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一直闹哄哄到深夜,有人早已提前告退,还剩我们几个收拾残局。
把几个醉鬼妥善安排好相近的同学送回家,我找了个车准备回酒店。
C也走出来,问我去哪?我说:“凯悦酒店。”
“怎么不回家?”他看起来很清醒,可见酒量也很好。
“我妈帮我订的,还差两天到期,反正住完了再回去。”其实是他们前几天带着弟弟妹妹集体出游了,留我一个人在家,我深觉内心孤单,主要还是懒得做饭,又在钱包里发现了酒店的体验劵,索性跑到酒店住几天当做度假。
“真是巧了,我也顺路。”他拉开车门,和我一起坐进来。
“你也不回家?”我好奇地问他。
C懒懒搭在车窗前,解释道:“知道今天要喝酒,我直接跟家里说在外边留宿,闻到一身酒味奶奶又得生气了。”
我同情地看向他,表示理解,老一辈人,的确会更传统。
我们一起到凯悦酒店,他下车时突然晃晃荡荡,我连忙扶住他:“醉了?”
“有点。”他半倚着我,揉揉额角。
“走吧,我陪你去开房。”我搀着他到前台。虽然一个大男人不至于会出什么事,但是出于同学情谊,我觉得照顾他一下也是应该的。
他办卡的时候,我问旁边的工作人员:“请问有没有解酒的东西。”
“您的房间号是?”
“不是给我,是给他。”我摆手。
“好的,待会就给这位先生送上去。”
开房手续很快,我们走近富丽堂皇的电梯,然后按了不同的楼层。
陆续有人走进来,电梯有些闷,C不时捂嘴,我仔细看他的神色,很像想要呕吐的样子,有些不放心。
“我还是把你送到房间再走吧。”我跟着他走出来。
C不好意思地说:“不用的,刚刚已经很麻烦你了。”说着,他又捂嘴。
我皱眉,拉过他的手臂:“走吧,快点回房间休息。”
扶着变得虚弱的C坐到沙发上,我打开矿泉水给他,又去开窗透气。
他开的这间套房与我用体验劵开的房间差不多大,镀金的水龙头甚至更加豪华了,而且看电视柜下面,甚至有不少手柄游戏,这也是酒店自带的吗?
C喝了不少水,脸色才好转许多,他转眼看我,还笑说:“没想到你酒量还不小。”
“我吃饭的时候点了一瓶豆奶的,所以不容易醉。哪像你,就直接硬喝。”
“待会回去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洗澡,然后玩手机睡觉呗。”
“好啦,”我起身,“我先回去了,等会客房敲门记得开门。”
“敏敏,”C突然抓住我的手,可怜巴巴地。
“嗯?”我转头,他没有放开,他手的体温很高,把我也捂得热热的。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又放开手。
“我...”他纠结几下,却仍是停顿在那里。
“怎么了?”我弯下身,平视着他。
他眼睫颤颤,眼睛还是像小狗狗一样,定定地看着我,虽没有说出口,我却知道了,他的未尽之意,想我留下来。
不知道C最近经历了什么,这是向我这里寻求安慰来了。
“可是我现在身上很臭,都是酒味。”我无奈地说,C眼神黯淡下来。
“不过,”我话一转折,“待会洗漱过后,我可以再下来找你,这样如何?”我笑盈盈地看他。
“嗯嗯。”他重重点点头。
约定好了,我起身要走,C轻轻把房卡递给我,我好笑地接过来,再次叮嘱他要吃醒酒药。
浴室里云雾缭绕,我任热水冲洗自己有些疲惫的身体,揉搓着自己的胸乳,脑海里不经意间想到C的那个湿漉漉的眼神,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C还是像以前一样。
水流越往下,热烫烫地把皮肤都染成粉色,我微叹着,又想起来今天和X的接触,他比起高中时候,却是越发出挑了,眼睛,掩在浓眉之下,深深沉沉,唇是淡淡的一抹粉色,却映衬得皮肤愈发白皙,那两瓣唇润了水之后,让人更加忍不住一亲芳泽。而他的手,骨肉匀称,修长无暇,让人想亲,想含,或是放在舌尖齿间琢磨品尝。
越回想,我越感觉身体里冒着一把火,喝热水一样要把我蒸腾,于是掩饰地又搓了搓脸颊皮肤,当做清洁,就忙慌关上了水龙头,从自己越发离谱的幻想中走出来。
我到的时候C还在浴室,手机放在桌前充电,我打开新加的好友,点进去X的页面,想发点什么,想了想还是没发,转而问Y:“你们班今天班聚怎么样?”
