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过两声,凌镜施施然来给她开门。她扎了个简单的发髻,穿着酒店的浴衣,全身上下散发着干净的水汽味道。
南河伸手拨开她浴衣下摆,看见一片光裸的肌肤。
“自己做了吗?”
凌镜不说话。
她关上门,扳着凌镜的肩把她按在墙上,另一只手伸进浴衣里,在她腿心摸了一把。
“做过了吧。”
凌镜的花心被她曲起的手指向上顶住,两片湿润滑腻的肉瓣急不可耐地吞进一只关节。她朝凌镜的颈间凑近一点,在沐浴露温暖的气味中闻到了一丝甜软的体香。
“我自己没办法弄到高潮。”凌镜别过头去,有点烦躁,“你别这么看我,好像我很喜欢这样......”
“你这算是求人的态度吗?”
南河打断她的话。凌镜还没回话,她又说:“算了。”
反正她恰好想玩,不介意用一用这具将溺死在爱欲中的身体。
她顺势把指节往缝隙里推进一小截,沾了点润滑液,尽数涂抹在那颗凸起的肉粒上。凌镜在她进门前自己伏在床上轻轻重重弄了一通,揉得充血的肉粒此刻在南河手上不知羞耻地挺立着。
南河用指甲蹭着阴蒂挠两下,凌镜立刻在她手心发起抖来,被压在墙上的身体紧绷地逃避着她的手掌。她又用指腹重重地刷过去,弄得凌镜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去床上。”
凌镜推推她按在自己肩头的手臂。南河善解人意地松开她,连玩弄着她腿心的手指也抽走,是诓骗她扶着身后墙面站稳,又从背后伸手箍住了她。凌镜被抱着转过去,几乎感到自己危险地悬空了一下,紧接着她看见门后穿衣镜里自己被圈在别人怀里的模样。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南河的手袋却从肩头掉到地上。南河压根没管,但终于解开了她浴袍腰带上那个岌岌可危的结。
凌镜凝视镜中的自己,眼角因忍耐而反常地泛红,眼神里晦暗的情欲挥之不去。她只在房间里开了一盏回廊灯,此刻它就悬在她们头顶,照得两个人皮肤泛着光,一举一动都带来热量。
南河讥诮地审视她从胸口到腿根的皮肤,然后曲起她的一条腿,握着脚踝折到身侧,强迫她靠在自己身上,对镜子暴露出晶亮潮湿的阴部。
“就在这里做完吧。”
没做什么前戏。当然也不需要,她自己在床上磨蹭了很久,又被按在墙上一阵摆弄,里面湿得过分。南河只和她做过一次,毕竟过去不久,做起来不算生涩,中指在她的甬道里一推到底。挤开的嫩肉间处处含着花汁,南河借着溢出的汁液又挤进一根食指,熟门熟路地填满了她。
南河的手指抽出一截的时候,凌镜在镜子里看到了她手上湿润的反光。多插几次她便喘起来,南河又用拇指压上她的阴蒂,逼得她要尖叫。
这次南河没给她留适应的时间,动作又快又狠地磨了几轮,她除了一条腿支撑在地上,只能把重量交托给南河的手臂、身躯,以及握紧她一只脚踝的手。
出于某种隐秘的原因,凌镜始终没有闭眼。被送上顶点的时候,她微阖着眼帘,看向镜子里自己发颤的身体:她微仰着头靠在南河的颈窝边,而南河一心一意地注视着手指接合她身体的地方。
“所以你这算是什么情况?”
南河把包在衣帽架上挂好,跟着凌镜走到床边。她们谁也没碰开关,等待着视线在昏暗的房间里重新清明起来。
“压力,焦虑......或者别的什么。”凌镜背对窗户坐在床上。远处商业区的灯光亮起一片,照亮她纤细甚至单薄的背脊:“随你想。”
“这个理由听上去倒是很博士生哎。”
南河坐在另一张床上,和她面对面——凌镜开的居然是个标间。
“缓不过来的时候,做一下整理情绪最快,效率又高。你不是么?”
“我就找点乐子,哪有理由。”南河无辜地摇头,“倒是你,真的不用去看看心理医生?”
凌镜在黑暗里眼神锐利地盯着她。过了一会儿,她垂下眼睛,语气是柔和的。
“要说什么?说我不会用手解决性欲,还是靠脑子解决不了问题?”
“噢,那还是算了。你现在有没有好点?”
“好很多。谢谢你。”
南河忽然被她逗笑了:“我也不是医生,怎么两次和你上床,最后都在帮你解决问题?”
她站起来脱了一件外套,搭在臂弯里,俯身用手抚上凌镜两片肩胛骨。
“我想让你换两个姿势,试试做完会不会更舒服点。”
她顿了顿,又说:“你真不要再在自己实验室挑人了,我都怕哪天在A大这样听说你的名字。这圈子很小......你要爱惜羽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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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推完这个副本你回去写一篇,研究为什么镜姐一旦要认真做学术就性瘾发作,以及开发出多少种不同姿势才能治好镜姐的小论文吧。
小南:我可能是学医的。
另:有没有人在看我推剧情,或者来猜猜这两个主角到底在哪里读书之类的小设定...如果完结前有任何人和我电波对上,我都愿意和你一起搞下一篇文章的设定呜呜呜
另另:真的没有人欣赏我封面的简洁艺术吗,不觉得很有返璞归真的蒸汽朋克美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