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 Love 葬能
*觉得OOC就赶紧退出 怕雷到你们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停了,片刻后,只用一条浴巾裹住重点部位的能天使走了出来。
红发还滴着水,她咳了两声,冲看着她的送葬人说:“你去洗吧。”说罢不好意思扭了扭头,避开男性萨科塔的目光。
送葬人应了一声,快步从她身边经过进了浴室,耳旁有可疑的绯红。
一年一度情人节,企鹅物流小队替能天使出的主意:天台浪漫烛光晚餐,高级酒店套房一夜。
房间的确顶级,两人吃完饭下来,打开房门,床上用玫瑰花铺了一个心型,卡片上漂亮的字体写着:Happy Valentine's Day! May Miss Exusiai and Mr Executor spend a perfect romantic night!
能天使坐在床边拿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送葬人的白色西装外套与能天使的黑色小披肩搭在旁边的椅背上,异常和谐。玫瑰花已经被送葬人清理了,悉数放在阳台,但香味还是氤氲不散,她被熏得有点头晕。
想想一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儿,能天使紧张又忐忑,脸上的温度怎么也降不下来。她呼了口气,起身寻找空拜托客房服务员提前放在房间的衣服。
月黑风高杀人...对不起说错了,再来一次。
月圆风暖夜,适合和爱人在被窝里甜蜜厮摩。
送葬人出浴室的时候,抬眼看见换好衣服的能天使。
房间的大灯被关掉了,只留了一盏微弱的暖黄色床头灯。
能天使背对着送葬人,整个人逆着光。她换上了一条黑色短裙,高开叉到底,露出腰窝,白皙的皮肤大片大片暴露在空气中,美背一览无余,裙长堪堪遮住大腿,一双笔直纤细的腿赤足踏在地毯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与光翼的微光不分彼此,天使似是正对月虔心祈祷。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动静,她转过头,有点手足无措:“啊你这么快?”
送葬人没想到这条裙子前面也这么性感,胸前风光半遮半掩,若隐若现。黑色丝绸材质软滑轻柔,与能天使的肤色一对比,更显她莹白如玉,清纯与妖媚竟同时在一个人身上显现。
能天使被送葬人盯得心里发毛,她不安的用手扯扯裙角,“好、好看吗?”
送葬人眸色渐深,抵唇轻咳,惜字如金:“美。”
得到恋人的夸奖,能天使没那么害羞了,“我也觉得!”
“所以...”两人异口同声,相视一笑。
两位萨科塔对站着,目光纠缠在一起。千金一刻,没有多言的必要了。
送葬人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女孩,能天使挽住他的脖颈,他弯腰把她打横抱起,丢到大床上。
一切恰到好处,能天使想。
房间的灯突然灭了。
能天使一头雾水,两人的唇分开,她小声说:“阿葬这是你的安排?”
送葬人摇头。
过了半晌,有客房服务员笃笃敲门:客人不好意思。酒店配电器发生了一点故障,目前正在抢修。请问突然断电有影响到您吗?如果正在洗澡···
送葬人出声打断了服务员,他隔着门打发掉人,走回床边。
能天使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觉得对我们没影响。真的。”她指指自己头顶光环,“谁不知道我是人形自走日光灯管呢。”
旖旎的气氛被这么一打断,消散无踪。
能天使躺在床上,拍拍旁边的位置:“先休息吧。万一一会儿又发生其他意外呢。”
送葬人深以为然,内心默默把这家酒店拉入了黑名单。
诚如能天使说的,是真的没什么影响。她窝在他怀里,听着送葬人胸膛里的心跳,两人小声说着话,能天使说明早回去把这事儿一说,企鹅其他人估计得笑得前仰后合。送葬人则想他的室友估计会鼓励他再接再厉下回看好黄历再出门。
一室馨香,只听得恋人间的呢喃细语。
能天使声音越来越小,竟然睡了过去。她今天原本是向博士请假一天的,奈何有不得不出席的紧急任务,敌人又难缠,忙到约定的晚餐时间前半小时才匆匆赶到。没好好进食和休息,又耗费了大量精力,这下身心放松下来,在送葬人的怀抱里,径自就沉入了梦乡。
送葬人叹了口气,他轻轻将能天使放躺平,随后自己也躺下,怀抱着红发天使,闭上眼。
Happy Valentine's Day,my angel.
