并不陌生的男人后,不自觉地缩紧了瞳孔。
这是秋童心的公寓,古星阑能进来,说明他也和自己一样,有秋童心给的钥匙,而刚才两人太投入,居然都没发现有人开了门靠近。
古星阑的双眼,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秋童心。
意识到她几近赤裸的娇躯有大半都暴露在古星阑眼前,聂城快速调整了角度,用自己依旧西装革履的身躯挡在秋童心身前,试图隔绝古星阑的视线。
这样的动作,倒让深埋在穴中的阳物更加硬挺,也激得秋童心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才做了一次,她还没得到满足,还想要。
可显然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你最近不是要忙着参加比赛么,怎么还有空来我这里?”话是对古星阑说的,语气却平淡得犹如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往后挪着身子把聂城湿淋淋的热物吐出,秋童心就这么淡定地走向沙发,取了桌上的纸巾擦拭下体。
古星阑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移动,看着她半挂在腰间的连衣裙,看着她一晃一晃的雪白乳房,看着那两粒被吸得红肿的蓓蕾,看着从她腿间不断往下流淌的浊白精液。
那么不堪的一幕,那么让人愤怒的一幕,却也……让他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下腹一阵胀痛。
“操!”低低地咒了一声,他已大步冲上前,将早就握紧的拳头挥到了聂城身上。
聂城反应极快,一下子就往旁边躲闪开来,所以古星阑的拳头,只擦着他的衣服像阵风一般滑过,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但还未等他站稳身子,另一拳又已向他挥来。
虽然刚才那一场欢爱聂城一直衣衫完整,但终究解了胯间的拉链,现下那根巨物依旧赤裸裸的挺立着,怎么看怎么滑稽。
反观古星阑,哪怕没漏出私密部位,可隔着裤子也能看到胯间鼓囊囊的一团,也实在说不上不狼狈。
秋童心一直都知道古星阑很擅长打架,可她没想到,聂城竟然也不赖,面对古星阑杀人似的步步紧逼,他也只是左脸挨了一拳,甚至还还了古星阑下巴一拳。
清理干净下体,秋童心已将连衣裙拉上,不过内衣早被聂城扔到一旁的地面上,如今那里是战场,她也没去捡,只能真空上阵。
刚才叫得嗓子干哑,刚好桌上有现成的温水,她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抬起一杯往嘴边送,目光继续盯着打在一起的两人,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聂城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丝,看着粗喘中又已挥拳发起攻势的古星阑,正准备抛开一切优雅的姿态迎上去酣畅淋漓地打一场,便又听到秋童心的声音传来:“打够了没有?”
她的语调偏高,却也听不出有愤怒或者其它情绪,但古星阑还是突然收了手,只愤愤地盯着聂城,像是要把他活剥了似的。
秋童心走上前,分别往两个互相对峙的男人手里塞了把水果刀,一副看戏的模样睨着二人:“这么打有什么意思,挠痒痒么?既然想打,何不干脆来场大的?这样吧,我给你们当裁判,你俩好好拼一场,你死我活的那种,如何?”
古星阑握紧了手中的刀柄,双目通红,眼中似是要喷出火来。
盯着秋童心身上刺眼的痕迹看了许久,他才冷笑道:“是我肏得你不够爽吗?还能去找别的男人?还是你天性淫荡,就喜欢这种跟野男人苟合的戏码?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是吗?”
秋童心还未回答,倒是聂城嗤笑一声:“我和她上床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野男人……呵,对自己的定位还挺准确。”
古星阑眸色一沉,眼中寒光更甚。
聂城看向秋童心,幽幽地道:“我是她第一个男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明明话是对古星阑说的,明明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可他嘲讽的,却又更像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