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觉得手酸了。
她撸了好一会儿,达达利亚都没有要射的意思。
他安静地躺在那里,对她的努力没什么反馈,生理反应也不厉害,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这让她有点挫败。
还好她在不知不觉间很湿润了,可以进行下一步。
荧褪下内裤,跪坐在男人身上,扶着那个大家伙,把它慢慢送入自己体内。
前一天才被彻底玩弄过的小穴贪婪地吃下了整根肉棒,这个姿势又格外深,荧因为被完全插入而颤抖了一会儿,恍惚地怀疑里面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他的形状。
随着小穴的收缩,达达利亚的呼吸屏住了,肌肉也绷得暴起,看起来很有感觉。荧忍不住得意,腰肢摆动着开始骑他。
内壁被滚烫的肉棒撑开抚慰,顶端在花心上撞击,一股一股的酸涩酥麻蔓延开来,浑身像过电一样舒服。
虽然不久前体验了性交,也被达达利亚指奸到高潮,但能自己掌握节奏的、毫无压力的性爱还是让荧感到新鲜又兴奋。而一贯从容的达达利亚被自己压在床上欺负……更是奇怪地满足了她的报复心。
这种时候,他的一切都那么惹人怜爱。
好棒……好舒服……啊啊……顶得好深……
荧咬着嘴唇小心不发出声音,尽情地享受这具结实发烫的躯体。
太刺激了……做爱原来是……这么厉害的吗……达达利亚……哈啊……要插到里面去了……
少女扬起修长的脖颈,在欲望的漩涡里沉沦。
达达利亚要疯了。
愤怒在逐渐失效。淫荡的肉穴包裹着他,身体无视他的意志,随着女人的每次收缩震颤不已。
精神与本能在她的呼吸间拉锯,头脑在挣扎中变得模糊,越来越不受控制。
他在不可避免地向失败滑落。
柔软的花心在千百次顶弄后终于颤巍巍地吃下了肉棒顶端,极致的吮吸感让男人大脑空白,挺腰顶了上去。
——女人痉挛着被他送上了高潮。
一切隐忍和克制都变成了笑话,在那一瞬土崩瓦解。
强烈的收缩中,达达利亚维持住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射出来。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雷莹术士伏在他胸前喘息了片刻,就又食髓知味地撑起身,含住他的分身磨蹭。
达达利亚想他应该继续反抗,但他没有。
算了吧。一个声音对他说。
何必呢?旅行者又不喜欢你。
以后?以后就更不会啦。想想你们对彼此都做了些什么吧。
肉体还在兴奋,心却被抽空了一样。
达达利亚疲惫地放空了自己。
察觉到他不再咬紧牙关,雷莹术士边扭腰边取出了他嘴里的布团。
她亲了亲他紧闭的嘴,听到男人很轻很轻地说了什么。
声音太小了,她没能听清。
紧绷的精神一旦放松,便会坠入无尽深渊。
……荧。
恍惚间,达达利亚本能地想象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是浅金色头发的少女,她泫然欲泣地吞咽着他的欲物,委屈地咬着下唇,不想被人听到声音……
然后他猛然惊醒,想起这不是她。
在自己侵犯荧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吗?
也会……把他想象成别的男人……她心爱的男人吗?
会是谁?钟离?行秋?魈?还是蒙德的哪个人?
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下哭泣。
——心疼吗?气愤吗?嫉妒吗?
可那又如何,她从来都不是他的。
永远不会是。
达达利亚闭上眼,无声地笑了。
荧轻喘着放慢动作。
过量的性爱让她有点吃不消,但侵犯男人意外的有趣,开始了就停不下来,她似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
打住,打住,这可不是什么正常的想法。
荧忍不住看了一眼有这种不正常想法的不正常人。
这时,她注意到达达利亚在笑。
不是平常开怀的笑,也不是为难的苦笑,甚至不是礼貌性的微笑,那是一种……仅仅留在嘴角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奇怪的不安浮上心头。
荧设想过达达利亚的反应,他可能会生气、难受或者认命,但总不该是……这样的笑。
他这样笑着,说话了。
“我可真是……大错特错。”
好家伙,那个达达利亚在认错诶。
荧停下动作,想听听他还要说什么,却被接下来的话吓到了。
“小姐,你正在看着我,对吧。”
“!”
他发现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会——
荧有些惊慌,这让她毫无自觉地夹紧了他。
达达利亚感觉到她的紧张,发出了一声嗤笑。
啊,果然。他猜对了。
说到底,雷莹术士属于愚人众,这个与她敌对的组织。如果雷莹术士放走了他,或者与他联手欺骗她呢?她不可能全然相信一个敌人的话,必然有所防备。
比如,留在附近,亲耳听着——甚至亲眼见证——他是如何被另一个女人——
达达利亚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小姐的心,真的很残酷啊。
“如果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明知我对你的感情,还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看到我被别人玩弄得丑态百出,也能毫不动摇呢。
“在小姐心里,果然我怎样都无所谓吧?
“什么朋友,也只是做做样子的吧。
“谁会这样对待真正的朋友呢?
“你其实,一直把我当做敌人吧?
“哦,也许还有,免费钱包?
“我就这么……惹你讨厌吗?”