能天使是被吻醒的。
起初半梦半醒间,她以为是这房间进了蚊子,在她脸上脖颈间以及身上各处都咬个不停,瘙痒难耐。她下意识想抬起手去拍,却发现自己双手都被人压制着,动弹不得,不仅双手,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人压着,呼吸都有点困难。能天使心想忍忍,忍忍算了。谁知道那“蚊子”越来越嚣张放肆,一口“叮上”她的唇不放松,没完没了,时轻时重,弄得她心底莫名燥热。
几番折腾,能天使总算是受不了了,困极了的能天使睁开眼睛,打算给这“蚊子”好看,敢咬罗德岛第一狙击手,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然后就和送葬人四目相对了。
她头顶这盏灯可真好用,让她捕获了送葬人脸上一闪即逝的神情,被情欲操控的执行人难以自拔的迷恋、惊慌以及浓浓的占有欲。
送葬人声音喑哑:“醒了?”他依旧伏在她身上,没有起身的意思。
能天使不太清楚状况,她清醒过来是想把那只讨人厌的“蚊子”送入地狱,谁知道会是她一向冷静自持的男朋友?她讪讪说:“啊,你在、你在干什么?”
明知故问。他高大的身躯沉沉压着她,在睡着的她身上肆无忌惮种“草莓”。
能天使有点懵,两人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亲密接触,抱过亲过也擦枪走火过,只差最后一步。只因他两都觉得这种事还是需要一点仪式感,所以都心照不宣留到情人节这个特殊的日子。
只不过今天不凑巧,遇上了意外。
能天使想自己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她眼前的送葬人怕不是个假的,房内空调开得适当,她却感觉自己手触到的躯体滚烫异常,还有汗滴在她脸上,那处更是...卡在她两腿中央,体量惊人,她没有办法忽视。
送葬人言简意赅解答了她的疑惑:“晚上那酒,有问题。”
有问题?什么问题?能天使大脑飞速运转,困意都消散了。是被整合运动投毒了?她挣扎着起身,就要去摸放在床头柜的通讯器,“问题?严重吗?我赶紧给leader打个电话好了,让他安排医疗干员过来。你有没有别的不舒服?”
送葬人眼疾手快把她按住,将能天使整个人都笼在身下,他没穿衣服,能天使身上还是那条黑色短裙,折腾间起皱了。送葬人定定看着她,闪烁其词:“不是大问题。”
到底怎么回事?能天使不解。空安排的晚餐,会有什么问题?送葬人做事谨慎,不至于现在才发现,看他的神态,也没有过度着急担忧。
等等,空安排的晚餐?能天使想起了什么,她出发前跟空说过什么来着,空帮她化妆的时候,听了她的担忧,神神秘秘说放心吧没事的作为她的好朋友,一定会安排的尽善尽美。
烛光晚餐上的酒,能天使没怎么喝,她一天没进食,光顾着吃东西填饱肚子了。只在开始的时候和送葬人碰杯了一下,其余的都被他一个人喝掉了,他平时很少喝酒,今天大概是心情舒畅,不自觉喝光了一整瓶。
能天使脸颊爆红,说话结结巴巴:“你是说那个酒里有...”她说不出口。
送葬人点点头。
大抵是体质原因,发作得很晚。送葬人睡了一会儿,忽然热得不行醒了过来,燥热难当,某处也悄悄抬头。他看着睡得正香的女友,轻手轻脚下床去厕所自行解决。结果回来没多久就又故态复萌,冲了一次凉水澡也没用。他这才意识到应该是那酒有问题,不知道是哪边朋友的“好意”,送葬人哭笑不得。
软玉温香在怀,他借着光环看着能天使,低头吻了上去,试图解渴,谁知这一吻就再也收不了场。
如果说送葬人是一台精密运行的仪器,那能天使就是可以摧毁这个运行程序的病毒,他的所有原则底线,在能天使面前,统统不值一提,被她过载击穿。
她总是让他为之疯狂,令他蜕变出另外一种不为人所熟知的人格,那个充满着掌控欲和破坏欲的送葬人,连他也陌生。
他的唇舌流连在她柔软胸乳、白皙脖颈、眉眼红唇,渐渐不可自拔,越是亲近越是吸吮,就越是空虚。
能天使是平安夜诞生的主赐给这芸芸众生的礼物,却只在他身下为他一人绽放,成了暗夜里的妖精,让他魂牵梦绕神魂颠倒。
问题根源找到了,可是问题没解决。
能天使问:“现在几点了?”
送葬人转头看了一眼房间的挂钟,十一点五十五分。还有五分钟,这浪漫的一天即将过去。
能天使笑了,她凑到送葬人耳边说:“情人节快乐!那我们抓紧时间!”
“?”
