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醪生浮蚁--穿书5轻拢慢捻抹复挑(视奸/道具/口交/gb)

一路上,除了几句简单的交谈,两人相对无言。元贞是因为被这枚丹田中的卵蛋占去全部思绪,笪季则是单纯的看她想事不愿打扰。

那出窍的五十道天雷虽然一道也没劈中,元贞还是突破到了出窍前期,所以全程能御剑便御剑,比来时边走边看效率高了不知多少。

到达且莫这日已近黄昏,主街上的小商小贩却一个个摆起了摊支起了铺。

元贞大为奇怪,侧头询问似的看向笪季。

笪季耸了耸肩以示爱莫能助,而后他走向一个卖雪狼皮的五大三粗的散修,上前问道:“这位大哥,这天都快黑了却摆起摊来,可知是为何?”

“嗐,今天不中元节吗,那修罗境的恶鬼可是憋了一整年了,这不终于能来仙界了,大家伙肯定得逮着他们宰一把啊。”

“原来已至中元,多谢了。”笪季微微一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向那人点头致意。

修罗境就是魔境,只不过是他们自己内部的叫法,这里的商旅因为要和他们打交道,便也这么跟着叫起来。

看来今晚是清净不了了,元贞微叹了口气。如今自己需要更多与崆峒道人相关的信息,除了市井间的打探之外,她还需要找情报机构购买消息。

修真界有这样一个规模仅次于五大派的组织,擅长收集信息,每年都会出书,游记指南话本杂谈八卦什么都有,从新出世的金天灵根高阶炼丹师,到年度风云人物排行榜,如同现代传媒的汇总。

其名岫玉楼。

在原身笔记中,岫玉楼除了写新闻,同时还是一个顶级的情报杀手组织。旗下听竹阁的刺客是比剑修还离谱的存在,越段杀人是家常便饭,排名前十的赏金猎人更是将大乘修士不放眼中,只是修为越高代价越大。譬如两年前,天地会帮内政变,有人请了当时排第七的虬髯客刺杀竞争对手,人死后没过半年,那虬髯客便也身死道销暴毙而亡,人们都说这是天道的制衡。故而,聘请赏金猎人狙杀高阶修士,除了需要支付听竹阁的高昂分红外,还要满足杀手本人的要求,成本高得无法想象。

而嗅雨阁则是买卖置换消息的地方,在各繁华之地皆设有据点。元贞打算去的便是蜀地陇州的池阳城,那里是修真界经济贸易的中心,也是嗅雨阁的总部。

这妖蛋似乎生长得极缓,想来她应当是有足够的时间来处理此物的。

想通之后,元贞稍稍放宽心,神采也见飞扬。

笪季其实一直都有注意着元贞,见她眉目终于舒展开来,虽不懂她为何事而愁,但仍是难免隐隐雀跃,心道:阿贞终于有时间理我了。

之前满面含春的她实在太诱人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和阿贞做一些有趣的事。

去住店的路上笪季频频侧目看元贞,她虽觉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

进了带隔间的厢房,两人各自休整。笪季向店小二叫了热水,元贞施了清洁术,空闲下来又练起心法。

笪季出来后,见她坐在桌旁,便靠近前来。带着水汽的皂角的清香扑了满鼻,新换上的靛青色暗纹衣袍将他的宽肩窄腰勾勒出来,照旧束住衣袖,越发显得精神利落。好像比我穿好看,元贞想。元贞存的衣服多是上衣下裤外袍的制式,男女通用,因为是法衣所以都可适应身量,上衣下裙或者一体式的束腰单裙反而没几件。

“阿贞,今日晚间的鬼市,你想不想去?”

