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并非艳事--吻一吻

江行再看见陈幼是三个月后,在江静的学校里,他平时没空来她学校开家长会的,但是班主任把电话打到家里,说江静成绩下滑的厉害,好几次家长会没人去,这次必须要到场。江行那时正忙得脚不沾地,电话应得敷衍,但是心里仍是记挂着,星期五的时候果真请了假去学校,江静差点儿没吓死。站在教室门口扒着他的衬衫,求饶,“哥……你别进了吧……

江行丢开她的手,抬步从后门进去,找着空位坐了下去,屁股还没焐热,就听见讲台上一男老师悠悠地念出“江静”两个字,“家长来了吧?成绩下滑很厉害啊,从四月份的月考就直线下滑了,一次是意外,两次三次?还准备参加明年的高考么?家长自己看看这数学成绩?这历史?我都没眼看!”

江行又臊又想笑,差点笑出来,老师还挺幽默,眼见自家小妹也嘿嘿笑,他一掌糊到她脑袋上,“笑?没皮没脸?”

“哎,成绩差也不能打孩子啊。马上任课老师就过来了,主动跟老师聊聊啊!”

江行赔着笑脸,“没打她。”

熬了半小时,江行想想下午还得见客户,拿了那张成绩单就准备走,抬眼却看到一个人,白衬衫,牛仔裤,平底鞋,靓过在场所有小妹妹。他咂了咂嘴,回忆那晚。

半天没想到一个好词儿,就一个词,爽。他伸出去的长腿又收了回来。

“这是我们数学老师,陈幼,孩子的数学成绩多请教请教陈老师,抓紧点儿心,江静家长?”江行在心里骂娘,还有这样式的?她的眼睛扫过来,似乎也很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镇定。

江静在他耳边悄声道,“哎,我们数学老师不错吧,气质特好,她一板书,全班男生盯着她屁股看。”

江行冷哼一声,气质不错,身材也不错,屁股他看了一晚上,的确骚得很。想到那晚她跪着翘起屁股来的样子,江行就觉得有股火要窜出来。

他已经不去“宫”那边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去。

正想着,陈幼人就过来了。

手上还拿着卷子,她把卷子放在桌面上,四处看了看,从角落拖了把椅子过来,嫩白的手指点了点那硕大的红通通的两个数字——69。

“江静的成绩掉的很厉害,小孩儿心思没在学习上,怎么都提不了,我问过几次她什么原因,她不肯说,只说听不懂,可她以前成绩挺好的,你能说说么?”她的语气淡淡的,不像那天晚上,江行敛了敛心神,把脑子里那些画面全弹了出去,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卷子,“及格了,还成。”

陈幼盯了会他郑重的神情,实在忍不住,点了点卷子题头下的一行小字,“是150分的卷子。”

江行捏了捏拳,冷声,“江静,你给我解释下。”

那丫头扭了扭头,“我不会。”

“你不会?那你以前全抄的?你在干什么?”他是真的有点儿生气了,声音低沉的很,陈幼看了看周围的人,拉了下他的手。

江行有点傻了,陈幼也自知不妥,迅速放开。

“好好谈。”

她起身走到人群里。江行看了看她的背影。

“你们认识?”江静坐在她刚刚坐的椅子上。

江行摇了摇头,“骗鬼,不认识她拉你的手?不认识你给她拉?你是这么样的人?”

江行看了看手,眯眼,他的确很不喜欢别人碰他,但是这不是,已经碰过她了?“老师办公室在哪儿?”

江静怕了,结结巴巴的,“你真要去找她?哥,我下次考好点儿?别去了吧。”

江行挑眉,“为什么?你害怕什么?”

“我觉得吧陈老师,特冷,特,难以靠近?嗯,不亲切。”

江行的脑子里又飘出一些不正经的,不亲切?还成啊。

他还是去了,陈幼一个人在办公室,靠着窗,在喝水,他忘记敲门,自顾自走到她身边,陈幼吓了一跳,杯子差点都要甩出去,江行捏住她的手腕,两人的距离猛地拉近。

陈幼愣了好久,慢慢地挣了开,“什么事?”

“我知道她那破成绩什么情况,我家有点事儿,她就瞎操心。”江行后退一步,离她稍微远了些,心里莫名的躁动才平息下来。

陈幼把杯子放在桌上,只留一个背影给他,不知道在翻什么,“缺钱?也是,不缺钱,你怎么去那儿?”