平静,自嘲,甚至有些轻松的语气。
说着责备她的话。
荧明白过来了。她没有暴露身份,可是他的误解……比她暴露身份还糟得多。
她不是那个意思——她没有想那么多——她甚至根本没有找别人来——她真的把他当做朋友,哪怕是那件事之后——这些都是可以解释的——
可她嘴唇发颤,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沉默地听他说完。
达达利亚受伤的话语深深地刺痛了她。
这样的难过与无望,出现在他的身上……全是因为她。
而她一无所知。
荧被无法形容的情绪淹没,像是悲伤,像是同情,像是自责,像是……心疼。
“我、我不是……”
她深吸几口气,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对不起,我……”
她哑着嗓子,所有话都堵在嘴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颤抖的手指解开男人脸上的布条,又松开了绑住他的镣铐。
达达利亚看着荧的方向,听她乱七八糟没头没脑的解释,目光渐渐有了焦距。
“原来……都是小姐的玩笑吗?”他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那个达达利亚又回来了一些。
荧点点头,有点不敢看他。
她做得太过了。
达达利亚对她微笑,摸了摸她的头发。长时间没有活动的身体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哪怕没有神之眼,对他而言也足够了。
荧没有躲开。
她还在内疚——像个新兵一样。
“小姐你没有错。做错事要受惩罚,这不怪你。”
他摩挲着她的发丝。
“可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她的头发真软啊。达达利亚心猿意马地想着,嘴上还在哄她。
“我啊,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好人。不会因为受到侵犯,就明白被侵犯的痛苦。”
荧愣了下,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
“我只会想,确实是我做错了。”
他开朗地笑着,把她按进怀里。
“从昨天,不,更早之前,我就错了。”
一个翻身,少女便被他压在了床上。
荧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更让她不安的是,达达利亚清亮的湖蓝色双眼此刻深得可怕,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早就该这么做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住她的手腕,用她带来的那根布条捆住。
“不喜欢也好,讨厌也好,哪怕你想着别的男人也无所谓——”
达达利亚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暴露出湿润的腿心。
“只要你永远不会变成别人的——”
粗大的肉刃狠狠插入。
“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呢?”
疯狂的,无尽的,折磨。
荧终于明白,前一天那场所谓的逼供,实在是太温柔了。
小穴被完全兴奋起来的肉刃捣得啪啪作响,小小的花芯早就彻底打开,这才能勉强吃掉完完整整的一根肉棒——最初的刺痛过后,再残暴的抽插似乎也只会带来酸涩的快感——这还有邪眼的功劳。
“小姐不是很喜欢做爱吗?装成别人也要来上我,对我的身体很满意吧?放心,我还可以让你更满意。”
那颗雷系的邪眼贴在阴核上——达达利亚是插着她走过去拿的,她吓得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可身体还是下坠着被他顶开了宫口,而他爽得把她抵在墙上操到一次高潮——之后他就把邪眼按到她的阴核上了,还不许她拿开。
“小姐也很舒服不是吗?明明刚才还骑在我身上玩到高潮,现在可不能偷懒哦。”
电流随着满溢的液体流动,酥麻感让她像失禁了一样淫水直流,被他发狠着操弄的时候水甚至会喷出去。床单和地板都是一滩又一滩的水痕,他们做到哪儿,哪儿就迅速被弄脏。
“小姐可真是厉害,绞得我快射出来了。我得再加把劲儿把小姐操开才行啊。”
少女的胸口,锁骨,脖子,大腿内侧……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疼爱吮吸出红色的痕迹,而她掐他咬他挠他,他也一概接受,毫不在乎。
“再多给我几次吧,荧,你里面好棒。吸得也太舒服了。”
荧早就叫不出来了。最初她还幻想和他讲道理,但达达利亚的肉棒显然更擅长以理服人。求饶、哭叫和呻吟都只会让他动作得更凶狠,直到她嗓子哑了,没了力气,只能抽泣着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不断的高潮。
各种姿势,各种手段。
所有大胆狂野的梦境,都被他在她身上一一实现。
被他操到潮吹的时候,达达利亚低吼着射满了她的子宫。荧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他却俯身把带电的邪眼送进里面,低头含住她的阴核。灵活的舌头和粗暴的舔吻让她完全得不到休息,不应期一过他就重新插进来,再开始一轮新的鞭挞。
肆意妄为,毫无顾忌。达达利亚像是要弄坏她一样,把脆弱稚嫩的身体翻来覆去地蹂躏。
荧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觉得自己真的会死。
中途他停下来喂她喝水——她实在流得太多了——荧挣扎着想爬开,却被男人从身后抱住,咬着她的肩膀贯穿。
“不可以跑哦,小姐。”
掰着她的头把水渡到她口中。
“被操着才肯乖乖喝水吗?小姐也太色了,好可爱。”
还要按她有些鼓胀的小腹。
“全都是我的东西,小姐里面都被我填满了啊。还能再吃下去多少呢?真期待啊。”
“不可以吐出来哦,要好好吃下去。我帮你堵住吧,看,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很胀吗?忍耐一下,多含一会儿就好了,会很舒服的。”
“啊啊,小姐怎么这么不禁操?是不是我还操得不够多?”
“把你弄坏就好了。完全坏掉,离不开我……可是又舍不得。哈,怎么办呢?”
疯狂的情潮中,男人毫无节制地索求着她,不知疲倦,没有尽头。
“荧,我该怎么办呢?”
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
但醒来的时候,达达利亚没有在做,只是抱着她。
也许是他终于累了,也许是他对一具没有反应的身体缺少兴趣,也许是他只想折磨她……清醒的她。
呼吸频率的变化暴露了她。达达利亚把玩着她鬓边的长发,手在她的背脊上摩挲。被用到熟透的身体毫不意外地软了下来。
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彻底坏掉了。
扭曲了。
荧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这么做,是不会让我喜欢你的啊。”她喃喃地说。
达达利亚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翻腾,她看不懂。
然后他笑了,笑得非常可爱。
“我知道。”
他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