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澍。”
陈澍顿足,闻声回头。
眼前女人一步步向他走来,鞋跟剐蹭地板发出的声响像是踩在他心跳的节拍上。
明明今日是他的成年宴,她却一身红裙,抢尽风头。
陈嘉木在他眼前停下,抬起头看他。陈澍一八六的个子,穿上高跟鞋的陈嘉木比他矮了一个头。
陈嘉木扬眉轻笑,“我的好弟弟,今天姐姐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陈澍盯着眼前人,不自觉地紧张。他太熟悉陈嘉木,熟悉到他了解陈嘉木每个神情背后的心思,可眼前眼含笑意的陈嘉木,他却是从没见过的。她不像以往和他讲话时的剑拔弩张,声音柔柔弱弱地,似要把他的魂勾了去。
陈澍喉结滚动,轻声说了句:“好。”
陈嘉木看他那木讷的神情,瞬间笑出了声。
下一刻,她朝他扑了过来。
陈澍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在墙壁上,他感受不到后背的疼痛,因为陈嘉木的脸紧接着靠了过来。
陈澍神情恍惚。
她距离他越来越近,近到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放慢,近到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近到连她那纤细的睫毛他都能看得真真切切,近到只要他微微低头,他便能一亲芳泽。
下一秒,陈嘉木停在了他的耳边,热气打在陈澍的脸颊上,她轻轻吹了口气,声音放慢放柔:“你根本不是陈家的孩子,你啊,你就是个捡来的垃圾。”
话音刚落,陈嘉木迅速离开,还没等陈澍反应过来。她又恢复了以往傲慢的神情,不过眼中却是明晃晃的恶意。
一沓资料塞进他的怀里。
陈澍的目光跟随着陈嘉木的身影,直到那道背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拐角处。
陈嘉木果然送了他一份大礼。
陈澍十八岁这天,他这才知道他根本不是陈家的孩子,而真正的陈澍早在十五年前便死了,他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
他手里的这份资料充分证明了陈嘉木对他的敌意并不是毫无原因。
只不过短短几分钟,陈澍便调整好情绪,神情平静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而那份资料却被他捏在手里。他接着往前走,最后,转入男厕。
刚刚还在他手中的资料此时已被他撕成碎片冲进马桶。
陈澍看着碎片一点点消失在眼前,水流翻涌,最后化作平静的一汪清水,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只有陈澍知道,他是个变态。
明明是来否定他人生的证明,却让他那颗深不可测的心翻涌出狂喜。
画面猛然反转,天旋地转,耳边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陈澍猛然坐起,他喘着粗气,眼前的景象越发清晰,刚才虚虚实实的场景只是梦境,眼前满地散落的月光提醒他身处现实。
细细的汗水沿着他背部打湿他的衣衫。他伸手将刘海掀起,掀开被子,赤着脚借着月光走入洗手间。
刚才的梦境并非全是虚幻,梦中与陈嘉木的纠缠却是实打实地发生过,不过那已是六年前。
现在是凌晨一点,七点钟的飞机,从纽约到A市。
十几个小时过后,他便能见到陈嘉木。
陈澍想到这,眼中因睡意涌生的雾水猛然消散,他伸手解开裤子,掏出下身那根东西,猛然套弄了几下。
那根东西在他摆弄下逐渐硬挺,壮大。
男人呼吸加重,手上的动作加快。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东西终于释放出来,激射出的液体溅到洗手台的一处。
陈澍食指勾起一些,以它为墨,在镜子上缓慢写下一个字。
“木。”
他看着这个不成型的字,反倒轻轻笑了,骂了一句:“禽兽。”
是的,陈澍还有一个秘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自己的姐姐有着病态且超出伦理的情感。
他喜欢陈嘉木,想睡陈嘉木,想了很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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