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却说星雨离开琼光阁,回到寝殿,气犹未平,怕人看出端倪,不敢对侍女发作,将她们都打发出去,坐在窗下落泪。
这是一段孽缘,她何尝不知?故而起初他不领情倒也罢了,为何到了这一步,还要抽身而退,去做他的君子?
他倒是当断则断,予她温暖,转首便收回,将昔日海誓山盟,全作一纸空文。
好,好你个君子,好你个星云。
看着外面的灼灼花影,星雨心中生苦,苦中生恨,拔下头上的珊瑚簪掰断成两截,随手扔在妆台上,拿了坛酒,拍开酒封,倒在桌上一只玛瑙葵花碗里,一口喝干。
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喉咙烧到胃里,暖得了身子,却暖不了心。
星隐来时,她已醉得不省人事。殿内酒气浓重,他皱了皱眉,走到贵妃榻边,见星雨乌发蓬乱,脸色酡红,带着未干的泪痕,衣衫松了领口,里面烟霞色的云锦抹胸压着一痕雪脯,较平时严阵以待的模样多了千种风情。
星隐没有叫醒她,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抚上她温热的脸颊,如同一块暖玉熨帖着他冰凉的手。掌心盖住她的唇瓣,娇软得出乎意料。食指划过唇缝,撬开牙关伸入她口中,里面湿热一如她下头那张小嘴。
指腹摩擦着她的舌头,涎水越来越多,他抽出来再插进去,弄得她唇边一片水亮,本就绯红的小脸似染情欲,叫人兴致勃动。
他一下捅得极深,指尖戳在喉间的软肉上,星雨难受极了,狠狠咬了他一口,方才睁开眼看是谁。
这一看,呆住了。
她没想到星隐会这个时候来,他在双修之事上还算节制,两次之间总要隔上十天半月。
这次才过了一天,她吃惊地睁大眼睛,牙齿还咬着他的手指。
星隐眼底一片墨色,蹙眉抽出手指。他的手和星云一样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像巧夺天工的玉雕。此时他的食指上沾满她的涎水,还有一线银丝从她口中牵出,分外淫靡。
星雨却是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只看着那圈被她咬出来的血痕,满眼惶恐。
“小东西,下嘴真狠。”听不出怒意的语气,他用她的衣服擦了擦手,将她拉起身,按住后脑勺压在腿间,道:“知道怎么做?”
丝滑的衣料下硬挺的性器硌着星雨的脸,她点了点头。
星隐松开手,她下榻跪在他脚边,解开他的腰带,将外衣衣摆掀起,拉下裤子,他微微欠身,那物弹跳出来,直直地抵在她唇边,散发着热意。
她张开檀口含住顶端,自然不敢再咬他,纵然心底有这样的念头,还是尽力不让牙齿碰到他。
唇瓣抿过茎身,舌头勾画着上面凸起的经络,湿软的感觉一路上行,星隐轻吸了口气,注视着她被撑开的小嘴,将性器来回吞吐。
她低垂着眉目,是很恭顺的神色,柔弱无骨的小手托着囊袋,微微挤弄,令快感更甚。
那物渗出的一点清液在口中散开,星雨加快吞吐,一面不住吮吸,啧啧之声在这夜阑人静之时听来分外清晰。
快感翻涌,星隐犹嫌不足,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那物猛戳进喉咙深处。
“呜……”星雨发出一声呜咽,强压下几乎呕吐的不适,眼角泛红,抬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星隐松开她的发,抚上她纤细的脖颈,拇指在喉间按了一下,道:“继续,记得深一点。”
星雨点头,将那物吐出大半,再含进去,一直到无法再进的深度。如此舔弄许久,头上呼吸声微沉,喉间一阵颤动,热液喷射而出,顺着喉咙直接滑了下去。
星隐见她憋红了脸,不慌不忙抽出那物,她立时咳嗽起来,一面起身去倒茶喝。青鸾没有跟来,星雨吃了半盏茶,将嘴里的味道淡去,便拿帕子过了水,来替他擦拭。
那物被她托在素白的掌心上,愈显深紫,星隐道:“酒醒了?”
星雨点点头,道:“不知道父亲会来,方才吃了些酒。”
星隐看了眼地上的空酒坛,数量真不算少,道:“吃酒便吃酒,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