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的容器(GL 高H 微sm)--第六章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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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避雷:

攻和龙套发生肉体关系的描写

受和白月光有精神纠缠的描写

南河手上有篇待发的论文,等到第二个审稿人的意见来了,南河才知道这件事是个无底洞。师兄手上另有几个项目,对带着南河做的项目不太上心,横竖再不肯改。南河和他吵上一架,打车去市中心找家咖啡厅,坐下给凌镜打电话。

“我要约你。”

凌镜接电话很快,语气却很疏离:“怎么?”

“今天晚上能做吗?”

说是要做,其实打了别的算盘。实验室麻烦事千头万绪,对同学开不了口,找她的纨绔朋友又等于对牛弹琴。凌镜倒是个适合商量事的人选,加上前次在床上床下都很尽兴,南河理所当然想约她出来。

“你找别人吧,我不太方便。”

南河心里落了个空。她压着烦躁问:“那明天?”

“南河。”

凌镜在电话那头慢慢念她名字,然后沉默了一下。

“我是说,你不要找我了。”

南河挂了电话,把凌镜的号码拖进黑名单,重新点开交友软件。吃了一记教训,她连合眼缘的面孔都懒得去挑,单在对自己发来邀约的女孩里选了个顺眼的,定下了位置时间。

这次真只剩下发泄了,对凌镜不曾显露的坏习气攀到顶峰,胁迫和支配的恶趣味尽情施加在女孩身上;她把女孩弄到下身一片泥泞,又不肯给高潮,只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腿间。

用腿心熟练地磨蹭女孩鼻梁嘴唇的时候,南河漫不经心地想,她似乎连这也没让凌镜做过。被女孩舔得去了一次,南河这才肯把她推倒在床上,做得她放荡地尖叫起来。

那之后南河消停下来,过了几天在宿舍赖床看电影的生活。

有天早上醒来,她收到室友一条消息:隔壁实验室的群聊截图。前段时间他们成果不错,老板刚从海外开会回来,请他们一起吃饭。

“来不来?”

“不去。你们搞庆功宴,我去做什么。”

“师兄都说要带家属来。你不是也想看钟秋山他们在做什么?”

南河心里一动,但说:“不去。”

“哎呀,让你赏脸当我一晚上对象,怎么这么难?”

室友嬉皮笑脸,忽然摆出一副可怜样,晃得南河答应下来。她冰雪聪明,知道左右两难的时候只需再给南河递个台阶。两个人虚张声势地笑了一会儿,南河打开衣柜,拎出一件驼色大衣。

这衣服她很喜欢,但不御寒,骑车到校外地铁站都要冻僵。旁边那件外套倒是保暖,但实在不漂亮,不要风度的时候她才穿,例如跑步骑车拿快递,还有那次去见凌镜;说到底凌镜不过如此。

进餐厅门前,南河伸手拆了好一会儿围巾。她用围巾塞进大衣领口会灌进风的空隙,像把自己裹进一只笼子,这会儿摘不出自己。她刚把围巾叠好放进包里,抬头看见远处扶梯口长身玉立的身影,然后是她身边穿黑外套的高挑女人。

“你知道钟秋山旁边是谁吗?”

南河问室友。

“是她上篇文章那个二作。”

她拉着室友往餐厅里走。室友被她忽然的反客为主搞懵了:“等下,你这又哪里知道的?”

南河敷衍道:“我过目不忘。”

钟秋山进门前脱了外套搭在臂弯上,穿一件藏青色西装推门,布料紧绷地修饰着她的肩膀和腰线。凌镜站在她身侧靠后一步,穿着浅灰的风衣,像一道温润的影子。

她带着凌镜一出现,房间里气氛就有些不同,琐碎的谈话忽然有了中心;有人坐在老板身边东拉西扯地闲聊,有人握着女朋友的手和同学谈天,都安静了片刻,自动自觉叫她师姐。钟秋山毫无傲慢乖戾之相,一路向导师同学问过好,走到座位前先替凌镜拉开椅子。

介绍起来也很简单:“这是凌镜,我上一篇会议的合作者,过去的同学,我的朋友。”

凌镜在钟秋山身边坐下,摆出很称这些头衔的得体姿态。一时间颇有些探寻的视线,她宽容地用目光与他们打过招呼。和南河视线交汇的瞬间,她神情无异地移开了目光。

“不是师姐的家属吗?”