Y的确是个健谈的人,几乎是秒回:“桌游局已经散了,现在在吃烧烤。”
“这么晚了,还没完?”我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将近12点半。
“还好吧,哈哈哈,今天被灌了好多酒,现在这局要报复回去。”
“X也在?”我终于忍不住问他。
“哪能啊,他早就回去了。”
那边还在打字中,我已经得到想知道的信息,没有更多闲聊的欲望:“好啦,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吃好喝好”
“好,借你吉言。”
我歪着身子在沙发上玩手机,身后突然敷上来一个温热的胸膛,我有些被吓到,转头,一个湿漉漉的脑袋靠在我的颈侧,是C。
“痒。”我推开他,还有些不自在,怎么突然抱过来了?
“在和谁聊天?”他声音闷闷的,我看他眼睛有些红,好像还是没从醉酒里缓和过来,顾左右而言他:“你没吃醒酒药?”
探身去看柜子上的托盘,果然,醒酒的药丸还没被拆封。
“你刚刚在和谁聊天。”他趁着我倾身,又缠上来,轻轻圈着我,声音从我颊侧传来。
可能是因为他语气太委屈,兼之动作小心翼翼,我并没有对他这样的举动产生反感。
按下他的手,我撕开包装转身,哄他道:“你醉了。乖,先吃了药再说。”
他定定地看着我,既委屈又无助地样子,嘴巴紧紧抿着,怎样哄都不张开。
我无奈了:“C,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倒是第一次知道,有人喝醉了还能变得这么黏人的。
C还是傻愣愣地,就是不张嘴,我放下药丸,忍不住伸手轻拍他的脸:“C,小傻子,快说话啊。”
手上触感太好,我慢慢又摸了几把。总之,谁让他突然抱我的,我这只是报复而已。
想着,我禁不住又捏捏他,以前我就很喜欢捏他,捏他的手臂,捏他的耳朵尖,却从没有捏过他的脸,如今看来,也着实不错。
过了一把瘾,我把手抽出来,却被他捉住,他看我笑意盎然,低头凑上前,猝不及防把我给吻住了。
C吻得很热情,唇舌一并纠缠上来,柔软的触感,清甜的气息,还有温热的情火,一并涌过来,我本来就带着点说不清的欲望,他一缠,更使得我愈发意志力脆弱,尽管他圈得很轻,我一用力就能把他推开,但是——我闭了闭眼,试探地微张牙关,引他吻得愈深,越热烈,舌尖勾缠,身体里流动的火焰仿佛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我抚上他的脸颊,他得到了肯定,揽紧我的腰身,压下来。
也许是刚洗浴,C只穿了浴袍,底下却是空荡荡的,我顺着他的脖颈顺着他的领口滑下,光裸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惹得我心猿意马。这小子,居然还有几块腹肌。
我摩挲着他腹部的肌肉,又不安分地去挑逗他胸前的乳豆,他倒吸一口气,我手下皮肤颤颤,我听见他在我耳边送来酥酥麻麻的热气,接着下唇被惩罚地咬了一下,他低骂道:“还是这么霸道。”
“霸道”,这一词着实戳到了我的痒痒肉上,我觉得实在是有趣,掰过他的头去亲他的鼻尖:“就是霸道,又如何?”
说着,我手上指甲轻刮他,又捏了一下他的乳豆,触感也是,嗯,不错。
他盯着我,眼神低压压满是欲望,近乎于一种狼般的凶狠,身子被他贴近,我感觉到下腹被他抵到,形状分明,很有分量。
手还无意识地流连在他胸前,不知道是又刮到了哪,他低哼了一声,性感得我腿软。
C又亲上来,这回只是叼着唇瓣琢磨,他像是引诱一样,将我困在他眼里的风暴,低吟着问我,似是难耐又似是委屈:“要吗?”