“哼,我都被你咬了个破口,礼尚往来,我也来!”,能天使吻上送葬人,两个人顷刻滚作一团。
房间温度骤升。
能天使毫无章法,先是和送葬人来了个法式湿吻,并且说到做到给送葬人唇上也留了个小“纪念章”,随后像只小兽似的和送葬人“打来打去”,她宣言自己一定要在上面,以报他“咬醒”她之仇。送葬人没了之前的气焰,任由她予取予求,他在下她在上,能天使拿到了主权,得意洋洋,彷佛是在品鉴一尊艺术品,自他的额头亲吻而下。
送葬人被她亲的肝火旺盛,但他答应了她无论她做什么他都暂时先不动。吻他的唇时,她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扫来扫去,没有技法像只无头苍蝇,离去时带出的银丝牵扯不断,滴落在他的脸庞,勾的心痒痒;吻他的耳垂时,故意呵气逗他,看着他为难的表情,能天使笑开了花;吻他...一路向下,能天使“强取豪夺”,偷偷记下了所有他可爱反应。直到她作势要亲上他已经快要憋到爆炸的性器时,送葬人终于忍不住了。
他动作极快将她从他双腿间拉了上去,和她对视,又一个翻身,牢牢把能天使这个调皮捣蛋的天使压在了身下。
能天使一张脸陷在枕头里,对着送葬人笑得明媚,眼波流转,勾走了某人的心。她以为他能忍住呢,什么嘛,虚假的坐怀不乱,名不副实的柳下惠,一台疯狂往外蹦出错误代码的机器人。
送葬人说:“可能会很疼。”
能天使点点头:“那你就要更加温柔呀~”
“怕吗?”送葬人拿了另外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
“唔...”说不怕是假的,能天使没有任何经验,所有相关知识都来自于中学时期的保健课与成年后深夜时和好闺蜜们分享的那些“书籍”。但她愿意相信送葬人,将她的身心都毫无保留奉献给他,笃定他会珍惜。
“我会很轻的,你要是疼就说出来,我停下。”能天使较他的身形娇小太多,他怕会有些困难。优秀的执行者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自忖没有遗漏之处。
送葬人手往下探,粘腻一片,是她做好准备的征兆。
能天使忽然出声:“阿葬。”
“叫我的名字。”
她从善如流,双手圈住他脖子,看进他冰蓝色的眼眸,像是要望尽前世今生:“送葬人。”
“我爱你。”
情人间告白出口的瞬间,送葬人向前挺进。
痛,好痛,他的尺寸对于能天使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她已经分泌了足够多的液体想去容纳他。
能天使眉头紧蹙,指甲不自觉在送葬人背上划过一道一道,脚趾头都蜷缩起。
“呃呃...”伴随着痛的,还有触电般的快感,但能天使来不及从铺天盖地的痛感里去抽丝剥茧获取那一丝丝欢愉。
送葬人也很难受,他被紧致的甬道夹着,不敢进不敢退,细密的电流从她体内蔓延到他,舒爽至极,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他心中的野兽破笼而出。
“放松,放松。”他用言语劝导着身下的女孩,一字一字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他很想长驱直入,可是那样她会痛,也许还会受伤,他怎么舍得?
“呼...我...”能天使终于缓过劲,好热,她出了细密的汗,红发打湿粘在她脸颊,看起来狼狈无比。送葬人也没好多少,银发被汗水浸湿,手背上青筋暴起。
送葬人保持着那个姿势,温柔的问:“好点了吗?要不今天就...”看她神色痛苦,他很心疼。
能天使连忙回绝,她闭闭眼,心想长痛不如短痛,“阿葬你不要顾忌我...你想怎么做,想怎么做。”,她呼了一口气,假装轻松,还开起了玩笑,“阿葬你真是好大啊...哇我算不算很幸运...?”
送葬人忽然就想起了那一天,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天。
是在狙击训练室,两个人互不干扰的训练完,商量着晚上要吃些什么。
那时他们已经明确内心对彼此的情感,只待一个机会捅破窗户纸。像是较劲似的,谁也不肯服软,做先说出口的那个人。
送葬人检查完自己铳的情况,站在门口等能天使出来,久久没等到,他疑惑得又走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他看见了能天使对着一把铳泪光盈盈,他问她怎么了,能天使扑进他怀里,哭着说那把铳临近报废可能以后都不能用了。
能天使爱铳如命,每一把都细心保养,但究极敌不过时间的损耗。岁月,岁月是多么无情,他抱着能天使,他想不能再蹉跎每一分每一秒了。
我们在一起吧,他自然而然就说了出口。
他有多喜欢她呢?送葬人想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来自他的甜蜜折磨。
送葬人下定决心想抽身,被能天使一把拉住,两人一时之间僵持住。
能天使撇嘴:“喂喂你什么意思?我有那么没魅力吗?临门一脚了你还跑路?”