元贞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奇道:“怎么,你对这个有兴趣?”确实,也怪他平日太寡言慎行,她都要忘了他也不过弱冠。

笪季见她神色便知她是想左了,遂摇头笑道:“我是看你有烦心事,想帮着消遣消遣,阿贞却这么想我。”说到最后,硬是要故作出一副西子捧心状来。

元贞这回是真的笑了出来:“别别别,太丑陋了,我接受不了。”停顿片刻,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是知道别的更好的消遣方式,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随即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不言语。

笪季心头大喜,面上却不显,微垂了眸抿嘴笑道:“自然愿意,请便吧。”语毕,还看似娇羞面皮薄红地侧过脸。

元贞越发觉得他是个断袖。

断袖好啊,睡断袖不用负责。虽然听起来有点渣就是了。

真男人说打炮就打炮,从不废话。

“好啊,但要先说好,我有几条要求。”

笪季愣了愣。

“第一,全程由我主导,我上你下。二,是用道具,”元贞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有的可能尺度有点大,你可以随时叫停——做动作示意我就行。”

“三,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和我直接接触,我说停就停,不可以违背我的意志。”元贞一口气说完。

笪季略有些不痛快:“我连碰你都不可以吗?”

她内心有点动摇,但还是认真道:“对,这是规定,我需要你遵守。”

“可以。”笪季缓了缓神色,笑着应道。说罢,他向一副谈正事模样,坐得笔直端正的元贞望去。

“阿贞,我需要怎么做?”认真中带着可疑的笑。

她被问得有些微恼:“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

“任凭阿贞吩咐。”笪季眼眸极亮,直直地盯着她,就这么站在她面前开始宽衣解带。目光如有实质,仿佛以眼代手抚摸调情,又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她。

元贞感觉自己可耻的心动了,试问这么一个绝世美男如同向撒旦献身般,以任君采撷的姿态做着充满暗示性的动作,又有谁扛得住?

年轻的肉体劲瘦有力,胸膛上的两颗乳头是淡粉色的,只比白皙的皮肤稍显红润。

他开始解亵裤了,元贞不受控制地目光开始游移,两颊的热度不用摸也知道一定很高。

玉茎微微下垂,他背转了身子,走向床边,臀部的肌肉群带动双腿发力,肉质紧实,肤质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润而不腻,又带着些许玉质的莹莹光泽。只是,目光上移,瘦削的后背上有着三三两两陈年的疤痕,似是被人用带刺的鞭子凶残地欺凌过。

她有些迟疑,犹豫要不要去问,想了片刻还是觉得不去打探他人隐私比较好。元贞对人与人的边界感意识很强,她向来相信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容丝毫侵犯的安全区,如她和笪季这样的关系,比纯炮友多点交情,比普通朋友多几分暧昧,但还远远不到可以互相分享私密之事的地步。就好像她不愿向任何人倾诉异世之魂的孤独困苦,笪季可能也有不可对人言的身世忌讳。

美人直着身子发呆,微垂着眼,目光涣散,好似和之前那个约法三章的成了两个人,对他的身体全然没有了兴趣,甚至不愿意仔细看看。笪季心中暗恨她无情,却又不受控制的对这样的美色起了反应。娇艳欲滴的容颜失了神,比乡间最勾人的暗娼淫荡,比楚馆最清丽的花魁圣洁,比魔界最大胆火热的鼎炉风情,就好像被不知多少男人操干了一次又一次,只能放空着,被动地承受着灌精。他一手后撑着坐在床沿,一手握上阴茎,两腿随意地打开,微觑着眼幻想着撸动起来。

元贞回过神便是这么一幅春色,笪季就那么半仰着看着她自渎。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他扒光了按压着奸淫,时不时还要被巴掌打胸乳屁股助兴。

小腹不受控制地发热,穴口似乎也有些许湿润。生理的本能反应,让她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觉得越发羞耻。

元贞有些受不住这样灼人的视线,膝盖跪坐在他腿间,赌气似的抚上他的脸。

纤纤玉指轻飘飘地划过他的眉眼,顺着高挺的鼻梁,来到那两瓣微红的薄唇,拇指试探性地挑拨轻按。笪季顺从地用脸去贴她的手,配合地张开嘴,定定地凝视着注意力都在他嘴唇上的元贞,胯间肉棒愈发硬挺,手下撸动的动作也变快了。

外面天色早已全黑,方才店家给点上的牛油烛燃得正旺,昏黄暧昧的光像含羞草的叶片,一颤一颤地翕动着。西北的风在窗外呼啸着,间或夹杂着三两声囫囵的吆喝,屋内却静得出奇,只听得见放大了数倍的“怦——怦——怦”的心跳声。