他却是无需如此,他满是欲火的深沉眼神、低哑性感的声线、强壮坚实的肉体,一切的一切早已让我爱得不行。而且他的吻技也实在是好,就像一簇火轻易就能燃起另一簇,在我沉迷于亲吻的时候,我早已知道,我再做不到拒绝。
嘤咛一声,我凑上去回应他。
刷拉——C身上的浴袍一下被他大力扯开,他就着亲吻我的姿势脱下衣物,又揽着我把我抱起,坐在他的腿上。
我推开他,低头想自己解衣服,他的唇追上来,呢喃道:“我帮你。”
刚洗澡,想着还要睡觉我就没有穿得很复杂,开衫下面是一件吊带。
本来扣着的开衫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C几下就把开衫给脱下丢到一旁。
他的大掌接触到我光裸的肩,略高的体温让我有些舒服,我不自觉向他怀里蹭了蹭。
湿漉漉的吻慢慢离开唇,向下蔓延,我环住他的肩颈,有些蠢蠢欲动地微微扭身,全身只剩下他留在胸前的触感,他拉下碍事的衣服,轻摇裸露在外的乳肉,棉质的文胸把乳房整个盛在他嘴边,好像任君采撷。他于是一边咬,一边舔,把每一片暴露在外的皮肤都赏玩一番,手下则是不安分地揉动着乳肉下缘,一只大掌把我按在他胸腹处的左手往下,再往下,一直到那只不可小觑的巨兽伏在我的掌心。
“帮我摸一摸。”他暗哑着请求道,手上带着我动了一下,我却是不敢靠近那热气腾腾的男性性征,一根柱头跳动了一下抵到我指尖,我连烫得直接缩回手。
“啊-”我突然惊叫一声,声线却是越发婉转,“不要—-”
乳尖被他含在齿间重咬了一下,又很快被柔软的唇舌安抚。我被刺激地不住扭身,乳房毫无束缚地抖动着,来回蹭着他的鼻,那棱角让我又痒又舒服。
我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他脱掉了,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简单的棉质内裤。而我身下的C,早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他轻哼一声含住我,又惩罚地欺凌了一番我的胸乳,转而抬起头寻我的唇,抱着我的腰臀让我紧靠向他,大腿愈发张开,于是柔软的乳房被挤压在坚硬的肌肉上,小腹也被他下身直直地顶撞,偏偏他还不耐地微托起我的臀,调整着角度剐蹭,隔着布料我被蹭得很不舒服。
“等,等一下。”我按着他的肩,气喘吁吁地说。
“干什么?”他不满地又吻,把我揉进他怀里。
我受不了他热情的攻势,硬被压着亲了好一会,才慢慢找到自己的话头,趴在他耳边,提醒他:“先脱掉...不舒服。”
他耳朵瑟缩了一下,下身也好像跳动了一下。
“...好”
C终于理解了我的意思,不舍地把我从他怀中拉开,我撑着他的肩站起来,俯视眼前这一具引人眼红的男体,欲望撑得我乳尖生疼,我有意倾身,把它们送到他面前:“吃—-”
他从善如流地张开唇,却是像真实咀嚼一般把一边吃进去的,我一阵慰叹,另一边却更饥渴,我只好羞羞地张嘴,催他:“另一边,也要。”
他低笑了一下,眼睛亮亮地抬首,说:“好。”
没让他等太久,我很快把最后一件衣物丢在脚下,把自己投进他怀中,下体最细嫩的两处由此赤裸相接,不得不让我们都同时轻吟出声。
他轻吻吻的眉眼,将我微微推开:“还没戴套。”
我食指抵住他的唇,得意地笑了一下:“没事,我吃了药的。”
他的目光越发灼热,一把将我抱住。
上面热烈的接着吻,下面则是剧烈地相互抚慰着,棒身深深地陷入阴唇之间的夹缝里,臀被他半抬着摩挲上下动作,里头的花珠不时刮擦着阴茎的棱角,不住地吐液润滑,我被他的唇堵住声音,分开空隙却又忍不住喉间舒爽至极的呻吟。
C在我的呻吟声中更加疯魔了,手指大力陷入臀肉当中,更快地抬起放下,阴茎头部分泌的液体把两人的腹部都打湿了。
他的动作太激烈,我内里总被刮擦的唇珠已经有些疼,于是伸手想按住他让他慢些。
我的手颤颤悠悠的抬起,还没碰到他的肩,恰巧下体被他带着有些幅度过高的向上,连擦过柱头和坚实的腹部,下一瞬被极速按下来,却又阴差阳错地让那庞大的阴茎直接顺着早已湿滑的甬道口贯穿下身。
“啊—-嗯-”我被刺激得眼角泛起泪花,说不清是疼还是爽,C也闷哼一声,体内的那物马上又大了一圈。
我一惊,连忙要坐起,却腿软支撑不起来,反而这一番扯动又使的穴口离开之后又惯性向下,把那巨物又往下吞了一点。
“怎么,”C暧昧地咬着我的耳尖,“你要自己动?”
