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跳动的巨物又硬又胀,烫得安绒掌心忍不住后缩,垂眸便瞥见马眼处渗出些许透明的浊液,显然是快憋不住了。
可是第一天被操得几乎快走不动路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再加上她前几日还被这个可恶的衣冠禽兽伤身伤心,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虽然她确实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在吃醋。
安绒膝盖一弯,脚掌撑在他肩上,阻止他身体住下压的趋势,然后使劲蹬腿,把厉青澜踩倒在床上。
他琥珀色的眼眸微微张大,表情有些错愕,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美人计竟然失效了。
可是如此一来,安绒光裸的下体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两片没有毛发的光洁嫩肉盖住阴蒂,却隐隐约约可见泛红的穴口,腿根处积攒的淫水随着她踏脚的动作溅出一滴,正好落在厉青澜的下唇上。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安绒见他如此模样忍不住一笑——说什么争宠,他这等假清高的性子肯定是接受不了……
舌尖伸出来,卷起蜜露,含入口中。
她笑容僵住。
青年玉容潮红,眉眼微弯,一向清冷的神情完全消逝了,反而被浓重的色欲填满,眸光流转间带着饕食的满足。
他盯着安绒笑,表情看上去回味无穷。
“阁主真甜。”
这下轮到安绒脸红了。
哪里顶得住厉家公子这样的攻势,她差点腿一软坐到他脸上。
——他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安阁主百思不得其解。
她哪里知道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更何况是一个极其聪明的男人。
不过,失掉的宠爱,哪有这么容易夺回去?
她强行冷下脸色,脚指头戳在他脸颊边。
三四道细长的伤口嵌在脚掌上,虽然已经结痂,却还是瞧着狰狞可怖,像一件完美的玉器上被人破开几个裂口,看一眼便使人心悸。
“你觉得,这事就这么了结了?”
厉青澜,你不是有洁癖么?
我就踩你脸了,怎么样,气不气?
只见厉青澜侧过眸子,目光落在伤疤上。
修长的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滚烫的吻骤然落下。
“你……!!”
安绒两眼发晕,下意识想把脚抽回来,却被他捏的死紧,动弹不得,温热的嘴唇从脚趾一直游弋到掌心的疤痕,酥麻的痒意一阵又一阵顺着四肢百骸上涌,安绒终于腿软跌下去,濡湿的下身啪地砸在他平坦的胸口。
他顺势搂住近在眼前的柳腰,吻得更加用力,吻得安绒两股战战浑身发痒,再也忍不住前倾身子去掰开他的手指。
谁知他直接松了力道,五指顺着她伸去手攀上,指节张开,插进她指缝中,与她十指交扣。
他上身抬起来,娇小的身躯便直直下滑,知道白嫩圆润的翘臀撞在身后挺立的铁柱上。
他就这样一手牵紧她,一手揽着她的腰。
脸埋进她肩窝里。
声音闷闷地落在她耳畔。
“厉青澜很冤枉。”
安绒呼吸不畅,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他锁骨附近轻轻摩擦。
“我倒要听听你是哪里冤枉。”她咬牙切齿道。
厉青澜不动声色地小幅度顶胯,孽根挤进她紧致的股缝间上下摩擦。
“好路不走,偏往瓷片上踩,”厉青澜喉结滚动,欲色在眼尾晕开浅浅的红色,脸上却露出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安阁主好傻。”
“?”
安绒炸毛,空出来的一只手捏住他两颌,把他的俊脸捏得鼓起来,“你说什么?!”
“窝又没让泥往吃片上周,”他嘟囔着,字眼模糊不清,“是泥这个笨蛋直几要周的。”
趁着安绒傻眼,他加大了顶胯的幅度,爽得腰身肌肉绷紧,都有点想射出来了。
什么意思,是她自己要走的?
……虽然,但是,确实是这么回事。
但是那难道不是他故意扔在地上不让她靠近的吗。
难不成从头到尾,都是她想多了?
她自作自受?