元贞将拇指探进他口中,尝试着触碰那温软的舌头,却被他猛然含住用力吸了一口。她的脸登时更红了,一双水眸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报复性地换上两根葱白玉指,亵玩般时抻拉时搅动,偏要叫他合不拢嘴。不多时,透明的涎水自嘴角淌下,元贞这才满意似地抽出手。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将水光莹亮的玉指探入檀口,依次舔舐干净,秋水眸中满是挑衅,却不知此时的自己又娇又媚,像极了那天鹅绒毯上张牙舞爪的布偶猫。

视线下移,元贞这时才发现,笪季不知何时已不再用手撸动,而是用力搓揉茎身。暗粉肤色的肉棒因为凸起的血管变得有些狰狞,龟头更是发红发暗,马眼处已经分泌出几缕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稀疏蜷曲的体毛在苍白的皮肤上有一点显眼,从肚脐周围,经肌肉形状漂亮的小腹,向下延伸至阴茎阴囊。

这厢笪季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动作,不自知地勾引,欲火怒火交加,仿佛被整个人串在树杈上两面地烤。

“帮帮我,好不好?”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吓了元贞一跳。

于是,净如籽玉,清瘦娇嫩的素手犹犹豫豫握上肉棒。皮肤相触的那一霎那,笪季浑身一阵过了电般的快感。太舒服了,阿贞的手怎么这么舒服。他思绪飘了一瞬。筋骨分明的大手在肉棒的下半部分套弄,虽没有碰上那只玉手,却带得敏感的阴茎头在她虚扶的手上胡顶乱撞。他简直是把嫩生生的掌心指腹当成阿贞的小美穴来操。元贞因为性器几欲脱手,只能握得更紧,却不想正中了他的下怀,笪季舒爽得半眯着眼轻哼出声。

元贞帮他上下套弄着手淫了一阵,还不见射,手臂已经有些酸了。她松开玉茎,也不管笪季欲求不满的眼神,去储物芥里翻找。

“好了你爽了,该到我了吧。”元贞怀中多出了一堆小玩具,目光灼灼,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笪季看她那么有兴致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抬了抬下巴道:“来。”

之前元贞看到半箱子的仿真阴茎随便扔在一起,就感到一阵头痛。也不知道原主玩起来到底讲不讲究卫生,她只能用了个清洁决,甩了两三张上品除尘符来除菌。后来实在放心不下,又通通拿沸水滚了一遍。此时她拿在手中的,就是一根前端略弯略尖,粗细适中的暖玉。元贞在玉件身上涂满润滑用的蛞蝓黏液,又心中默念在笪季的肛肠施了一个清洁法术。

元贞推着他的胸堂,让他半仰躺在床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曲折着分立两侧,自己则并拢双膝跪坐在其间。粗长红硬的阴茎还直挺挺地支着,见她看向自己,还打招呼似的点了点头。元贞看得有些痴楞,身子都跟着软了。眉眼中春意更盛,她用玉势尖端试探着在囊袋下方,双股间的后庭磨蹭。

笪季看她一个人玩得专注,忍不住出言提醒道:“阿贞,你得帮我撸一撸,我后面才好放松。”天知道他这句话里夹了多少私心。

元贞闻言不疑有他,一手继续戳弄,一手扶上被冷落多时的肉棒,套弄揉搓。假玉茎一点点被吞了进去,他轻呼出口气,试图放松自己便于她扩张。元贞又将玉势往里送了送,忽而无意中碰到一点,笪季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白皙光滑的脖颈青筋暴起,身侧半支着的两手骤然发力攥紧身下柔软的衾被,腰臀大腿的肌肉皆震颤着,被她握在手中的阴茎颤巍巍吐出一点乳白色粘液来。他白净的两颊泛起一丝潮红,头颈上扬两眼空空地享受着余韵。

“阿贞,我想看看你。”笪季看着她,一对招子水光潋滟,语调有些低,带着点不甚分明的乞求。

有点像小时候养的那只苏格兰牧羊犬,元贞回了神。

“可以,但是你要完全服从我,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碰我。” 她默了默,“我有洁癖。”易容丹其实是一种幻术,与旁人握手等一般的肢体接触最多只会觉得她肤质细腻,只要不严丝合缝地拥抱或怎样完全不会有暴露性别的风险。