“才没有。”我恼怒地躲开他,这一微动却又惹得下身彼此摩擦,我感觉体内又一股热流润湿了穴口,疼之上又添点痒。
他的阴茎埋在我体内之后反倒不急着动了,反而温情款款地又开始亲吻起来,手指玩着我的乳头,不时接着身体扭动的幅度埋得越深。
慢慢吃了很久,我有些惊疑,怎么还没吃到底,安抚亲了一下他,低头去看,他注意到我的意图,还有些害羞地捂住我的眼睛:“别看。”
这反而引起了我的逆反心理,我使劲拉开他捂得不严实的手掌,往下瞄,这一看却让我大惊失色:“怎么还有这么多。”我里面明明都几近撑满了,而他裸露在外的部分却还有一截,我突然有点恐惧,等他完全插进来,那恐怕就不是情趣意义上的贯穿,而是真实意义上的贯穿了吧。
C微叹一声,捧起我的脸,亲亲:“说了让你别看了。”说着他挺腰开始浅浅的插动,也许因为刚刚慢腾腾的研磨,我的穴口已经慢慢适应了他的尺寸,运动起来已经没有刚刚那样剧烈的疼,可是,我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截,又很怂地想打退堂鼓。
微微撑开他的胸膛,我小心地看着他说:“太、太大了,要不,还是不做了吧。”
他仍然抽插着,听见我的话,拧着眉,不满地加大幅度:“嗯?不是已经在做了吗?”
“嗯—-啊—-”我只能被他带着不住娇吟,阴茎冠状的头部不住剐蹭到内里哪个点,使得我爽快地泛起泪花。
“舒服吗?”他低喘着问我,一边更激烈地动作,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话语,只能无助地抱着他惊叫着。
而更让我惊讶的是,不知道第几次上下抽插中,我已经能听到肉体拍合所传出来啪啪响声。
怎么,已经全部进去了?
缺乏相关知识的我并不知道,女性的阴道在性交时会像男性的阴茎勃起一样变长,以适应交合。
很快我就已经无心多想,肉体摩擦愈发激烈,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有时C的那物还会坏心地按着我最敏感的几处不住冲撞,碾磨,只为听到我从唇边溢出的呻吟,泪水混着汗水蜿蜒流下,又被他埋在锁骨的唇舔舐干净。长根进入,直把我的甬道都给熨烫平整,我感到甬道被撑到极致,瑟缩着,身体被他坚实的臂膀抱着沉沉浮浮,彻底迷失了自己在时间空间的坐标,只任无尽的快感将我淹没、深埋,就把一切都停留在这里吧,在这仿佛就是佛云的极乐国土。
C气喘吁吁,突然抱紧我,深埋在我体内,巨物沉沉,从中喷涌出大量的精液,我被烫得浑身颤抖,咬着他的肩背从喉中低吟出声。
半晌,我恢复了些力气,同时感到身上粘腻难忍,微微用力,从他怀里挣脱开站起来,异物啵地一下从我体内退出来,缕缕白色浊液从嫣红的下体流淌下来,嘀嗒打在他半软的阴茎上,我不禁脸红,这么多。
“我,我先去洗洗。”我踉跄地从他腿上跳开,有些腿软,被他抓着手臂扶住,我刚想道谢,手臂却扯不开,只好看向他。
他却是站起来,目光贪婪地一点点扫过我的身体,红肿流水的下体,被蹂躏过的胸乳,仍带着粉红色掌印的臀部,还有剧烈喘息后微干的嘴唇。
他舔了舔唇,满脸性致,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我,他的目光像极了狼,是欲壑难填的野性,我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