安绒被这种可能性打击得体无完肤,捏着他脸颊的手不由自主滑了下去,划过他脖颈,摸到他颈侧的硬痂,瞬间便回了神。
她恶狠狠地瞪他:“你还嫌我脏!还把我留下的牙印都给剜掉了!”
厉青澜不应声,细密地亲吻着她的肩颈,唇舌吸吮出好几处红艳艳的梅瓣。
安绒推搡他的肩:“你说啊……”
腰肢上的手松开,转而制住她手腕。
用与初次做爱时一模一样的姿势,他倾过身子,将她完全压下去。
只是这次,没了绳索的束缚,攻势更加猛烈了。
不用再担心被一掌拍晕,他可以无所顾忌地履行心中所愿。
——操死她。
“喂——”
安绒提膝便要踹他,被他顺势挤进腿间,粗硬的男根直戳到穴口。
他微侧过头,将另外一边白皙无暇的脖颈凑到她嘴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肩上。
“安绒,”他哑着嗓子低喘,一字一句道,“你再咬一口,我会把它永远留下来。”
安绒心脏狂跳,脸上却装作不屑一顾:“谁稀罕咬你!浪费本座的口水。”
厉青澜不依不饶地唤她:“安绒……好阁主……你咬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潮湿的龟头摸索试探穴口的准确位置。
她被作弄得头晕眼花,腿间一阵阵发软,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洞口。
“不……我不要……你走开……”她狐狸眸子眯起来,雾色迷蒙,水光潋滟,双颊的酡红蔓延到眼下,熏得醉意盎然。
厉青澜长叹了口气。
“那换我来吧。”
尖锐的虎牙叼住她肩窝上的一块嫩肉,像夜里捕猎的飞鹰叼住田间的幼兔。
与此同时,跃跃欲试了许久的巨龙也终于安耐不住勃发的欲望,朝着温暖潮湿的洞穴直直捅了进去,直捣花心。
“——啊!”
身下的少女浑身紧绷,红唇颤抖着发出高亢的尖叫。
理智的弦瞬间断裂。
厉青澜攥紧她十指按在头顶,腰胯疯狂挺动,下身打桩机似的抽插起来。
龟头用力顶开穴口嫩肉,整根埋进穴里,层层碾开紧窄的肉壁,然后再整根抽出来,带出满溢的蜜液,晶莹剔透的裹在茎柱上,似透明的糖浆。
他动作又沉又急,完全不给安绒喘息的机会,叫声刚落下便狠狠地撞进去,引起又一声颤抖的呻吟。
安绒脖颈后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断成好几节,夹杂着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低吟声。
“嗯……哈啊,厉,厉青嗯……澜……”她断断续续地骂他,“你个……啊……混蛋……嗯……”
厉青澜不应声,用舌尖轻轻舔舐自己在她香肩上留下的两道齿痕。
他脊背弓起来,勾勒出健美的背部线条,紧窄的腰身快速律动,虽是未习过武的体魄,却意外的有着漂亮的人鱼线和腹肌。
插进去的时候,沉甸甸的囊袋便啪的一声击打在穴口附近,数百抽下来,不一会儿便拍得嫩肉红肿,引起轻微的刺痛。
“哈啊……呜……慢点……”
安绒感觉自己快被捅穿了,可是身上的男人只闷头操干,完全没有慢下来的趋势。
她便使了些劲挣扎。
“嗯……厉青澜……你居然如此放肆……”她手腕转动,蓄起些力道,“你也不怕……我杀了你吗……啊……”
厉青澜抬起头。
琥珀色的,浸透欲望的眼眸,对上她的。
殷红的唇微微勾起,他笑得轻松而自信。
“安绒,”他用笃定的语气,一字一句道:
“你舍不得。”
“得”字未落,又是一记深撞。
安绒脚趾蜷缩,腕间瞬间卸力。
在这方面,安绒确实是个失败者。
因为她舍不得。
而厉青澜知道她舍不得。
因此,武功可谓天下无敌的血隐阁主,
在床榻之上,
只能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厉家公子按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