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们都想和我复合--突如其来的欲望(二)H

陌生的情欲来势汹汹,玉秋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上下沉浮的小舟,马上就会被这突如其来的翻天巨浪吞噬。

她能感觉到秦泽关切又担忧的目光,以及男人想要帮助她急迫的意图。明明这个时候她是最不应该产生这种粗暴又色情的想法——好想要面前这个强壮英俊的男人狠狠地操她,最好把小穴操得红肿不堪,穴口怎么都合不拢的那种,只要轻轻一碰小腹就会流出大量爱液与灼白精液的混合物。

这个想法甫一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了,男人此时正牢牢抱着她,准备将她送往医院。她痴迷又无力地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男人身上清爽的薄荷味将她紧紧包裹,整个人都是他的气息。

意识到自己被独属于男人的气息紧紧包围着的玉秋只觉得穴口又“啪叽”一声流出了大滩水液,内裤不用说肯定被打湿得很彻底,拿来拧的话说不定还能拧出透明的液体。

“玉秋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秦泽突然靠近玉秋的脸,仔细端详明显有些不太正常的女孩。

男人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玉秋的脸上,痒痒的,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玉秋只感觉一阵磨人的酥麻感从脊椎那里产生,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还在欲海中努力挣扎的玉秋只觉得脑子里那一根一直紧紧绷着的弦断了。

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把面前的男人推倒了,是字面意思上的推,她甚至能够听见男人身体与柔软地毯接触时的闷响声。

秦泽似乎没想到还抱着的女孩会突然使力气推他,重心不稳的后果就是两个人都双双跌倒在地毯上。

两人在地毯上的姿势狼狈又巧妙,跌倒时玉秋还躺在他怀里,意识到两人即将倒地的玉秋牢牢揽住秦泽的肩膀,而秦泽又下意识的用手护着玉秋的头。

现在她整个人牢牢贴在秦泽的身上,头埋在对方紧实又宽阔的胸膛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能够清晰听到对方规律又强有力的心跳声,更不用说双方大面积的身体接触。

玉秋只觉得现在的自己马上就要烧起来了,无暇去思考到底是什么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只想狠狠扒开眼前这具鲜活又强健肉体上的全部束缚,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趴在男人身上的玉秋趁着他还没回过神来改趴为坐,同时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针织小外套将男人两只手捆住,还贴心地打了个死结。

“小秋……”秦泽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玉秋的手堵住了,跌倒时着地的背部传来隐隐的痛觉远不及怀中的温香软玉带来的刺激明显。

玉秋一只手捂住了男人正准备开口的嘴,另一只手直接探入男人还没来得及换的宽松家居裤中,穿过茂密的阴毛精准无误地摸到那根此时正软趴趴地低垂着但仍然体积可观的肉棍。

秦泽错愕又惊讶地看着正趴在他身上努力让他老二硬起来的女孩,他试图开口但却被女孩的手紧紧捂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很明显玉秋不满意身下男人发出破碎的不成言语的无意义字节,语气凶狠又强硬:“闭嘴!”

她的手牢牢握住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正在上下撸动,让它能更快发挥自己的作用,柔软的掌心里跳动着愈加火热膨大的肉棍,玉秋明显不满足于只能凭借手来感受这根可观阴茎勃起过程的,虽然暂时还不能勃起到直接插入的样子,但她也想亲眼看看这根光是触碰想象就让她汁水四溢的阴茎。

那只与对方性器紧密接触的手自然是不能够完成脱掉裤子这项任务的,玉秋努力收起自己脸上放浪又渴望的神情,让自己看起来凶狠一点:“我把手拿开,你不准说话”。

男人点了点头,她拿开手的时候果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玉秋有点不好意思,不再也不敢再跟与对方那双充满疑惑与震惊的黑眸对视。

玉秋急不可耐地扒开男人宽松的裤子,那根气势汹汹地肉棍早已在她贴心的侍候下完全勃起,甚至顶端已经渗出一些前液。

在她脱掉自己碍事的丝袜内裤时,透明黏稠的水液和内裤甚至拉起了一根长长的银丝。玉秋沉下腰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不断磨蹭着肉棒的顶端,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让这根杀气腾腾的阴茎更好的直达她的深处。

“小秋你真的想要这样吗?”男人低哑暗沉的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但其中疑惑又带着点质问的语气却是一览无余。

“我只是想确认你会不会后悔……”

“现在还可以退出,身体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去医院看看……”

虽然秦泽说得很委婉,但玉秋被情欲灼烧的脑子还是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她自己这个样子明显不正常,正确的处理方式是去医院看看。

心里莫名腾上一阵烦躁,她当然知道这不正常!可是…可是医院那么远,光是想想自己还要忍受这磨人的情欲直到到达医院她就…她就提不起勇气。

而且这男人都硬成这样了,还要强撑着不做吗?先把这根硬邦邦的鸡巴软下去再对她进行说教吧!

玉秋捂住秦泽那张欲言又止的唇,她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选择。即使是流出大波大波的水液作为润滑,龟头进去的时候玉秋明显还是感受到被慢慢撑大的压迫感,但也只是一点点不适更多的还是铺天盖地的快感。

秦泽的阴茎又粗又长,跟本人英俊又俊雅的外表完全是两个极端。所以狭窄又潮湿的阴道里每一个褶皱与敏感点都被这根粗长的肉棍照顾得很舒服,玉秋舒服又畅快地扬起头,眼睛都爽得眯了起来。

身下的男人也没有好到那里去,快感密密集集地从阴茎传到大脑,粗长的性器被潮湿温暖紧致的花径照顾得很舒服。

可总感觉还是缺了点什么……秦泽痴迷地望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漂亮姑娘,他好像知道到底是什么了。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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