她懒得慢条斯理地宽衣,直接一个术法使出来,身子便被剥得一干二净。这是怎样一幅淫山艳水图:冰肌玉骨,身量匀亭,一双玉乳憨态可掬,两点樱红俏生生似山野里汁水饱满,甜美诱人的果子;纤腰不盈一握,玉腿修长笔直,肌理腻滑;阴阜白嫩饱满,其间一颗红玛瑙俏然挺立,水光盈润,股间一丝缝隙内依稀可见涓涓细流,绵绵流淌。笪季再怎样也没见过如此旖旎绮丽的女体,初时看的痴了,回过味来方克制收敛一二,前后左右细细品鉴。

元贞还道他眼中的是一具赤裸男身,心中暗暗腹诽他大惊小怪。殊不知,正是这份因缘际会将她八九分的姿容塑造成了世间少有的天仙一般的人物,如深山老林中一朝长成的曼妙少女,此间世情风俗一概不知,端的是态浓意远淑且真,神韵清举,风致柔闲。

元贞早已动情,此刻复爬上床来,体位变化,花穴间的琼浆玉液不可避免地汩汩冒出,发出微小细碎的“噗”的声音。美人此时方知羞,粉面含春,转瞬间,从山中刚化人形的花妖变成了才通人事的娇美新妇,诱得新郎官在她身上泄了一次又一次,恨不得这苦短的春宵无止无休无边无尽。莹白如玉的椒乳沉甸甸地坠着,她每膝行一步,乳肉便荡出一道涟漪,笪季的心跳得厉害,他觉得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被乳尖上那两点艳红勾着吊着,随着波涛汹涌的乳浪沉浮。

苍白清瘦的赤裸男人斜倚在软靠上,姿态放松懒散,半阖的眼是细长的,略上挑的眼尾好似无时不含着笑,偏那单眼皮不认命似地压着眼型带出来的轻佻,生生显出几丝凌厉来。两颊虽算不得饱满,贴骨的皮肉却也流畅软弹,是青年人特有的胶原蛋白。可身材却不是富家公子的细皮嫩肉,肩颈的筋骨附着紧实小块的肌肉动作间分明毕露,那突出的喉结更是夸张得骇人,仿佛从那一截软骨可以看出整副骷髅。胸腹也不甚丰满,只是一层劲瘦的肌肉贴着皮附着骨,大腿的肌肉群却鼓胀得外凸,像纤夫那样发达有力。胯间深粉褐色的阳物比方才更粗大了,精神奕奕地一柱擎天,淡青的血管饱胀着如树根脉络分明,马眼冒出的股股透白浓精顺着狰狞的肉柱向下流,零星滴溅在苍白透着青的腹外斜肌上,是一种诡谲的色气与艳情。

美人跪伏在他腿间,塌着的纤腰使漂亮的腰沟更明显,浑圆的臀微翘着,软肉毫不知羞耻地摆动着小幅度轻颤着,欺霜赛雪的细皮嫩肉丝缎般滑腻,叫人想掐在手中一口咬上去。

水缎乌发柔顺地垂在丰盈的胸乳两侧,元贞怔然看着那人泄出阳精的肉棒,手下复又动作起来。细瘦的手握着玉势缓慢进出碾磨前列腺,另一只玉手扶上湿滑的阴茎。她先是包握着柔缓撸动柱身,听得笪季压抑地微喘出声才转战上方。她突地觉得自己成了掌管他生杀大权的刽子手,抚摸着他的命脉亵玩取乐。手指上移,元贞不坏好意轻佻地用指甲刮划着敏感的龟头。

笪季被煎磨得受不住,只好沙哑着嗓子求她:“阿贞快些,我想要你摸。”

元贞得逞似地用一双美目定了他一眼,藏着笑懒声道:“急什么?”玉手却拢上龟头打着圈按摩马眼以作嘉奖。

笪季舒爽得几欲离魂出窍,顺着看过去,他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阿贞白嫩的肉穴淅淅沥沥淌着花蜜,不知是不是舔上一舔就会甜得昏死过去。

