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退去的潮红又回来,不管是误会她的意思,还是这羞耻的动作。
她却一本正经,还特意点亮烛火,在他大张的腿间认真查看。
虽然在她面前做过更多可耻的事情,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却羞得无法正视她,他双手摀着脸,逃避面对。
「还好,只是有些红肿。」
云璐让仆人弄来热水,两人沐浴过后,床褥也全换上新的。
桑奴以为要就寝了,没想到的是,她又让他摆出那羞耻的姿势,他想拒绝,但只要对上她温柔的眼神,他就一个不字也说不出。
「你乖,我给你上药。」她说。
他咬着唇,褪去亵裤,躺在床上,摀着红通通的脸,慢慢张开了腿。
打开专治私密处的药盒,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豪迈地挖了一大块,另一手将大腿压向他胸前,让他的下体完全呈现在她面前,紧闭的指缝间却传出一声微弱的抗议。
「我、我不要这样……」
「总不能涂到别的地方去啊。」
她故意用小指拨拨囊袋,气得他露出眼睛瞪她,她反而乐呵呵地,啵了他的屁股一记。
「你真可爱!」
在外部所有红肿的肌肤细细地涂上,再挖一大块,探进去穴口时,他突然挣扎起来,还伸手想向阻止她。
「不要!」
她停住动作,「很疼吗?」
「好凉……妻主别弄了……」他小小声地说,有些委屈,「我不习惯别人帮我上这里的药,好奇怪……」
原来他都是一个人处理伤口……也是,伤在私密处,如果不是昏迷不醒,哪里有勇气让别人处理。
她满心怜惜,动作放得更轻,「以后,我负责帮你上药,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今天先忍忍,嗯?」
突然一阵酸意,桑奴不禁红了眼眶。
被母亲卖到青楼,一路受尽折磨被人羞辱,他没有轻易掉过眼泪,现在仅仅是被人照顾呵护,怎么就想哭了?
云璐假装没有听见他压抑的哽咽,里里外外上完一层厚厚的药,小心地帮他穿上亵裤,才把人搂在怀里轻拍着。
「怎么了,哭成这样?」
他揪着她的衣服,忍不住抬头问:「你会不会再变回去?」
她看着他,没有惊慌,只是淡淡叹了一口气。
早已经察觉他的试探,云禄总是用那些东西折磨他,他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突然主动提起。
「子陌都跟你说了?」
「嗯。」
「会不会变回去,我其实也不知道……」发现他在发抖,「你会怕我吗?」
「我怕,我怕你变不见……」
他紧紧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肩处,低声咽呜着。
现在遇见的这个她,是这辈子待他最好的人。
「妻主,我想要你做我的妻主,我……我不要别人,我不要她回来!」
「好好好,我知道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连她自己怎么来到这个世界都不晓得,又怎么知道会不会突然离开?
什么也承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