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的手塚国光一路向旅馆走去,如果不是他今天出门前已经和父母说好今天到神奈川看病晚上就不回去了,现在手机没电的他都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脑海里闪过医生沉重的脸色,他抚了抚左手,心道也不知道他的手能不能痊癒。
天色已经很晚了,街道上空无一人,手塚国光快步往旅馆走去,前面道路分岔口突然出现一个女孩,她似是身体不适,身形晃晃悠悠的。
手塚国光不由皱眉,这麽晚了,一个女孩在街上很不安全。
女孩跟他好像是往一个方向去的,手塚国光在她身後拉开一小段距离,默默的跟着她。
惠理虚弱的没有察觉到後面的身影,等她全身瘫软地快要掉到地上时,一直在她身後地手塚国光大步向前揽住了她的腰。
惠理无力的倚在手塚国光怀里,她的鼻尖传来淡淡的清冷的味道,她仰头看去,先看到的是乾净的白色衬衣,从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微微敞开的领口和冷白色的肌肤,以及线条诱人的脖颈。
她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脚尖,视线从棱角分明的下颌滑到了他轻抿起的薄唇。
惠理咽了咽口水,从小腹一直燃烧到胸腔的欲望愈发猛烈了。
手塚国光低头打量着怀里的女孩,虽然远远看到她纤细的背影和黑亮的长发的时候就觉得一定是个美丽的女孩子,但是近距离看清楚她的脸後,他还是有些失神。
肤如凝脂,皎若明珠,她像美玉一般散发着莹莹的光泽。只是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双眸含泪,似乎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凭藉着强大的意志力,手塚国光把目光从女孩的脸上移开。他看着地上,清冷的声音响起:“你好,我是手塚国光”,顿了顿没听到女孩的回应,他低头看向惠理,女孩仍在他的怀里难耐的扭动,“你怎麽了?”
惠理脑袋里全是那两片紧抿着的薄唇,她仰着头想够到那片唇,将将要碰到的时候,男子扭过头去了。
惠理身体里燃烧着的那种类似食欲的情感让她不住的想亲吻抱着她的男人。
手塚国光有点无措,她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好像想把自己吃掉一样,但是她又浑身无力,倚在他怀里的时候像一片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柔弱的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手塚国光皱了皱眉头,把惠理抱进了他的房间,她一路上很乖,就是总是用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一边娇娇地呻吟,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奶猫。
他把惠理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正想要出门再开一间房的时候,女孩扯住了他的衣袖。
手塚国光顺着她莹白的的手腕看过去,女孩的脸比先前红的还要厉害,他微凉的手指探向她的额头,关切地问:“是发烧了么?”
“不......不是的......手塚君,你、你能陪着我吗?”惠理一看到男人要离开就有些焦躁,她被微凉的手指碰到的时候感觉浑身的燥热都消散了几分,她抱住手塚国光的那只手,将小脸靠上去蹭了蹭,随即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手塚国光被她的动作弄得很不自在,他的俊脸染上丝丝红霞,正犹豫要不要把手抽回来的时候,女孩一把把他带到床上,骑在了他身上。
手塚国光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
对上女孩歉意的面容,他听到女孩小声对他说着抱歉、因为实在忍不住了什麽的,就吻了上来。
她的吻不得章法,胡乱亲了他一脸,但是他却惊讶地感觉到他的下身开始蠢蠢欲动。
惠理一边勾着手塚国光的唇舌交缠,一边自暴自弃地想着:这就是绿障女给我的报复么?让我被欲望操控,堕落成像她一样的妖怪?那她恐怕要成功了......这种欲望根本无法控制......
