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夫子赠她成人礼--夫子强闯闺房

夜凉如水,沈沁辗转反侧,念着牢狱之中的父亲,也不知他此刻是否遭罪,实在难眠。

今日本是中秋月圆,阖家团聚的好日子,如今却只剩她孤身一人在这清冷的府里。她今晚屏退了丫鬟宵意,一人起身半开窗柩,于案桌前缓缓坐下,望着天上满月,兀自哀思。

不知过了几许时刻,院中突然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她呆愣着瞧见一个人影从半开的窗口跳了进来,对方模样还未看真切,沈沁已被他拉了起来,轻柔抱住。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犹带了一丝惊吓,细喘着朝虚空中试探发问:“敬黎吗?”

苏棨听了,柔情消去大半,一股无名火冲得他几乎神志不清,猛得一下把她拉得更近了些,密不透风地死死捂在他胸膛。

“宋敬黎也这样对你?”冷漠又带着威胁的意味。

久违的熟悉声音响起,如利箭划破长空,一瞬间寒意浇透了她,挣扎着只想离得越远越好。

因这避如蛇蝎般推拒的动作,苏棨更恼怒了。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顺着脊背如毒蛇般缓缓滑行上来,所过之处皆惊起她颤栗,游移着,暧昧又令人恐惧万分,最后停在她后颈的位置。

一点一点地使着寸劲掐住,迫她向后昂起了头。

沈沁完全被他制住了,半点也动弹不得,男性气息肆无忌惮地喷薄在她脸上,吓得她不自觉憋住气,半口气也不敢多喘了。

“樾棉……”他诱惑的声音里仿佛带了魔力,下巴抵在她肩上,刻意压低嗓音贴近她的耳畔:“夫子教你的那些礼义廉耻呢,都忘了吗?”

苏棨自顾自说着,似乎也不想等她回答,便痴缠着一口咬住了她圆润的耳垂,厮磨起来。

小巧的耳垂都被他舔咬得红肿了。

她既惊且惧,慌乱中张开了樱桃小嘴欲呼痛,未能言语已被他凶狠地吻了上来。

夫子的吻,总是这样带着血腥的味道,细细密密地不留余地。

浅尝辄止是不够的,唯有这样对她凶狠些,才能令她记得更深一些。沈沁费力用双手抵在他们之间,被吻得七荤八素,还是在试图做反抗,虽显得如此绵软无力。

苏棨却还在气头上,没有丝毫理智可言,将她禁锢得更深了,仿佛要把她镶嵌进自己骨肉里一般。肆掠的吻不给她任何呼吸的余地,直把沈沁吻得快要断气了。

她想,夫子如何变得这样可怕了?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一句,就变成这副不可收场的模样了……守卫众多,他是怎么进来的?他的唇好冰凉,又好炽热,像熊熊燃烧的烈火。

夫子好像也不甚讲什么礼义廉耻,她真的快不会呼吸了。

情不能自控,他已然像要吃了她一般,一口一口尝着女子的甜,欲罢不能。沈沁的唇被他吻到熟透了,水光潋滟,待舌头勾来的一瞬间,她下定决心咬了上去。苏棨忘情里吃痛,皱着眉睁开眼,神色晦暗地看她快哭的模样,终是离了唇几分。

“夫子……夫子让我喘口气……”她实在是,遭不住他这样霸道不停歇的吻。

温香软怀,她虚力倚在他怀里,暧昧地不停喘息,似是真的被吻到没了空气进肺腑。

苏棨伸出舌尖舔了下唇,那是她留下的银丝,回味着她的甘甜,嘴角渐渐弯了弧度。

手不受控制地又抚上她的侧脸,紧挨在她耳旁,暧昧地摩挲着。

沈沁慢慢缓了过来气息,发觉又被他这样抚弄调戏,难堪地将头垂得更低,微微发了抖。

“好了吗?”他问。

喉结滚动,燥热难耐。月光下,她睫尖轻颤,再往下看,那樱桃小嘴在他的厮磨后显得越发可人了。

她眼里蒙着一层水雾,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秀眉也拧了起来,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棨难得耐心地解释道:“我还没够。”

!!!

她实是被这明目张胆的放浪给惊到了,又开始扭着腰肢想挣脱他的束缚。脑中警铃狂响,夫子疯了,夫子疯了!再不跑就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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