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他将她抱起,有力的手臂垫在后背上,另一只手托起了膝盖。
他将她放在了桌上,键盘和鼠标,甚至是庞大的显示屏都被她的身体带着移位。
“薛、薛祁?!”
他匆匆抬头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擒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将其箍在了一只手掌中,另一只放肆地解着自己的皮带。
谢言这才注意到他没有穿病服,身上的是一身崭新的西装。
领带是黑色的,衬衫是白色的。
单调朴素的黑白配,郑重又庄严的模样,在教堂般构筑的房间里宛若不知忏悔,贪婪的伸出双手渴求神赐的教徒。
谢言的手被皮带干脆利落的绑起了,除了与桌面直接相贴的屁股和大腿毫无借力点。
当她欲求开口质问的时候,被一个吻止住了。
她被按在了桌面上,大腿狼狈不堪的凌空,无所依靠只能搭住薛祁的身体,于是那一抹纯黑落灰。
他低着头扶起她的大腿,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沿着内侧一路向里,最后落在了中间最为敏感的部位。
“薛、薛祁……”她颤抖着声,无措开口。
“让我,研究一下你。”他诚恳地回答,因为流动空气的稀少而显得呼吸声愈发粗重,不被内裤包裹着的皮肉也被带起了阵阵的样。
“不、不要……你快把我放开!”
薛祁轻笑了一声。
气流忽的喷向那一处,勾得谢言一哆嗦。
随后他伸手抵着臀部与大腿接壤的边缘,托着它向上抬起。粉白色的内裤尽收眼底,因为靠的极近的缘故使得那上面显着微微洇湿的深色极为明显。
“这么快。”
薛祁的话一向很多而容易令人语塞。
谢言窘迫的无地自容,又害怕于跌落不敢妄动,嘴上一遍又一遍喊着诸如“走开”“不要”之类的话语,却无法引得那人退步分毫。
薛祁伸出手,勾着内裤的边缘向一旁拉过,促使底端卡在臀缝中,而浅粉色的花瓣尽收眼底。
上面沾了些稠状的露水,在感受到他的目光后,花心羞涩得吐出了湿液,顺着一张一缩如同吮吸的甬道口滑了下来,透进布料,深色愈深。
而薛祁的眸色也愈深。
“不、不要看那里啊!”过于羞耻的场面让谢言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处险境,声音也带了些羞愤欲死的哭腔。
“很美。”薛祁评价道,伸出了一只手制住了她乱动的腰肢,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令他不禁蹙眉。
“明明不止是做过一次了,却还是这么粉嫩的颜色。”
“很厉害呢,小言。”
“呜——”谢言现在只想哭。
这是第一次,被人贴得如此的近,如此细致的“观赏”评价。
思及至此,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电流感也随之浮上心头,呼吸也随着这股电流愈发沉重,她仰着脑袋,颤抖着身子,湿液也随着紧张又隐秘的快感而吐露的愈发多了起来,尽数被收入眼底。
薛祁伸出了拇指抵上了吐露花蜜的洞口,红肿还未尽数消去,花核也乞求怜惜般,可怜兮兮地立在他的眼前。
指甲刮蹭着边缘微微外翻着的软肉,几乎被热烈迎接的甬道诱使着陷进去。
然而似乎真的只是做着“研究”似的,他低着脑袋翻开每一瓣软趴趴的花瓣,却总不深入研究。
谢言难耐得呜咽,心中乱得一塌糊涂。
最后手指覆上了一直被冷落的小头,毫不留情地捻了捻。
“呜、哈啊!”快感太过强烈了。
随之到来的是一次小高潮,甬道抽动着将内裤完全打湿,也一并带的薛祁抵住屁股的那只手遭了殃。
他歪着脑袋笑,舌尖探出,将食指放上舌面舔了舔,浅紫色的眸子内翻滚着惊涛骇浪。
是欲望,是贪念。
是狂热,是惊喜。
他低下了脑袋,唇瓣附上了她。
有一支烟花在脑海中炸开了。
他的唇瓣是软的,不知是经过了保养还是天生如此,没有一道死皮,润滑至极。
他张着口,完完全全的覆盖着她,舌尖抵着洞口,舌根微微发力吮吸了一口,于是那股淫液随着舌面滑入喉咙,是从未触及过的味道,像是略粘稠些许的水,又带着些难以言喻的味道。
像是咸味,又好像是甜味。
难不成是芝士味吗?
不,这纯属是胡扯。
他闭着眼睛卖力得舔弄着,谢言因这一举动而哭叫出声。
舌头的感觉是和手指和性器完全不一样的。
舌面上学术名为“舌乳头”的无数个细小凸起让每一次舔弄都变得像是一场磨人的考验。
甬道渴望被挤入,然而昨日的痛意还未尽数消去。
然而只拘泥于表面又太过浅显,显然是不够支持她完成“高潮”这一困难任务的。
于是不上不下,除了跟随他的动作摇摆着屁股迎合也再无其他。
她无措地求助,或者近乎求饶。
“薛祁……呜……”
薛祁没有回答他,只是嘉奖似的将舌尖挤入洞口撩拨,又极快速地抽离了。
谢言也琢磨不透此人的性癖,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哭着唤他的名字,最后自己委屈得哭出声响,意识也逐渐被折磨得与理智剥离开来,开始胡乱地乞求:“薛祁、呜、哈啊……...xue、学长……老师、呜……”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让他欢欣,只是舌尖又挤了进去,更深一层的想要汲取掠夺“养分”。
托着她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揉捏着,动作愈发的急迫起来。
呻吟也随着他的幅度愈大而高亢起来,好在她还是记着自己仍处于何等场所、与何许人也,也收敛了些许,只是不住的因为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而呜咽。
“要到了、呜、哈啊!”
薛祁应声加快了速度,唇瓣也大肆的开合着,手指爬上了阴部的顶端去抚弄着敏感的小头,感受她的身体不住颤抖,而声音也愈发甜腻。
高潮了。
甬道绞紧企图箍住身下那人的舌,小腹不住的抽动着。
然而薛祁的动作仍未停,反而恶劣的变本加厉了起来。
谢言终究还是没能控制的住声音,尖叫出声,有话语含糊吐出,听不清晰。
湿液不住的流入那人的口腔,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不够。
于是继乔亦哲之后的,她再一次因为简单的“前戏”而……
潮吹了。
较之先前更为稀薄的液体几乎是疯狂般的从甬道中泄出来,薛祁始料未及,将脑袋撤了回去,然而崭新的西服外套却不能幸免。
他伸手擦了擦唇边的湿液,站起身低着脑袋看狼狈的那人,伸出沾着点点晶莹的手指一根一根舔过,最后拇指抵上鼻尖,抹去了她的液体放入口中。
这是一场极为淫荡的狂欢,一次属于诸多狩猎者的盛宴。
「作话」
我会写车了!(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