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升起一股温暖的气流,温养奇经八脉,让人想沉睡不醒。气流运转到后背时阻滞不通,剧痛迫使佟欣睁开了眼。
全身光溜溜盘坐在熟悉的床上,面前是同样裸盘着的将军。布满厚茧的大手按压佟欣腹部,源源不断传送内力疗伤。
佟欣不敢乱动,只能强忍痛楚,苦中作乐欣赏面前的美景。
只见他双目紧闭,眉头锁紧,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肩头升起丝丝青烟。下巴上一滴汗珠晃晃悠悠,要掉不掉的,惹得佟欣想帮他抹了。
将军收回了手,调息了片刻,黑眼直直看着佟欣,问:“你要什么?”
佟欣不经大脑,冲口而出:“你的名字。”
“南宫信。”他似乎很意外她的索求,一般人会要财物要权力,至少也要点好处。这人… …
南宫信破天荒问了一句:“你呢?”
佟欣正思索着南宫信这名字好像从哪儿听说过,没有理会他的提问。手被拽紧,南宫信追问:“你的名字。”
痛!这人的手是铁做的吗?!佟欣挣扎不开,“我叫雪缺!放手,好痛!”轻揉好不容易解放的手腕,已经青紫一片了。
“好好休息。”南宫信吩咐了句就离开了帐篷。
想必战斗善后的事情够他忙上好几日了,佟欣如释重负,软趴趴瘫软在床。
这些天果然没再看到南宫信,替自己换药、擦洗的是个羞涩的小兵。佟欣闲来无事,总喜欢逗得他面红耳赤,眼神闪躲。
未.经.人.事的小兵哪儿是没脸没皮的佟欣的对手,节节溃败,碍于将军之令,只能硬头皮完成任务。
这天小兵又来换药,佟欣故意呼痛引得小兵手忙脚乱。佟欣趁机在小兵脸颊亲了一下,小兵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慌乱间掀翻了洗脸盆,水撒了一地。
南宫信刚进帐篷就看到佟欣亲小兵的场景,怎么看怎么碍眼。呵退了小兵,脸黑如碳。
察觉到气氛不对,佟欣收起了嬉皮笑脸,小心翼翼瞄了眼南宫信,讨好般摇着他的手臂。
“南宫大将军,人家错了!别生气嘛… …”
南宫信哼着别过头,不理她。
佟欣心底暗骂南宫信小气,面上笑得更甜,“南宫大哥哥,生气不好看的… …”
南宫信脸色更难看,粗声粗气:“男人要好看做什么!”
暗自吐舌,完了,马屁拍蹄子上了。
“信哥哥最英勇,最厉害,最大气了!”
南宫信气早消了,她说了那么多,不就想给自己戴个“大气”的高帽子,好让自己脱罪,狡猾得像个小狐狸一样。
揉乱她的发,叹了口气。“他还小,禁不起挑逗。”
佟欣乖巧点头,一副听话宝宝的样子。
南宫信想笑,但常年严肃的他已经忘了怎么笑,只是嘴角有了一点点上翘的幅度。语气里有自己没察觉的宠溺:“想出去透气吗?”
佟欣的眼里闪出无数星星,亮晶晶晃了南宫信的眼,在帐篷呆了整整十天,佟欣都快忘了阳光是什么样子的了。南宫信的提议,简直就是天降福音。
兴奋啄了下南宫信的唇,“马上出发!嗤——”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眉毛都皱一块儿了。
南宫信策马慢步,佟欣后背有伤,只能和他面对面抱着坐,看风景倒退,别有韵味。佟欣心情好得飞起,一路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
马背上,南宫信的某处在佟欣不知死活的乱动中,逐渐抬头,生硬如铁。一向不压抑欲.望的南宫信,轻而易举制住了佟欣,衣着完整插.入其中。
马儿慢悠悠前行,佟欣生怕掉下去,根本不敢乱动。后背伤口未愈,连扭动身子都做不到,佟欣只能僵直身体,由着南宫信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
手臂环着南宫信的脖子,大腿跨坐在他腰间,两人紧密相连。
南宫信大手各握一臀.瓣,用力按压,协助进攻。
“啊!”佟欣重伤在身,南宫信不敢放纵,要了她两回就策马回去了。
转眼一个月,南宫信打跑对手,准备班师回朝了。佟欣窝在南宫信怀里,揩油是常事,南宫信忍不住就离队将佟欣就地正法。
无数次昏昏欲睡后,终于到达了京城。
皇帝亲迎,百姓欢呼,南宫信的威望相当高呀,佟欣在马车上看得热血沸腾。
马车是在路过镇上买的,方便那混蛋… …咳咳,不提也罢!
圣旨赐了南宫信爵位、住宅、土地和美人,南宫信要娶六公主为妻。
这时,佟欣接到母皇命令:立返蛇界。
你爱娶谁娶谁,佟欣拔腿就跑,本公主的母皇生气了,小命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