在座没有一个是傻的,当然知道能在论文里带一个不同校的名字,又要她常从市中心来大学城做实验,同学情朋友情都不会够。唯独实验室老板没和学生们想到一处,先夸凌镜当年在A大跑实验室格外勤快,又很亲切地问她在隔壁学校进展如何。

凌镜陪当年的老师聊闲话,钟秋山就被师弟师妹围住。室友打定主意要带南河混脸熟,她懒得再推辞,被拉到钟秋山面前打招呼。

钟秋山愣了愣:“你是……”

“1*级,南河,在隔壁做脑电信号的组。”

钟秋山已几乎把她忘掉。南河面不改色,客气地作完自我介绍。

等到钟秋山被灌酒,她怀着戏谑心坐在那里,看她喝下一杯便开始脸红,进退的动作都无措。只有这时在实验室人人敬爱的钟秋山才有破绽,她面前酒杯很快又满上。

“你们差不多行了。”

站起来说话的是凌镜。她对那些劝酒的学长一笑,一只手拿过钟秋山手里红酒:“她不能再喝了,我来替她。”

凌镜握着酒杯一饮而尽。周围人显然没预料到有这出,先反应过来的人立刻要找补,往凌镜杯子里也倒上酒:“美女,那这杯算你自己的。”

凌镜游刃有余地端起酒杯,钟秋山在她身边忽然笨拙地来夺杯子。她的确是一杯就喝醉了,动作都带着醉态,惹得别人笑起来。凌镜没笑,扶住她肩膀又喝下一杯。房间里已有了热意,她嘴唇艳得要滴血,眼里有不动声色的威仪。

南河甚至看不出她是否醉了。她一口酒没喝,脸却也发烫,站起来想去洗个脸。她绕过那一群人身边,听见几句带着醉意的议论:

“人生赢家……”

“……发文章肯给你对象加二作?”

“那也得有人白天陪做实验,晚上又陪……”

南河站住了。她回头没看见谁说话,只看见凌镜站在人群中。两双眼睛以同样坚硬的目光碰撞,电光石火间,南河想起那天的凌镜,靠在她身上湿漉漉地低语:“我和钟秋山……其实不是别人想的关系。”

她听过的是这样的话么?

南河转身把她留在背后,不任由自己再想下去。

南河没想过这样一顿饭能吃到有气。第二天她什么也懒得做,晚上仍然有点疲,躺在床上刷社交平台的时候忽然收到凌镜电话:是她忘记拉黑的另一个号码。

她按掉。凌镜很快拨回来,她放着不管,下床吃了点东西,回到床上时手机仍然执拗地震动着。

这是拿打骚扰电话的毅力对她了。南河接起电话,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你不至于来找我约炮吧?”

“我确实想做。”

南河冷笑一声。她的确想过何时凌镜被情欲再熬红眼睛,要故伎重施来求她。但一定不是现在,不是她当众演过相敬如宾戏码之后。

“凌镜你很把自己当一回事啊。”

“你开条件吧。”

手机开到免提,南河眯着眼睛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看它。凌镜有时候不留情面,好像钝到察觉不了人的感情,有时候又一针见血。她差点压抑不住失控的狂怒,连恶形恶状的坏人都要扮不像。深吸了两口气,她才开口回答凌镜。

“求我干你也行,但我要玩的花样有点多,你能花两天来被我操吗?”

用词野了点,要求也提得夸张,是故意要凌镜感到被羞辱。电话那头沉默很久,凌镜平静地开口:“可以,我刚排好日程。所以你要玩什么?”

“我得想想。”

南河这时才笑了,“我最近正巧弄了点玩具。鞭子,项圈,跳蛋,口球,一样也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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