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囡没想到再次见到陆淮是在三年之后,是在她的丈夫,他的父亲的葬礼上。
陆政的葬礼来了很多人,多数都是亲友,多数都与她不相识。
顾囡只做了陆政一年的妻子,在他的庇护下才能继续正常生活着。她犹记得陆政出车祸的那一日,正在准备期末考的自己抛下一切飞奔到医院,只能看到ICU门口闪烁的灯光。
陆政成了植物人。
谁能想到呢?当年陆家的当家人,他动动脚就能震慑整个京都,在一场车祸之后就失去了所有。
而陆淮身为他的儿子,竟然能在短时间内继承他所有的家业,排除异己,杀伐果断,甚至到了如今,商政两通,手眼通天。
没有人敢对他指摘,即便他在他的父亲车祸后也不曾看过一眼。甚至很多人揣度他的心思,连陆政的葬礼也不曾参加。
顾囡撑着一把黑伞,素色的旗袍,笔直地站在陆政的墓前。她越过身后层层叠叠的人影,看到那个从越野车上下来的男人。
他面色肃穆,一身黑色西服,眉眼沉下来后很有压迫感,比之三年前更加稳重。也更加难以琢磨。
他走到顾囡面前,身后是一群保镖,他看了眼墓碑,朝她点头:“母亲,辛苦。”
顾囡心中冷冷,陆政入棺下葬,仪式进行到最后一步,他才赶来,何曾有半分尊重。但她自然不能显露,毕竟这三年他能继续在陆家安稳待着也是因为陆淮的应允。
“小淮,你来了。”顾囡端着架子,做出母亲的姿态。
其实她比陆淮还小上两岁,站在雨里背薄如纸,纤细脆弱,在身形高大的陆淮面前很是紧张,攥着伞柄的手心都是汗。
陆淮再次点头,他是陆政的儿子,接待宾客,迎来送往,礼数周全,顾囡在他身后也能修整一二。
好多亲友看到陆淮到场,几乎忘了这是谁的葬礼,满面谄媚的攀谈,面目可憎。顾囡觉得很难过,她没想到人死后竟然能被这么快的遗忘,陆政还躺在这方小小的土地上,就有人连面上的悲哀都做不到,而去挣自己的前程。
葬礼仪式接近尾声后,顾囡坐着陆淮的车回去的。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顾囡看着雨珠从车窗玻璃上一点点滑落,不开口说话。
“母亲,你手很凉。”陆淮握住她的手。
顾囡被吓了一跳,猛的挣开,手指骨节打到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顾囡疼得要命,她狠狠咬了咬下唇两下,才说到:“陆政已经死了,不要再叫我母亲。”
陆淮看着顾囡激烈的反应,脸色猛的沉下来,他用力一拉顾囡的手,她便跌坐在他的怀里,陆淮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俯下身离她很近:“怎么?这么不想让我碰?”
他继续把头往下低,嘴唇在她的耳朵上来回磨蹭,声音很暧昧,还带着喘息声:“嗯……不想让我叫母亲,那要不要继续叫小母狗?”
陆淮的声音很性感,缠绵起来带着浓重的情欲,听到就令人想湿。
但是现在他的话只让人头皮一紧,顾囡听到那个称呼后开始更为剧烈的挣扎,想要从他身上逃脱。
陆淮却笑了,声音低低沉沉的,手上的动作却不放松。他一手捏着顾囡颈上的软肉,一手撩开她的旗袍下摆,虎口卡在了双腿之间。
其实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很想操她了。她立在那里就像一直欲待开放的玫瑰,想让人种在自己家的花园里。但陆淮知道她又多无情且决绝,想要摘取也得被扎伤。不过现在的陆淮不在乎。
“陆淮你疯了吗?这是在车上!”
陆淮不理,手拨开她的内裤探入,在缝隙上下来回滑动,还会时不时按压她藏在里面的小肉核。
顾囡被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眼前能看到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虽然有挡板但司机仍在自己前方,她很羞耻,她从穴口涌出来的水却越来越多。
她闭了闭眼,声音却很冷静:“小淮,你说你想怎么样?”
陆淮听到“小淮”这两个字后重重把手指往里一按,顾囡就抖着腿来了一个小高潮。
他满意的把手上的水往顾囡旗袍上擦,在她的耳边说:“你先帮我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