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老师像念经一样的朗读让李渺犯起了烟瘾。
一开始只是磨蹭着手指，渐渐指甲深深掐紧虎口，瘙痒般的疼痛反而让她的喉咙更加难耐了起来，她半埋着脸，眼睛瞟着周围的同学，一个个装模作样，要么昏昏欲睡。
“老师，我想去厕所。”她终于举起手。
被忽然打断的老师愣了下，见是李渺，还是微笑着点点头：“啊，哦，好的，去吧。”
李渺噌地站起来，椅子撞到后座发出一声响，快步向外面走去。
正是上课，走廊安静地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几乎是跑向厕所，快速拉开厕所门，上锁，进隔间，长吁一口气，才解开校服外套从贴身胸罩的中间，抽出用硬纸包着的两根香烟和打火机。
这种做坏事的感觉让她兴奋地两手都涌上细汗，拿打火机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有时候她也分不清是烟瘾还是做隐秘坏事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终于点上烟痛快地吸上一口，焦躁的肉体仿佛得到平复，兴奋状态才渐渐地退潮般让她平和下来，坐到马桶上慢慢抽起来。
此时她才注意到周围，确切的说是隔壁，有些古怪的声音。让她又开始紧张起来。
是男生的喘息声。李渺心跳加快，顿时停下吸烟的动作，屏气凝听。
“砰”地一声，吓了李渺一跳，紧跟着一个压抑的男声，带着隐约的泣音：“有人。”
李渺此时才后知后觉，垂眼看到洁白的瓷砖反射出的画面，一男一女的下半身，女生正站在男生的腿间。
忽然李渺听见她在笑，“我闻见烟味了。”她漫不经意地语气，让李渺下意识起身把烟扔进马桶里，脸色瞬间惶恐起来，要是被爸爸知道的话就完了。
“她把烟扔进马桶了。”
她身上还有烟味，现在要冲出去吗？习惯了扮演三好学生的李渺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反正他们也在做坏事，自己没什么好害怕的。还是等一会儿？
忽然忘记上锁的隔间被猛地拉开，李渺一脸惨白地看向来人。她认识这个人，隔壁二班的秦熙，学校里有名的美女。
“你做什么？”李渺惊恐地往后一步直接坐到马桶上。
秦熙清丽的面容上露出兴味的笑容来，她的衬衫领口微微凌乱，雪白的锁骨处有些旖旎的红痕。
“不介意的话帮我个忙吧。”与她温和的语气不同，她的动作十分果断甚至蛮横，一把拎着李渺的领口就把她揪起来，
“你干嘛？放开我！”
“再大声点，把人都喊来“，李渺脸上涨的通红，咬着嘴唇，只顾用力去掰她的手。
秦熙把她拖到隔间的门口，她比李渺高一个头，站在她身后，右手捏着李渺的脸让她往里面看去。
李渺倒吸一口气，只见：少年垂着脸坐在马桶上，双手被领带反绑到脑后，白色的衬衫被彻底敞开，露出精瘦白皙的胸膛，棕色的皮带勒在他的胸膛处，把他的胸部挤得微微隆起，深色的皮带更称得边缘处泛着的红痕鲜艳地暧昧，并随着他的呼吸不停起伏，藏蓝色的西装校裤被退到膝盖，大腿的肌肉似乎因为被看而紧绷起来，最鲜艳地则是他正穿着一条粉色的女士内裤，三角裤紧紧勒住他的三角地带，陷进他的皮肉里，并箍住他兴奋隆起的性器。
李渺脸瞬间涨红，羞耻地说不出话来，“你，你们。。。”
少年因为第三者的目光，头更加死死地埋着，胸脖处一片粉红，身体却更加躁动，胸膛，大腿，无一不在喘动。
“好看吗，”秦熙的手指轻轻在李渺脸上滑动，在她的耳边呢喃，“不过不可以喜欢他哦。”
“拿着这个。”
李渺愣愣地被塞了一个手机，手机显示为录屏模式，秦熙从后面把住她的手，抬高固定到一个位置，让少年被绑缚的身体完全入镜。
“就这样拿住，不要动。”
不知道是被秦熙的危险震慑到，还是被超出认知的现状吓傻了，李渺大脑一片空白地当起了摄影支架。
秦熙走近屏幕中的少年，捏着他的脸让他抬起来。
少年紧抿着唇，脸颊绯红，睫毛似乎泣了泪湿润地黏成几束，可怜又奇异地温顺，喘息着的红唇微微开启，更显出朦胧地脆弱美感来。
“不要，让她走。”
秦熙揉了揉他通红的嘴唇，对他细微地恳求充耳不闻，指甲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向下，划过脆弱颤抖着的喉结，惹来几声压抑挠耳的呻吟，清凉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火热的乳尖，轻轻揉动。
“唔！”，因为有第三人在场，少年羞耻加倍，也顾不得两人的规矩，身体前倾把脸埋进秦熙的颈侧，滚烫的嘴唇贴着她皮肤，抖着声音只知道重复着几个字：“让她走，让她走。”
秦熙忽然大发慈悲：“好啊。”话刚落音，她重重捏住萧煦被勒住的性器，近乎粗暴的揉捏起来，李渺抖着手看着萧煦躁红的身体肌肉紧绷着条件反射地弹动几下，少年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泣声极速喘息了两声，又很快被他压抑，呜呜地像小狗的呻吟。
忽然他的声音一阵拔尖，便颓然地彻底放弃挣扎，整个人都依靠着秦熙，仿佛她才是他整个人的支柱，唯一的依靠。
秦熙却冷淡地多，她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明明没沾到什么她却还是把手在少年泛着粉红的胸膛上擦了几下。并把他的头推开，撞到门板发出一声闷响。抽开他手腕间的领带扔在他腿上，“收拾干净。”
秦熙走到李渺面前，抽回手机，在她的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从她敞开的领口塞进胸衣里，带来一竖冰凉的痛意，她温和地说：“大家互相守住秘密，也是一种互帮互助，对不对。”不等李渺回答，她救自顾自走到水池前洗手，整理起衣服。
李渺心脏狂跳，这事说出去又有人会信吗？学校女神和男神在女厕乱搞？
她一边乱想一边看着仿佛已经自暴自弃的萧煦上穿裤子，抖着手系好衬衫，扣上袖扣遮住血红的红印，仿佛习以为常地清理起犯罪现场，最后把手纸都冲进马桶，对她的存在视而不见，径直走向秦熙。
“快上课了，先回去吧。”秦熙接过萧煦递过来的纸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
萧煦垂着眼看着秦熙冷淡的侧脸，还是忍不住低头在她的嘴角处吻了一下，才开门离开。
女厕所里只剩下两人，李渺感觉自己像内存过多的机器，“你们，你们怎么可以？”据她所知，萧煦和秦熙是重组家庭，这算乱伦吗？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怎么可以？
整理完毕的秦熙又是一副好学生模样，欣赏了一下李渺呆滞地表情，说出的话却赤裸吓人：“你没看到他的样子吗，骚得很。”她笑起来，又是那么清丽动人。
厕所的门关上，李渺僵硬的两条腿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麻木的痛，两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