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清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去搂身边柔软芳馨的女体,但却捞了个空,还有些混沌的意识瞬间清明。这会天刚微微亮,只有些许细碎的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漆黑寂静的房间。
他试探性的开口呼唤:“阿秋?”
没有人应答,这会苏正清倒是彻底清醒了,但也没着急找人,反倒是有些懒懒散散的下床,拿着手机也不开灯,直接大喇喇进了浴室。
浴室也是一片漆黑,凭借着手机的光亮依稀可见有个披着个浴巾的女孩正坐在马桶上小小声的抽抽噎噎着,女孩乍一见到有人进来先是小小的惊呼了一下,苏正清倒是没管三七二十一啪地一声把灯一开。
瞬间有些刺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浴室,玉秋下意识的拿手挡住了眼睛。
“阿秋,怎么在这悄悄的哭?是后悔了?”
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些许嘲弄。
玉秋有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带着点哭腔的说:“出去,你出去。”
“我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么样?”苏正清像是铁了心耍起了无赖,就站在玉秋面前直直地盯着她。
玉秋简直要被苏玉清耍无赖的举动气死了,而且这男人也不知羞,就这样赤裸着走进浴室,一抬头就能看见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困局就是面前这根不知廉耻的棍子带来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昨晚被使用过度的花穴只要稍微触碰一下就是酸酸麻麻带着些许刺痛,而她想要小解只要轻轻一用力那里就开始痛。
“你烦死了,我上厕所呢,滚一边去。”玉秋是真的恼怒了,本来她正在尝试什么样的姿势才会让自己不痛,没想到这男人就这样进来了,被人用那种露骨又炽热的眼神盯着更加重了她的羞耻感,这下想尿更加尿不出来了。
“阿秋要不要来浴室play,反正你都起来了,我也起来了。”苏正清倒是没管女孩的抗议,眼神露骨下流的盯着面前的可口女孩。
浴巾松松垮垮的套在玉秋身上,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更能隐隐约约看到那两点绯红,但看不真切,让人有种想狠狠撕开的冲动。
“你精虫上脑啊?”玉秋要被这狗男人气笑了,凭什么都是昨天一起使用过的器官,苏正清这玩意就神采奕奕,她的下半身就连尿尿都难整?“我那里那么痛你还想再来?”
“你受伤了吗?让我看看。”苏正清不顾玉秋下意识的阻拦,有些急切的掰开了那双修长笔直的细腿,只见腿心的花穴已经红肿不堪,本来牢牢守护小洞的花瓣颜色早已变深,带着些许糜烂,穴口还时不时吐出些灼白的黏液,那颗小豆也是比以往涨大了不少,颤颤巍巍的立在花穴上方,他尝试性的想去触碰一下红肿的花瓣,只是刚刚触碰就引得女孩低低的抽泣声。
他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懊恼,昨晚只顾着爽快去了,没仔细考虑她的身体吃不吃得消。“吹吹吧,吹吹痛痛就不见了。”
说着就轻轻呼了几口气到她的穴口,灼热的气息吹到如此私密的地方,玉秋只觉得又酥又痒,尾椎骨还带着些许麻意,而且正常人不应该给她找点什么药膏擦擦吗,她受伤的地点如果是脚啊手啊之类的地方,吹吹还能说得过去,问题是受伤的是她的花穴啊,吹有什么用?更惹得她的尿意越加旺盛。
“吹有什么用?”她狠狠地说。同时不耐烦的拿脚踢了踢男人的肩膀。
本来没用多大力气的,但是苏正清只是虚虚蹲在光滑的瓷钻上,一个没站稳就摔了个屁股蹲。
看着男人错愕的表情,玉秋倒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随着笑意的扩散,一股清亮的水声从她的下体传来。
玉秋又是畅快又是羞恼。
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地上的男人。
…
本来苏正清还想要拉着玉秋去看妇科医生的,但是玉秋死活不肯,两人僵持的时候正好苏正清的经纪人打电话让他快点回来,还有个什么封面要拍。
苏正清饱含歉意:“阿秋,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尽管找我。我这几天有点忙不过很快就可以空出时间。”
“嗯嗯嗯嗯。”玉秋本来就不是很想和他纠缠下去,用被子捂住自己头当鸵鸟。
看着她敷衍的样子苏正清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临走之前他还对玉秋絮絮叨叨。
玉秋把自己埋在柔软漆黑的被子里,听到门关上声音后还是没忍住的落了泪。
怎么自己就和苏正清搅和在一起了呢?
明明不应该的啊。
昨晚即使有点点酒精的助兴但实际上她还是清醒的,而且还是她主动吻上苏正清的唇,更不用说昨晚的性事也是酣畅淋漓、你情我愿的。
但就是,就是有一股子郁气紧紧缠绕在心中无法散去,还夹杂着一点点出轨的愧疚与报复的快感。
何必呢?玉秋,不过是个男人。他能光明正大的搞其他年轻貌美的女人,自己就不能勾搭帅气迷人的小哥哥?他能做初一凭啥自己不能做十五?她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
虽然勾搭的不是迷人的陌生男人,是个抛弃过自己的狗男人。
但架不住这狗男人脸长得好看,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更是溺死个人,更别说那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和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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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回来了,可能大概也许日更或者隔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