元贞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肉棒上,遂抽了玉势不再去管。她看得发痴,手中动作也渐渐停下,只是单纯的握着。笪季见她不动作有些难捱,正欲温言催促,却看美人低下头,朱唇探出小舌头在马眼上小猫喝奶似的舔了一口。他霎时鼠蹊部一阵酸麻。

见他反应剧烈,元贞似得了趣般继续吃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怪味。她先是双手扶着用舌头将微微上翘的顶端每道肉缝都舔尝了一遍,而后慢慢张开檀口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元贞从没有有过这种经验,只能尝试着用口腔中的软肉和舌头包住贝齿,时不时看他一眼地吸吮嘬吃。她一手停在茎身上辅助着口舌进食,一手向下探去好奇地戳弄软软的深褐色精囊。

手上揉弄的动作加快,她吃得越来越深,吮得也越发用力。

他被伺候得飘飘然,情动地不住“阿贞,阿贞”的叫。及至要紧关头,他失控地手扣住她脑后,强压着喷射在她口中喉中,手上发力,挺动着腰胯用大粗肉棒堵着她的小嘴,逼阿贞吃自己的精液,口中条件反射的吞咽动作引得他又泄出一股,半眯着眼享受余韵。

不多时,在元贞完全反应过来之前,笪季就放开了她。

“对不起,我错了阿贞,我太喜欢了所以没忍住,阿贞要打要罚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元贞惊愕又羞愤,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有胆子这样忤逆她,却被他一连串的道歉抢白,彻底噎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在笪季看来,她娇滴滴地瞪着他,媚眼如丝,艳红的唇瓣上还留有浊白的精液,比上好的春药还烈,似一把火从心口烧至全身。他觉得他彻底完了,就算把身上的骨头打碎了揉进血肉来讨好眼前人也无怨无悔。只一点,她要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一场欢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元贞觉得身心都得到了放松,连日以来的忧虑如今成为了可以坦然面对,心平气和寻求解决之法的小挑战。

目前两人之间的关系,她也还算满意。她付出一些代价换到一个可以解压的炮友,而笪季虽然好像有点喜欢“他”,但也很清楚双方做交易的本质,再不济就算他情感上有所越线,她只要一亮出真实性别他也就萎了。元贞不信就他们之间的这个接触时间,笪季能喜欢她到“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性别”,硬生生把一个异性恋掰成同性恋,她自认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除非他本来就喜欢同性。

而笪季这边更是心满意足,被喜欢的女孩子推倒了,帮他手淫,最后还坦诚相见,给他口射,没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情了。他很清楚,自己除了喜欢和阿贞在一起,还一直觊觎着她的身子或者说美色:阿贞这样好看的人,穿着衣服都这么诱人,脱了不知是何等的光彩。他过去这么多年见过的女人,除了那些勾栏院里成了名的姑娘还算有几分姿色,没有一个可以比得上元贞三分。

两人在且莫休息了一日,便奔向蜀中。

在元贞的计划中,陇州池阳城是第一站,之后便是南岭彭城县,她觉得不管在池阳有没有进展都要去那里看一眼。虽说她也不会因为去卸货地打听到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就备受感动心甘情愿做代孕,但多掌握一些敌方信息总归是好的。

而首站池阳城,南来北往的商队生意人极多,换而言之就是信息极为流通,正适合元贞收集消息。她捋了一下,目前的已知信息有:1.人叫崆峒道人;2.大概率飞升,后继无人;3.蛇首鸟身鱼尾的刻画。关于第二条有几个疑点,首先是否已飞升待定,其次是后继无人,是无子嗣有徒弟还是二者都没有,实在不好说。而第三条,那刻画是什么部落文化的图腾,还是南疆真实存在的妖兽,抑或上古时候的神兽,也没有一个定论。还有丹田中的卵,是这老匹夫本来就是无性繁殖的草木妖物,还是找到了什么神花异草或远古典籍中的秘法传种。元贞需要先去嗅雨阁查查崆峒道人再做进一步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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