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抖m女友因为我太温柔了要分手该怎么办,在线等,非常急
如题,楼主有一个交往了一年多的女朋友,表面上安静沉默,其实抖m倾向很严重,包括……的时候,但我有点下不去手,然后女朋友忍了几个月之后跟我提了分手。
但是我并不想
求问该怎么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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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楼主还在吗,看到隔壁的帖子了吗,你危了哎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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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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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帖子?隔壁什么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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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个,同事抖M姐姐因为前男友太温柔甩了他,当事人准备追同事姐姐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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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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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最新的进展不是隔壁的隔壁的帖子,当事人女主发了帖子说觉得自己好渣,然后网友劝她放下屠刀斩断情丝无牵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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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
确定都是当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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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真的都很巧了,对彼此情况的描述,妈的绝了,我被拉去看那两个帖子的时候,当场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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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目前的进展就是女朋友被弟弟追到了
但是没关系
我可没同意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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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别做什么犯法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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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追回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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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回来的时候不早不晚,七八点,天刚黑没多久,客厅没开灯,只有低保那里开着的电脑屏幕闪烁着微弱的亮光,而厨房却亮着灯。
“DDD?玲花?”回忆有些诧异。
“干嘛?”
低保从厨房探出头来。
“你在干嘛?”他挑眉,纳闷地问,“玲花呢?做饭?”
他们三个人之中玲花是最会做饭的,虽然也好吃不到哪去,不过至少能入口,他们两个的水平也顶多能煮个方便面,还不会放鸡蛋,想跟玲花学做菜也是切个菜都被嫌弃地赶出厨房的程度。放假之后阿姨不来了,这两天都是玲花负责做饭,他们洗碗以及承包别的家务。
“王令花正睡觉呢。”他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趁她醒来之前看看能不能煮点面条来着。”
炒菜太难了,低保直接放弃,选择了更简单的煮面条。
“结果呢?”回忆看着低保纠结的样子,走进厨房一看,不出所料,面条粘锅了。
“哈哈哈——”回忆毫不犹豫发出了嘲笑的声音,“菜啊DDD!煮个面条都煮成这样,你不会拿筷子搅锅底吗?”
光口头上的嘲笑还不行,回忆用还要以实际行动来羞辱他,他拿手机拍了照放到粉丝群里,特别注明了是ddd煮的面条,糊成一坨白面团,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是谁家素饺子馅放少了面皮黏在一块了。
粉丝自然跟着一起哈哈大笑,最恐怖的不止这个,回忆还要给玲花发。
低保:……
低保瞬间抢过了回忆的手机。
“咳,那啥,回导,那咱们晚上吃点什么?”低保虚心地问,“这是我找到的最后一把面条,方便面也没有。”
“还剩什么?”回忆问了一句,也帮着在橱柜里找,最后找到的就是大米和蔬菜,以及,螺蛳粉。
两个人面面相觑。
“你吃吗?”回忆沉思片刻,颇为意动,“这个我会煮。”
低保嫌弃地疯狂摇头,这东西他倒是不觉得臭,但是味道真的好大。晚上吃这个,玲花绝对会不让他靠近三米以内的。
“玲花又不讨厌螺蛳粉。”
回忆仍然不甘心,努力地想劝服低保,但不幸的是低保最终抵制住了来自回导的诱惑,回忆不得不遗憾地拎着低保出去买吃的。
什么,为什么不点外卖?
因为回忆没给机会。
大概因为是吃饭的时候了,外面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相伴,和他们一样,但是两个人都不说话。
回忆在前头走,给玲花打电话叫醒她,顺便问她吃什么,而低保慢吞吞地在后面缀着,驼着背,看起来有点没精气神。
小区大的很,光靠走能走上十几分钟,何况又不是门外就是饭店,低保当然不傻,他知道回忆其实是想找他聊聊,但是这种事情有什么可聊的呢?他只是输在年龄小,输在认识玲花晚了,输在……
他努力地想告诉自己他没错,但最后还是低下了头,“对不起。”
前面的人停下脚步,看着低保追上来,他一脸不知所措的无辜样子,手揣在兜里,能看出来攥着拳头,可能是紧张。
回忆想了想,勾住了他的肩膀,“跟我道什么歉,你该道歉的是玲花。”
他想到了下午回去时开门看到的场景,玲花双眼迷蒙满面潮红倒在低保怀里,说实话不气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了解玲花,只要低保对症下药,玲花绝对会是愿者上钩的瘾君子。
他叹了口气,“如果我真的不想放开玲花,哪能轮得到你哦……”
听到他话里的意思,低保迷惑地看着他。
回忆低头按着手机,“这种东西就像是瘾一样,你越惯着越纵容,他只会越放肆,我最开始认识玲花的时候她只是有点自虐倾向,喜欢自己时不时掐一下自己,再往后就越来越严重了,现在……我只是想从长计议,把玲花的根本问题解决了。”
低保慢慢严肃起来,他低声问,“我做错了吗?”
