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综漫】无法逃离的小黑屋(鬼畜、囚禁)--奥奥利2

阿玉不吵不闹地乖乖跪坐在铁制的鸟笼里,她换上了一身蓬松的鹅黄色礼服,头上带着一朵同色的雏菊头饰,除了两撮留在脸颊旁的微微卷曲的碎发,其它的头发都被牢牢地盘在一起,攒成黑色的花朵。

“嗯嗯,美丽的东方女性,我的心脏都忍不住为你颤动。”有着一头银白色长发的男性做出了夸张的动作,他抬手抚着额头,一脸迷醉地看着这株惑人的娇花。

紫色的,流转着光辉的眼眸里满是欣赏,可说出的话,确充满恶意,“你一定会成为拍卖会上最值钱的那个,我相信你。”

男人伸手向阿玉探去,她一点想要躲避的意思都没有,静静地等待着他的触摸。

“乖孩子,多美的人偶啊……”男人赞叹着,手指在阿玉的脸颊上轻缓地游移,“没有感情,不会拒绝,不说主人不喜欢的话语。我真喜欢你,真想把你放在身边。可惜,我更喜欢有挑战一些的美人儿。”

男人踏着华丽的舞步,慢慢消失在阿玉的视野里。

没过多久,鸟笼里又送来一个清丽娇美的‘女孩’。

阿玉低头看了她一眼,又空洞着眼神,望着头顶发光的吊灯出神。

“唔……”躺在地上的‘女孩’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手掌也无意识地紧捏在一起,似乎做了噩梦。

阿玉想起了从前,她每每从不知内容的噩梦中惊醒时,母亲总会坐在她身边,用温柔的嗓音为她唱儿歌,不好听,但阿玉会觉得身体暖烘烘的,整晚都不会再做噩梦。

母亲还会用和温热的手掌轻拍阿玉的肩膀,亲眼看着她睡去。

吐出胸口的浊气,她们最后一面竟是那般凄惨,也不知母亲是否离开了那个男人。

轻轻抱起‘女孩’,阿玉把她的脑袋置于膝上,哼唱着刻于骨血里的那首儿歌。

柔和婉转的歌声回荡在空空的房间里,‘女孩’的表情慢慢平静,手掌也慢慢松开。

……

夏尔-凡多姆海威,凡多姆海威家家主,作为女王的番犬,监视着英国黑暗社会的宁静。

任何想要打破宁静的人,都会被凡多姆海威家的鹰犬撕碎。

他今天也在为给女王排忧解难而奔波着,轰动伦敦的“开膛手杰克”的所有指征都与多罗伊特子爵挂钩。

为了抓住子爵的狐狸尾巴,他不惜以身试险,亲入敌营。

揉揉酸涩的眼睛,夏尔从柔软的‘枕头’上醒来,耳边还有人哼着不知名的歌谣,他没有在意。

脸颊突然擦过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他猛然清醒过来,他不是在家里。

抬头一看,夏尔对上了一双如古井般沉寂无波的眼眸,视线一点点拉开,他看见了那双眼睛主人的全貌。

是个美丽年轻的东方女性,也就十五六岁。

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他忙不迭地往后退去,可在逼仄的鸟笼里,他又能退几步呢?

夏尔红着脸,色厉内荏地说:“你是谁?和多罗伊特子爵有什么关系?”

阿玉听不懂,但她对他的眼睛很感兴趣。

一只是如深海般蔚蓝的眼球,而另一只则带着一种繁复的花纹。

伸手触上夏尔微凉的脸颊,拇指在眼角滑动,阿玉歪着头,不懂为什么人类会有那样的眼睛。

一把打掉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手掌,夏尔努力忽略残留在脸上的触感,但鼻尖似乎还缠绕着少女的体香。

“回答我的问题!”不管夏尔怎么说,阿玉都像没听到的样子,无动于衷地呆坐在原地。

“哎呀,醒过来了吗?知更鸟。”多罗伊特子爵的眼睛上罩着一层黑纱,他在等待夏尔的哭闹和谩骂。

但夏尔和阿玉没什么两样,都沉默着不去反抗。

无趣地撇撇嘴,多罗伊特子爵指挥人把鸟笼用布遮上,带到了别的地方。

“这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物品。她们都太美丽了,我实在难分伯仲,所以干脆一起拍卖好了。她们中一人是有着黑色丝绸长发的美丽年轻的东方女性,另一人则有着海蓝宝石一般眼眸的英国少女。无论是解体,还是把玩,又或者用于祭祀,都是极好的选择。”

说完,男人扯掉笼罩在鸟笼上方的布匹,台下的观众纷纷赞不绝口。

“起拍价2000几尼,开始。”

“3000”

“3500”

价格一路水涨船高,但夏尔却一脸嫌恶,贵族都是这么地恶心,把人的性命当做可以买卖的商品。

眼下的情况他可以随时逃走,但那个少女该怎么办?

阿玉依然呆呆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仿佛一只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宰杀的羔羊。

“啧。”夏尔不耐地咋舌,然后睁开那只与恶魔订下契约的眼睛,说,”塞巴斯蒂安,我在这里。”

室内的蜡烛同时熄灭,重物倒地的声音不绝于耳,不多时,一切声音都消失殆尽。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执事手拿一盏明灯,带着唇边若有若无的浅笑,一步步走到鸟笼前,“哎呀呀,您还真是只有被抓住的能力啊……”

没有分多余的眼神给阿玉,执事轻而易举地掰断钢铁栅栏,把自己的主人救了出去。

“等等,把她也带上。”夏尔下达了令塞巴斯蒂安意想不到的命令。

按理来说,阿玉应该作为证据,和多罗伊特子爵一起被带去警视厅才对,为什么夏尔要带她一起走呢?

“介意我问一下您这么做的理由吗?”执事眉头紧锁,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主人发散些不知所谓的善心。

“我要让她做我的姐姐,她以后一定会有用的。”夏尔轻笑,“我知道那群贵族的劣根性。你说,如果我认了一个在拍卖会上出现过的,而且还是东方人的女性做义姐,他们会怎么想?”

眉毛舒展来,塞巴斯蒂安露出了一个恶魔特有的笑容,“肯定会像闻到骨头味道的蠢狗一样,粘在她的身边,用隐晦的眼神侵略她的身体吧?”

“塞巴斯蒂安,这是命令,让她成为伦敦的交谊舞会之花。”

“yes,my lord”

这篇故事可能肉会比较多,但也可能我会忍不住水剧情_(:з」∠)_

要不要再加人物,全看我的肝和肾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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