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总统套房内,只有一盏琉璃灯高悬,照出气派格调的暗纹,鎏金艳彩流在整个房间,众人正在醉生梦死地喝酒、抽烟、搞女人。
一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边吸着烟,一边笑道:“许渊这票在琅市的军火生意眼看就要成了,牛的。”
许渊正拥着碧眼的漂亮男孩,展笑颜,倒也不谦虚。“琅市遍地是金,愿意捡,便处处是,哈哈哈哈。”
“诶呀——我听说许总这生意寻常人连门儿都摸不着,您这就搞定了,太厉害啦。”娇滴滴的女人挤进他隔壁,甚至蹭上许渊肩膀,幽幽吹了一口气息。
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下正有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女人,细腰翘臀,给他用力口着阴茎,吸得男人倒吸一口气,笑吟吟对刚才那娇滴滴的女人说,“许总不操女人,我劝你还是想办法爬夏少的床吧哈哈哈。”
如梦一愣,这圈儿是双性恋的人海了去了,搞男搞女这么讲究的爷还是少见,但知道玩儿军火生意的人命都悬在刀剑上,狠得要死,旋即看向角落里那个男人。
身形高大,昏暗的光打落在他鼻梁上,眸光沉沉,顺着下颔勾勒出的弧度令人心悸,犀利而冷冽。但他只是微张腿,肆意躺在真皮沙发上,静静喝酒。
房间里被经理塞进了好几个上等货来侍候这几位琅市食物链顶端游走的爷,女人们穿着露奶显逼的暴露衣衫,一根根线绳勒出让男人浴火起的曼妙。
此时有女人跪在男人西装裤下用力吮吸鸡巴;有女人早被摁住圆润屁股,大力将粗屌操进尽是水汁的逼里;有女人被男人一边灌酒进逼里又被吸出去。
“啊啊啊…啊哈……别别,受不了啦,太满了。”
“坏不了,给茜茜吸出来。”
一片奢靡之象。
如梦一进来时就注意到角落里那位不动声色但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气势冷冽。
她慢慢凑近,举着一杯酒,用娇嫩的声音问:“夏少,一个人喝酒也太寂寞了。让如梦来陪你吧~”
夏遇尘阅女无数,这类娇娇软软的女人也不是甚出奇,他轻笑一声,女人自顾自和他碰杯:“咦——我的酒好像没有您的香,能让我尝尝您的吗?”
纨绔笑色淌在夏遇尘的眉眼里,他轻轻摇头。
“我只和我老婆接吻。”
如梦心里咽下不适,但她强作笑意:“玩女人也不在话下的夏少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吝啬一杯酒的间接亲吻了?”眼波流转,“要拒绝人家也不用这么摆老婆出来~谁不知道您是未婚呢。”
夏遇尘只是暗了眸色,轻肆喝酒懒得作理。
倩影行来,只穿着吊带露奶的性感女人缠上了夏遇尘的左臂,“夏少,你都好久不来找我了——你看许总正在烧钱玩,人家也要玩。”
夏遇尘约莫对着女人有些印象,无非是解决生理需求上的一个女人,送来的那个人三番两次强调是干净的。
但他对于这类逢场作戏的活儿并不排斥,那群浸淫纸醉金迷生活已久的人深知这些刺激有多无聊,又有多亢奋。
侍应已经奉上一叠酒店特制的纸钱,烧开会有灿艳烈火,浇酒下去燃出星光,价格自然很不菲。但女人们烧得非常开心,性感女人一边儿烧着,一边儿观摩稍显冷感的男人。
这点钱对夏遇尘来说只是大海里面洒洒水,他慢慢喝着酒,一群眼里只看得见钱的小婊子对他而言不过是应酬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