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高潮格外强烈，春梅当着小少爷的面不敢浪叫，只能强忍闷哼，脚指头拼命抓着地，小穴一张一合的抽搐了几十下，方才觉得全身力气被抽干，三少爷软掉的肉棒也慢慢滑了出来。
小少爷见状笑道：“春梅姐这下才算舒服了。刚才那难受的样儿没了。”
春梅只得敷衍：“谢谢小少爷。”
小少爷拍手笑道：“那以后春梅姐不舒服了还来找我！”
春梅脸红红的，只得敷衍着应了，好不容易把小少爷打发走，屋里已经是淫靡一片，春水湿透了地面，乳白色的浓精滴得到处都是。
从此春梅见了小少爷绕着走。三少奶奶醉心养孩子，用她的地方少。倒是二少爷那里频频要她过去伺候，书房里磨墨洗笔，也不知道二少爷的书童是买来干嘛的。
小书童是二少爷赶考途中救下的。二少爷说，那时北方饥荒，小书童全家都死了，只剩他一个，看着可怜。
二少爷给他取名朗月。
朗月跟小少爷一边大，也是十五六岁年纪，可比小少爷聪明多了，认识许多字。
春梅拿着二少爷送的《三字经》，自己不会读，有时被二少爷抽查，发现她进展平平，就要丢到床上去惩罚，每次都让她腰酸好几天。
她找一个无事的下午，提一盒果子，敲开朗月的门。
“朗月哥哥，你能教我读几个字吗？”
说着就推开门。
“出去……”
春梅惊叫一声，连忙转过头。
朗月匆匆披上中衣。少年人通体白皙，流畅的筋肉白得发光。后背腰间两道小梨涡，黑发披散在后背，黑白相衬，明晰可爱。
春梅含羞道：“你怎么午睡还脱衣裳。”
因着同是下人，她说话也随便了些。估摸朗月穿好衣，兴冲冲凑过去。
“我给你带了果子，这是谢礼。”
说完，小鼻子皱一皱，脸红了。
“朗月哥哥，这是什么味道？”
为什么朗月的床边，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和每次被少爷们操干之后，空气中那股麝香味道差不多……
朗月红着脸，支支吾吾：“香料洒了。”
这个新认识的小丫环明媚可爱。朗月早就暗暗喜欢她。
每次二少爷在书房里弄她都不避着书童。朗月心里又是妒忌，又有一股难言的期待。少女的媚叫在他梦里回响。
他不敢告诉春梅。方才午睡醒来，正幻想她的身体自渎。
“正好我无事。你要读什么书？”
朗月调整状态，一本正经地问。
春梅连忙摊开《三字经》。
这对朗月来说纯属小意思。他坐在少女身边，指着第一行字，教她读了起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一边捏着她的手，指着字句读，一边讲解。
花一般的少女认真听读，时不时皱眉头，黑亮的眼珠来回转。
她没注意，方才来得急，自己的前襟扣子松了两颗。从朗月那略微高一点的目光角度，正好看到里面颤动的一片小衣。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秀美的少年忽然出神，喉结明显地滚了一下，手指捏着少女的手指，指尖陷入那圆润的肉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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