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安从良--吻

慕行良坐在岑安的床榻边沿,手掌放在锦被上抚摸,仿佛还残留她的体温。

这里到处都是岑安的味道和她身体淡淡的沁香,沉醉其中。他竟坐在每个深夜梦里之人的床上。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这是岑安嘴唇触碰的地方,就是那轻轻擦过,能感受到他的公主是多么柔软。

不争气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淌,心脏绞痛一般,他早已算不上完整的男人,竟恬不知耻妄想着公主,玷污公主。

岑安从暗格里拿了白色小药瓶,离开书房。来到便看到慕行良哭成泪人,像小媳妇般模样抽泣,烦恼的事也通通消散。

见到公主,慌忙擦拭眼泪。

坐到他身边,岑安故作生气的语气:“慕行良,你在本宫面前哭了三回,莫不是在我这公主给你气受?”

“堂堂九千岁,就这么爱哭?”

慕行良抓着岑安的手臂,整个人颤抖的厉害脸色苍白,嘴唇不见血色。

几滴温热的泪珠落在岑安手背,好似落在心脏。

“不......不是的,奴,奴才只是,公主,奴才唔......”慕行良想说公主不要讨厌奴才,嘴唇被堵住,要说的话咽回去了。

岑安不想听这张嘴喋喋不休,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闭上眼睛,吻上他苍白的唇。

慕行良瞪大眼睛,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他险些撑不住身子要倒下,岑安推他靠在床帐柱子上,扣子他后脑的手掌收紧,加深了吻。

寝殿中床帘上流苏挂饰晃动发出悦耳声音。

这姿势不知维持了多久,慕行良显然忘了呼吸,有些喘不过气,岑安这才放开他。

收回放在他后脑的手,又握住他的下颚,又吻上去,变换角度,这个吻不似刚才那么生涩,温柔缠绵,

岑安不舍的放开,在他眉心处落下一吻。

慕行良愣神,公主殿下吻了.他.....

呼吸相交,唇齿相触,这种感觉很奇妙,平生第一次,这种事也听军队的男人提起,觉得就那么回事,可亲慕行良的时候没有一丁点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很特别。

“还哭吗?”声音很是轻柔娇媚,纤细的手轻抚慕行良的脸。

慕行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被这三个字勾回神。

“奴......奴才没”

又自称奴才。

岑安眉头一紧,好声好气的说:“在本宫这没那些束死人的规矩,不必自称奴才,下次如在让本宫听到这几个字,定要好好罚你。”

慕行良点头答应,脸色比之前红润些,害羞的低着头。

心里始终有块石头压着,不上不下,又不知从何说起。

怕这片刻温存消失,怕这偷来的幸福飞走......

岑安握住慕行良的手,很是冰凉,在手掌吹口气捂住,知道感觉掌中有温度舍得放开。

目光停在慕行良露出白净的胸口,他身上穿的是岑安的中衣。她衣服大都是偏向男装,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比较大,慕行良穿着其他地方都还好,只是胸口处......

拉着锦被盖在他身上。

“你在这安心住下,这身先穿着,等会让嬷嬷送个手炉,我已派人九千岁府取衣物,父皇若是问起我自会处理,你......本宫定会给你个交代。”

她的声音很平静,说完就出去了,放中又剩下慕行良独自一人。

浴殿,岑安泡在浴池里,回想这几日所发生的事,计划之中多了个慕行良,让她始料未及。

她不讨厌慕行良,相反感觉他很特别,虽然只是几面之缘。她常年居住边外,一心想着领军打仗,保家卫国,男女之情本就看淡,也从未体会。

不知是不是爱慕之情......

他是没了根的太监,她是深宫里的公主,光是这一条人人便会唾弃。

她倒是并不一丝介意嫌弃,她不是凉薄之人,既然已有肌肤之亲,对他也有别样情感,不妨试上一试,若是慕行良愿意同她一起,自己日后定能护他周全。

岑安心里想着找个适当时间,问他是否愿意?

如是有人阻碍,定杀之!

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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