送葬人有口难言:“我心疼你那么...”
他话还没说完,能天使闭着眼睛往前一挺身,一瞬间撕裂痛将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主啊,怎么会这么痛啊?她差点骂出脏话。
送葬人愣在当场,能天使噙着眼泪笑着说:“嗯,这下子你就跑不了了!必须得对我负责~”语毕还俏皮眨眨眼。
快感几乎席卷了送葬人所有神经尾端,山崩海啸冲刷而过。他与她融为一体,他在她的体内,像是暴雨天在外行走的旅人回到家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像是一片雪花轻盈得落入大地的怀抱。
“怎么愣住啦?”能天使抬起手戳戳自家男朋友的帅脸。
“阿能,我爱你。”他低语。
“怎么突然这么肉麻!!!说实在的我都感觉不到什么了,感觉麻掉了...呃呃”能天使被他突如其来的顶弄搞得话都没说完,出口的句子断断续续,“你你你轻点慢点...我痛...”
送葬人低头吻她,吻掉她的眼泪,咸味在他口腔中扩散,身下动作不停,又快又狠。
“抱歉...”他嘴上说着对不起,却没有一丝悔改,直直的冲撞,被包裹住的感觉太好,甬道像是会呼吸,猜透了主人的心意,拼命迎合着他。
“呃呃...”痛感如潮水般消退,快感似倾盆大雨来袭,细碎的呻吟从能天使口中不断逸出。
她似乎懂了一点,为什么会有人将这称作世界上最快乐的事。
与爱人抵死相拥,心神俱醉,幕天席地下,他是她唯一的主人。他全面占有了她,掌控了她,她甘之如饴。
送葬人逐渐失去控制,多次顶弄后,他无师自通找到了能天使的敏感点,每次性器顶端触碰过那一小片,能天使身子都会发颤的更加明显。
他变坏了。
“a...a...”
床摇晃的越来越厉害。送葬人闲着的手拨开胸前那可有可无的遮挡,揉捏着她的乳房,他的手因持铳的缘故,有薄茧,粗糙蹂躏着她细嫩的肌肤,升腾起别样的快感。后又把玩着肩膀上那根细细的吊带,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专属于送葬人的标志。
身着美丽衣服的女孩,看似衣衫完好,却被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重重侵犯着。
送葬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能天使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婉转相合,是今夜最动听的奏鸣曲。
能天使有些受不住了。这人明明跟她一样,都是第一次,却熟练的令人害怕,他拉着她一起堕入情欲深渊的地狱。她的眼泪变成了药力十万倍的催化剂,引诱他加倍”折磨“她,”践踏“她,一生一世也不放过她。
一明亮一漆黑的光环碰到一起,,她的光照亮了两人的脸。
能天使轻声说:“我也爱你。”
世界都在此翻覆崩塌,两人一起到达了顶峰。
能天使浑身都是汗,腿间又是血又是水还有某人的体液,刺激的一夜。她累得手指头都快要抬不动,那身黑色衣裙在刚刚剧烈运动中成了几块破布,送葬人把赤裸的她打横抱起,“抱你去洗洗。”
能天使靠在他胸膛,直起身子美滋滋亲了他一口,当作奖赏。
至于后面能某人在浴室是如何被精神抖擞的葬某人按在浴缸里深入碾磨,如何对着浴室镜看着自己娇羞妩媚被身后人撞得胸乳晃动以及又是如何手撑着浴室墙壁一只腿支撑着自己所有重量在他坏心眼故意一遍遍擦过自己敏感点时软语求饶的...我们就暂时按下不表了。
对此送葬人的解释是那瓶酒药力惊人。
能天使第二天苏醒时的第一个念头:原来某些”书籍“里一夜七次的男人并不是作者胡编乱造的,而是确有其人。
恶搞小剧场。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非常后悔。
两位当事人坐在回拉特兰的特快列车上,一起后悔。
能天使后悔那天怎么就算错了安全期,现在不小心中奖,只得赶紧回去把手续给办了,免得腹中的小天使成了黑户。但她还不想那么快当母亲,还想着和送葬人天南地北多玩几年呢。
送葬人则是后悔刚和爱人体验了鱼水之欢没多久,一个”噩耗“就晴天霹雳降临。前三个月是不行的,而为了胎儿的平稳,之后也最好不要进行某种运动。
可怜我们的小天使,还没出生,就惨遭父母嫌弃,想必日后的人生也是永远作为父母的电灯泡存在,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