她的上身弯着,手撑在桌子上,牛仔裤包裹着的浑圆呈现在江行面前,他想到那一晚,慢慢走了过去。

声音微哑,“嗯,缺。”

陈幼拿着卷子回过身来就撞进他怀里,一下子被他搂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有点慌张地看着门口。

江行也看了看门口,一片寂静,他迅速在她唇上啄了下。

陈幼一时不防,愣了下那人又扣着她的脑袋深吻下来,她鬼迷心窍,就这样同他吻了起来。俩人干柴撞烈火,隐隐有越烧越旺的阵势。

“要不要?”他顶了顶下身,陈幼朝后缩了一下,又被他揽到怀里。

她脸颊微粉,双唇饱满鲜艳,江行觉得自己忍不住了,匆匆将人放开,“我在门口等你。”

语毕,人便走了,留下陈幼一脸茫然。

他在学校边上的酒店开了间房,又去学校门口等人,好半晌她才踱步出来,看到江行也并不尴尬,自然地问道,“哪儿?”

江行并不说话,拉着她走。

房卡一刷,门才合上,她的唇就被堵住了,衬衣被他扯开,扣子零落,掉到地上,发出闷闷的几声响。

等到两个人齐齐滚落柔软的床上,陈幼已经一丝不挂。

她在欲望之中仍有几分清醒,喘着气推他,“洗澡……”

江行正在要紧关口,粗粗的棍子正抵着她私处来回磨蹭,眼看就是利剑入鞘,猛龙归潭的时候却不得不得按下暂停键。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花洒打开,潦草地替她揉搓数下,又把人按到墙上,抬起她的一条细腿便冲了进去。

“嗯啊……”陈幼讶异他的急迫,连连喘气不止。

江行发觉她很是能够容纳地下他,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贴,她那处如洪灾泛滥,湿嫩地不像话。

“你怎么这么湿?”他覆在她耳边,呼吸不稳。

陈幼被他顶撞地又愉悦又难耐,又听见他说,“紧死了,多操你几次会不会松点儿?嗯?”

她又羞又恼,握着拳锤了他几下,江行没什么感觉,只被她那副娇怯怯的模样激地更加难耐,动作快起来,陈幼连叫声都发不出来,湿热的空气里只有彼此重重的呼吸。

不多时,她又被他翻过去,两手贴着冰凉的墙面,细腰塌下,撅着雪白挺翘的臀,隔着浴室隔断的玻璃门,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男人。

他的手环着她的两只乳,用力揉捏,陈幼吃痛地叫了一声,“胸真大,有D么?”

两人的视线在不远处的镜子里交汇,“这样舒服么?”

“啊……舒服……好快……”她一只手朝后去拉他的手臂。

他的动作狂浪,又粗暴,坚硬灼热的物什不断地开掘着她身体更深处。

战场转换到床上时,陈幼已经高潮数次,浑身虚软,被他抬起的腿忍不住打颤,身上的人体力太好,泄了一次都不用休息的,又重重地撞进来,将她捣碎。

这场疾风骤雨似的情潮结束时天已经黑了,身下的床单湿地彻底,又有星星点点的痕迹,江行把人揽到自己怀里,又想到还没给她清理,只是那会儿实在不想动弹,于是干脆就都不收拾,就这样混乱地睡了个囫囵觉。

陈幼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了,她从陌生的怀里挣出来,仍十分茫然,江行被她推拒两下也悠然转醒。

两人干瞪眼了好久,陈幼听见他说,“这回算你嫖我,还我嫖你?”

她哑然,满不在乎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捡地上的衣服,衬衣的数颗扣子早就不知道蹦跶到哪里去了,但她不甚在乎,把仅剩的三颗扣起来,下摆扎进牛仔裤里,倒也看不出什么。

江行倚在床头看她慢条斯理的动作,虽平常普通,却别有一番风情。

良久,他也从床上起身,“送你?”

陈幼正穿鞋,闻言,愣了。

“不用了。我自己回。”

江行不容她拒绝,“走吧。”

上了出租车,他报了地址,陈幼连忙制止,“不是那儿,师傅,您往宁苑开。”

江行冲她挑了挑眉,“搬家了?”

“嗯。”

他不再多问,出租车一路疾驰至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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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嘻嘻。明天更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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