唇舌交缠给她带来的舒缓越来越少,惠理开始思考要如何从身下的男人身上获得更多。
打量了一下身下的男人,她微红着双眼迅速解掉了手塚国光的衬衣纽扣,露出了肌理分明的上身,他的皮肤还泛着温润的光泽,轻易勾起惠理想抚摸的欲望。
惠理眼中的雾气更浓了,她看着手塚国光高挺的鼻梁和冷峻的脸庞,喉头微微滚动,她张开小巧的嘴巴含住了他的一侧乳头,轻舐啃咬,双手不耐烦的扯着自己的衣物。不一会儿,她的衣服就全被她脱掉,雪白浑圆的双乳裸露出来。
手塚国光因为被惠理贴了符纸不能动,只能直视着在他脸庞上方微微跳动的双乳。因为惠理俯身的缘故,她的乳尖离手塚国光的嘴唇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只要他微微张嘴,就可以含住小巧粉嫩的乳头。
手塚国光微闭双眼,尽力不去看那诱人的美乳,但是闭上眼睛後身体的触感被放大的更为明显,他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已经接近分崩离析了。
惠理坐在男人的小腹上,俯身去亲他的唇,她长长的睫毛轻轻拍打在男人的脸上,带起一丝痒意。
手塚国光睁开眼睛看着她,双目交接的时候,惠理好像读懂了男人的意思:他想让惠理松开他。
还没有得到充分慰藉的惠理有些心虚地避开了男人的目光。她垂下眼睫,低头开始解男人的裤子。
虽然惠理未经人事,但是刚刚看到绿障女在晕倒的男孩下身上下套弄,本能的欲望使她猜想到男人的下身藏着能够让她得到满足的东西。
皮带被解开的瞬间,一根粉色的粗壮肉棒弹了出来,对着她上下摇头。惠理轻轻的碰一下它,那家伙还会向跟她问好似的弹跳起来,同时胀大几分。
惠理小脸有些燥热,她从来没跟男子这麽坦诚相对过,偷偷的看了眼男人的下身,她心里有点发怵。
虽然那物看上去跟手塚国光的人一样乾净,还有着淡淡的光泽。但是又粗又长,她一想到是用那物戳到自己身体里面,浑身的燥热都有些被冲消了。
她怯怯的咬着嘴唇,挺腰把自己的花穴凑过去,在那根炙热滚烫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很快花穴里流出了汩汩蜜汁。
面颊通红的惠理偷偷瞧一眼手塚国光的反应,只见他的脸上浮起了青筋,牙齿也用力地咬合在了一起。
她心里不知哪里涌起的勇气,在这种关头想调戏手塚国光。“手塚君,我那里好痒,一看到你就更痒了,水一直在流,把你的裤子都打湿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手塚国光喉头滚动,眸色越来越深。他低低地说:“你先把我解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喑哑。
惠理被这低音炮炸的浑身一震,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流淌的更欢了,把男人的阴毛都打湿了。
她也开始觉得男人动起来会更有情调了,惠理乖乖的伸手绕到手塚国光身下,手指碰到符纸那一霎那还要男人保证:“你不准跑哦”。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他本来也没想立刻就走,只是想出去另外开间房,等女孩睡下了再离开。
得到释放的手塚国光刚要把身上的女孩抱下来,惠理却好像料到他会反悔一样,咬唇对准肉棒用力一戳,把它整个吞了进去。
虽然有淫液的润滑,但是没有做足充分的扩张,吞完肉棒的惠理整个人都痛的蜷缩了起来。
手塚国光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他的那物突然陷到一片拥挤狭窄的地方,还像被千万张小嘴用力地吸吮挤压着,重重叠叠的穴肉蠕动紧缩,他差点就泄了出来。
他蹙眉看着脸上挂着泪水的惠理,抱着她翻了个身,而後温暖的嘴唇覆了上来,轻柔的在她的唇上辗转着。
他试探性地用舌头撬开她的檀口,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向里缠住她的小舌,更加深入地缠绵起来。
惠理还未从下身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便被手塚国光清冷的气息所覆盖。她疼的没有力气思考,只感觉到唇上的人温柔辗转,像一汪清泉一般从唇齿注入到心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