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提醒大家:本故事男主角没跟女主角有任何肢体接触喔!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他们没啪啪,也没有直接的感情交流。
※下章结局上肉收费,3600字up,短篇。照旧女大男小,介意勿入。
※这个故事含有一点点我自己的人生经验,下章我会说明我要表达的意义。
※《无声之音》我写到一半暂时停顿,但希望不要断头,因为它对我来说有特殊涵意,我想後面等到整个故事写完再继续更(假如写得完的话)。
※本故事绝无歧视胖子之意,我自己就肉肉的,还写过以胖妹为主角的《爱吃油豆腐》这个故事,本文内有些用词纯粹为了生动描述男主的心理变化,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最後,我想跟看盗文的读者说,我的原文放在台湾的P O 1 8 原创网站上,如果你们喜欢我的作品,我不求你们全部购买我的正版,但可以来给我打赏,打赏章节我会设在最前面,不打赏也没关系,留言支持我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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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大楼的同层,住着一个胖妇人。
刚从少年转成的青年,不算认识她,只是偶尔会与对方擦肩而过,连互相微笑的次数都很少。
不知从何时开始,青年每晚九点半,就会站在窗户边。
九点半,是胖妇人准时躺在床上手淫的时间。
她的卧室和青年的卧室,隔着马路正面相对,距离不远,只要没拉上窗帘,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头一次青年看到妇人赤裸身体,披着湿答答的头发走进卧室,用大字形躺在床上,闭着眼,曲起膝盖,双腿大开露出私处,面对着窗户抚摸乳房和阴蒂时,他吃惊得足足张嘴张了一小时。
一小时,就是胖妇人手淫的时间长度,她会准时在十点半结束,然後关灯入睡。
太......太恶心了!胖女人竟然做那种事!还面对着窗户,害他看到了!会长针眼吧!
当时尚未脱离少年青涩的青年,在心里气得骂了许多话,不外乎是不要脸真恶心之类的单调言语,然後狠狠拉上窗帘。
过了一星期,却不知道为什麽又鬼使神差地再度看到胖妇人手淫。
啊,对了,因为那天他考试考不好,连体育课打篮球也输了,心里觉得很闷,所以拉开窗帘透透气。
这回他因为学校的事感到很烦躁,是全程蹙着眉看完胖妇人的活春宫。
当十点半对面那扇窗转为漆黑时,他感觉心里的烦闷竟然消散许多,考试考差篮球打输又如何,不是都过去了吗?干嘛还要为了已经过去的事不开心?是要不开心多久才够?抓着那不开心不放,又能改变什麽?
他站在窗前,对着对面已经什麽也看不到的胖妇人房间,又盯半晌,才拉起窗帘。
那之後,他渐渐养成了窥视胖妇人的习惯。
说窥视也不大对,青年是光明正大站在窗户前看,他觉得胖妇人根本是故意要让人看的,不然哪有女性做这种事会对着窗户,还不把窗帘拉上。
既然她这麽想被看,那他就当个现成观众。
起先青年只是看着,然後一边排解着当天的负面情绪,妇人自慰流程几乎千遍一律,由於隔着大马路的距离,他听不到声音,所以并不会干扰他。
他试过看A片,关静音,可是画面太过复杂刺激,不但会唤起他的慾望,还会影响他的沉思,并没有观看胖妇人手淫的效果。
看A片是用来打手枪的,看胖妇人是用来沉淀心情的,青年在心里这样区分。
大概又过半个学期,偶然他在附近公园看到胖妇人,她抱着一包看起来很重的猫砂,打扮得乾净清爽。胖妇人穿着衣服时,没有赤裸看起来胖,青年并未马上认出来,是走近了才发现的。
猫砂大概很重,胖妇人把猫砂放在公园椅上,坐下来休息,然後又站起身,抱起猫砂。
「呃,这个很重吧,要不要我帮你?」
青年那时明明还带着点少年的羞涩,但他就这麽莫名其妙走到胖妇人面前,提出帮助。
胖妇人打量他一下,大概是看不出他有什麽危险性,便客气地问:
「你家也住这附近吗?」
「对啊,就住在你......XX大楼那边。」
青年差点把就住在胖妇人对面脱口而出,他有点佩服自己能转瞬改口。
「哦,那正好在我住的大楼对面,那就麻烦你了,谢谢。」
胖妇人也不推辞,就这麽把猫砂交给他,因为只是三五分钟的路程,两人没说上什麽话,一前一後地走着,胖妇人走在前面,他则看着她丰满的臀部扭呀扭地,看了一路。
「谢谢,给我吧,到了,我进去放一下猫砂,到旁边饮料店请你喝个饮料吧?」
胖妇人接过猫砂道谢。
「没,没关系啦。」
青年摇摇头,转身便跑过马路回家,丢下胖妇人在後头,也没管她有什麽反应。
当妇人跟他道谢时,他其实想回答:是我要谢谢你才对。
原来自己是因为想感谢她,才上前帮助她啊!
但对於为什麽想感谢她,青年还不是很明白,要到几年後他才知道,是想谢谢胖妇人每晚都陪着他,度过那躁动不安的青春期,让他的心可以沉静下来。
那晚开始,青年的观看有了变化。
本来他只是像从观景窗观看风景那样看着胖妇人自慰,但他白天跟妇人说过话,知道了她的嗓音有女人的细腻,还带点磁性,语调沉稳,态度温和有礼,当他看到妇人的嘴唇蠕动,发现她应该是在呻吟时,忍不住仔细观察起来。
妇人似乎不只是在淫叫,还像在说着话,青年揣度模仿着她的口型。
「......巴......棒......」
该不会是在叫着要谁的大鸡巴大肉棒干她吧!?真.....真淫荡!穿着衣服时看起来正经八百的,脱光时根本是荡妇!
青年想像她原本沉稳的语调,变成狂乱的讨要,而温和的嗓音变得又媚又软,说着下流的词汇。
他感到一股血液冲上头部,耳朵和脸颊变得热热的,心跳也变得有点快。
唰一下地,他拉上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