“谁知道,也说不定你歪打正着击中了根本呢。”回忆没说他做的是对是错,只是笑了笑,“不过如果真的是想追玲花,个人建议别走捷径。”
听他这样说,低保有些惊讶,却听回忆叹气,“毕竟玲花和我分手了,虽然玲花只是不想做出什么错事让我伤心,我猜她其实还是喜欢我的。”
低保欲言又止。
……
可恶哪里来的一股凡尔赛味,忒冲了。
可恶!!!
属于少年的好胜心被回忆的语气轻而易举地挑起来,他眯着眼笑了,“不管怎么说就是前任了,人毕竟还是要向前看。”
不管怎么说他已经在玲花这里挂上号了,走捷径虽然可耻,但他还有时间。
“值此良辰美景,让我念首诗!”,低保突然摇头晃脑地念叨,下一秒抬头,看到黑黢黢的天色,今天还是阴天,乌云遮月,黯淡无光,他语塞片刻,若无其事地继续,“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瞎说什么呢。”回忆抬手掐着他的脸,毕竟是弟弟,在他心里完全没有核心竞争力,他并不算太紧张,“回头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话也说完了,两个人默契地方向一转就往回走,至于晚饭,宅男的生活只要外卖就够了,为什么要自己动脚。
玲花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外面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睡的姿势不对,头脑发涨四肢酸痛,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她刚开始还以为是太黑了她看不清,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连轮廓也看不到,并不是突发意外瞎了,只是被遮住了。
她动了动手腕,才发现确实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手腕被铐在一起绑在床头,眼睛被布蒙着,嘴巴里也被塞了东西,叫都叫不出声。
怎么她都一觉睡醒了,D总还没下线?玲花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有点奇怪,她因为luo睡的习惯,睡觉向来锁门的,钥匙也只给了前男友,D总哪来的钥匙开了她的门的?回忆给的?
还没想明白里面的逻辑,她脖子上还没被取下来的颈圈突然被拉了一下。
有人?低保在她身边?
那一下拉动就像是预告,她很快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人握住了,似乎被系上了绳子,男人手心紧紧地贴着脚踝,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皮烫到了里面的血液,循环至心房,玲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她试着扭动身子,只听到几声清脆的铃铛响声,回荡在不大不小的单人房间里,一声声地,震动着她的心弦。
声音来源是她的脚踝。
玲花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仍旧处于酸痛中的腿根和腰隐约提醒着她下午的疯狂,她想吐槽低保一点都不累吗,话未出口就被堵住了,她才想起来一个下午都是她在动,低保做的事除了贡献了点长度与硬度之外就没别的了。
啊,可恶!
对方不打算给她思考的空间,他的手沿着小腿的曲线一路向上,不知道是不是打游戏的宅男手上都是一点茧子都没有,柔软的皮肤相互摩擦,只带来了轻微的瘙痒,玲花不舒服地扭动两下,眉头有些皱……低保不至于连话都不让她说吧?
男人宽大的手掌已经攀至腿根,玲花下午强撑着疲惫的身躯把腿根的浊液洗净,但是身上不可避免还是会有痕迹,对方一寸寸地摸索着双腿之间不曾外露的娇嫩肌肤,不时勾一下全身上下仅有的那一点布料防线,情色意味浓郁得快要从指尖溢出来,玲花几近意乱情迷之时,又突然被他重重地一掐唤回神智。
“唔——”
“疼吗?”男人终于开口,语气温柔平缓,根本不是低保能出口的语气,玲花才发现,这是回忆。
她浑身一颤,眼睛上被蒙着的布让她失去了对视觉的掌控力,取而代之的是触觉听觉嗅觉的无限放大,她能听到独属于回忆的平稳轻缓的呼吸声,能感觉到贴在她大腿上那只手掌心的热度,能闻到回忆那里她帮忙买的薄荷沐浴液的清冷香气。
就像是突然整个人被属于回忆的气息包裹住了一样,在明白了身边的人就是回忆之后。
见她一直没有回答,回忆没有生气,而且转去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轻薄的布料揉弄藏在肉缝里那一点花蒂,偏偏他还非常客气地问,“这样可以吗?需要再大点力气吗?”
