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幕低垂,环采阁的其他姑娘都各自陪着今晚的客人回了房做一夜夫妻,周太守的马车才姗姗来迟。穆惜惜翘首以盼已久,一见到那熟悉的身影,便像一只欢快的小胖鸟一样,扑了上去:“周大人你终于来啦,惜惜等你好久了!”
周太守如今年近知命,几乎快可以当惜惜的爷爷了。他现任于扬州太守这个美差,也许是扬州本身就是个膏腴之地,养的周太守也有些发福。不过这次见着周太守倒不再是以前色令智昏的模样,人似乎也轻减不少。尹槐虽有些吃惊,但也猜到应该是穆惜惜在二人来往的信件中劝诫了什么,她向来就是那样一个不知分寸的女人。尹槐根本不用看她,就知道她现在肯定是用那种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周太守,那样盛满了恋慕的眼睛,只需一眼便足以让任何男人沉沦。那种眼神根本装不出来,足以证明了穆惜惜发自内心的感情。然而…尹槐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年纪又大又痴肥的男人,穆惜惜怎么就能将他当成宝。一定是这个女人眼睛有问题。
“我瞧着周大人你好像瘦了些,是最近很忙吗?”听穆惜惜叽叽喳喳了一路,直到厢房门关上,周太守才有机会将朝思暮想的小姑娘抱在腿上:“近日沿海地带不平静,倭国屡次进犯边境。这次我也是进京与皇上商讨这事才有机会来看你。”
惜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虽然也是扬州人,但扬州那么大她又生活在内陆,对沿海地带只有一个懵懂的印象:“希望不要打仗啊…要不周边的老百姓又该受苦了…。”她把玩着周太守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发出有些老气横秋的感叹。
“说的是。”周太守叹了口气,琢磨着她大概也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心中便泛起一股愧疚之情:“不聊这些了,我今天专门来见你过得好不好的,有没有人欺负惜惜宝贝?”他伸手摸进穆惜惜身上那层几乎相当于没穿的薄纱,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摩挲着,痒得惜惜咯咯笑:“怎么会有啦,咱们阁的规矩可摆在那呢!”
环采阁除了因为出了个京城第一名妓名声大噪,再就是它大概是第一个敢给客人提规矩的青楼了,而这一切规矩当初设立便是为了保护穆惜惜。
一、有传染病史的客人恕不接待。
二、客人不允许对阁内的姑娘施加暴力或用带催情的药。
三、环采阁的姑娘可以拒绝接待某一位客人。
这些规矩看起来傲慢,但穆惜惜的常客们倒乐见其成,毕竟这傻丫头傻乎乎的见谁都是好人,要是受伤了他们不得心疼死。
而当初设立这短短三条规矩的,便是周太守。他说得上是穆惜惜第二个男人,也是第一位客人。当年穆惜惜才十六岁,嫁做人妇快满一年,未生育。周太守玩过不少女人,有别人送来讨他欢心的,也有自己有事相求送上门的,不过说白了都是有目的的。周太守是个非常有自知自明的人,他清楚自己的外在并不优秀,内在也乏善可陈,为了让这些女人听话,通常他习惯是要用点药的,而且用了药之后,那些女人便不会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但穆惜惜不一样,并不是说这个姑娘无事相求,而是她就算怕成一只小鹌鹑,也不会用充满厌恶的眼睛看他。
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穆惜惜穿着洗的发白缀满补丁的麻布衣服站在他面前,那双杏眼时不时瞥他一眼,带着七分紧张三分好奇。小姑娘五官倒是长得不错,就是面色有些黑黄,不过农村的姑娘大都是这样,干农活多了。
周太守也是见过环肥燕瘦的人了,淡淡说了句:“衣服脱了。”吓得她一个哆嗦,解衣服的手都有些不利索。谁知等那破布衣服褪下,才显出里面璞玉的美。她藏在衣服下的莹白肌肤丝毫没有被毒辣的乡间日头污染,胸前的两点粉红的奶头就像诱惑人去采撷般颤巍巍地缀在那对型如木瓜似的奶子上。平坦的小腹下是只有浅浅毛发的鼓鼓阴阜,藏住了其中的无限好风光。
而有事相求的穆惜惜赤裸着身子站在周太守面前,怯生生开口的第一句话说的竟是:“周大人…我怕疼,特别怕。您…您能轻些吗?”事后确实证明这小姑娘娇气的很,也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可是除此之外,无论周太守如何抚摸她、亲吻她,她都不会露出厌恶的表情,反而还会试探着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生涩地回应。周太守花了一整晚时间将两个卵袋的存货都交待给了她,最后惜惜小肚子里装的都是子孙液,直叫着要睡觉困死了。
可是就算是那样,她也从未露出厌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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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一不小心写的有点长,下章炖肉
接受不了周太守人设的妹子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