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勾得人想疯狂地喊不够,明明体力已经在一个下午的疯狂中消耗殆尽,可是当回忆的手触碰到那里的时候,身体自然而然地帮她回忆起了那种在迷失自我的边缘徘徊,逼迫着她几近崩溃的极端的快乐。
明明下午的时候低保拽着她脖子上的绳子让她学狗叫她都可以欣然接受,可一遇到回忆,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底线依旧是放低甚至可以再降的,只是好像羞耻度变高了一样,玲花什么也说不出口。
……
她顿了一会,才突然想起来嘴里还塞着口球,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回忆根本就没给她回答的余地。
他好像完全不在乎玲花有没有认出来他,当然这个难度太低了不值一提,也不在乎玲花对他这种夜间行动的反应,他知道玲花并不会反抗,她没有反抗的意图,反而她只会更加顺从。
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得不太明显,但玲花并不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人,她甘愿甚至是乐于被压迫被强制被驱使,或许是因为那样的话只需要做就可以了,不会需要思考意义或者别的,她也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对别人而言姑且还是有点作用的。
哪怕是回忆这样温和的性格,与她相处时都会显得强势起来。
跟回忆的分手恐怕是她在继和亲戚闹翻关系后干的第二件最有勇气的事了。
玲花心里隐约地拒绝再和前男友发生身体上的关系,她的身体却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哪怕听到回忆嘲弄的声音,也没有办法去阻止那种自然而然的迎合。
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腰,即便躺下来也能显出一定高度的胸乳摇晃着彰显存在感,夹在乳沟里那道细细的锁链甚至有点反光,看起来简直是刺眼睛,回忆伸手拽了拽那根锁链,没想到摸到了一点湿,他愣了一下,往上一摸,才发现是因为带口球的缘故,玲花根本合不上嘴巴,唾液滴滴答答沿着流下来。
“哎呀,对不起。”回忆认认真真地道歉,熟练地从床头柜抽了张纸给她擦了擦,“但是这样的话好像更有氛围,而且也能安静一点,今天低保睡得挺香的,还早,我有点好奇你们到底做了多久?”
他是真的在发问,用一种憨憨的语气。
别说玲花不能说话,就算是能,这个时候也完全不想开口。
回忆帮她整理完之后,才又想起来自己是干嘛的一样,慢条斯理地把她的内裤褪下来,往床脚一扔,手指抵着花穴入口,微微一送,长驱直入,她几乎可以脑补出回忆那只细长骨感的手在她腿间进出的场景,他很细心地在已经变得湿滑的甬道里慢慢扩张,连敏感点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情况下,这种扩张更可以算得上明目张胆地撩拨,触觉被无限放大,两根手指便能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玲花的挣扎越来越激烈,手铐撞在木制床头发出沉闷的响声,双腿乱晃两下便被压住,只有剧烈收缩的甬道无法控制,最紧的时候夹得连回忆手指抽插都有点艰难。
终于等到所有堆积的快感在脑子里迸发炸裂的时候,玲花才瘫软下来,眼前一阵一阵地闪现出五彩斑斓的黑,脑子里所有的想法被炸得一干二净。
对玲花来说是一个结束,对另外一个人来说才是开始,回忆在黑暗中摸出了一个小巧的东西,紧紧地压在湿成一片的花穴上,然后慢慢推进去,玲花正犹疑着那是什么,突然那东西开始了疯狂的震动,对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而言不亚于地震之后又来了一波余震,甚至这个余震还没完没了。
“唔唔——”
快感汹涌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来得猝不及防,尤其回忆跳得又是最大频率,玲花觉得自己人都快被震没了,快感强烈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从脑神经到脊椎就仿佛已经是只为了快感活着而尽数退化,全部瘫痪,脑子里除了这些再没了别的,那已经不再是一种享受,而是求生本能。
即便是在黑暗里也能感受到玲花强烈的反应,不带口球的话完全可以想象她会叫成什么样子,搞不好连低保都能叫醒。
回忆亲昵地压着她的小腹,“想让我把它拿出来吗?”
玲花忙不迭点头,生理泪水已经打湿了蒙着眼睛的布料,拧一下搞不好能拧出一滩水来,正如身下,高潮迭起之下,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在玲花身上得到了完美验证,双腿间乃至身下的床单被褥,已经湿成一片,狼狈不堪。
突然她嘴巴一松,回忆轻巧地摘下了口球,扔在一边,一只手手指伸进嘴巴里夹住她的舌头狎玩,模仿做爱的动作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则拽了拽脖子间的锁链,他低声道,“ddd给你带了这个,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玲花麻木地点点头,她艰难地翻过身,跪伏在床上,双腿过于无力,抖得不成样子,上半身还因为手被铐在床头根本找不到支撑点,一下子趴下去,瞬间变成了高高地撅着屁股的姿势。
“请……主人插我……呜,哈啊……狠狠地插我……”
回忆对着黑暗,陷入了沉思。
她之所以这么熟练,少不了回忆青涩的帮忙,但是回忆仍然青涩着,她却不再是脸红的小姑娘了。
论低保这一个下午都干了点什么.jpg
ddd真的是不熟练地学习着而不是一不小心被触发了什么开关吗???
虽然内心怀疑着,但回忆还是冷酷地拍了一下“前”女友颇有弹性的小屁股,完了不忘照着刚刚打的地方揉了两下。
“过来,自己动,在我射之前不许高潮,后果你知道的。”
“嗯~好,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