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晚想着和母皇呆着了?”东方雪故意问着死赖着不肯回自个儿寝宫的柔儿。
柔儿吐吐舌头,心想回去还不得被那三个如狼似虎的家伙榨干?
自从展翼身上的毒缓解后,照骜、启沄就不肯离开寝宫了,说什么不能让自己和展翼单独呆着。
这倒没什么,有什么的是每到子夜时分,总有个人要开始折腾。结果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一夜就没得睡了,光听他们你争我抢去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不是精尽人亡,而是困顿而死。
当然这些都不能说,“母皇不喜欢柔儿了?哦,柔儿知道了,肯定是皇父不高兴了,对不对,对不对?!”
东方雪任由着柔儿胡搅蛮缠,揽了揽她的头:“好啦,早点歇着去吧,母皇还有点奏折要看!”
柔儿高兴的蹦上凤床,揽着被子就睡。
夜渐渐深了,东方雪面前的烛火还一直亮着,她的眉头也越攒越高,望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柔儿,揉揉眉头微微叹了一口气。
柔儿被一阵喧哗吵醒,却发现东方雪并没在床上,抬眼一看,东方雪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
柔儿叹了句:“当皇上真辛苦!”顺手拿了件披风帮她盖上,这才打开房门,问值夜宫人:“外面怎么回事?”
远处急急跑来的宫人禀报说是有刺客潜到了太子宫。
嘱咐了宫人几句,柔儿就赶往了太子宫。
风从窗子灌入,卷起一本奏折的一页,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威庄势大,每遇节新,囤积居奇,百姓不堪。商者无一与之抗衡,从之者众。臣窃思不妥之至,遂冒昧启上... ...”
在确定只是虚惊一场后,柔儿也被折腾得够呛了,倒头又睡了。
等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
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东方雪,“母皇怎么来了?”
东方雪莞尔:“柔儿又偷懒,国师是越来越不敬业了,改天好好说说他。”
“母皇,不关启沄事,是我不让他叫我的。”
“怎么?这就心疼了。”东方雪笑道,“柔儿该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能任由着性子乱来。”
东方柔低下头,“知道了,母皇!”
“唉,母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在你身边了... ...”
东方柔立马抬起头:“母皇,不会的!柔儿还什么都不懂!母皇一定会一直在柔儿身边的!”
东方雪笑了笑,“柔儿长大了,母皇就放心了。”见东方柔不理会,又说:“柔儿可愿意帮母皇分忧解难?”
东方柔连忙点头:“当然没问题!母皇尽管吩咐!”
听东方雪说完,东方柔就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什么当然没问题,是十分、百分、千分、万分有问题!
不管东方柔愿不愿意,第二天还是被敬业的宫人送上了马车。
瘫软在车上的东方柔不断想着对策,却发现每一个奏效,烦躁下扯着头发上垂下的装饰。
再一次站在威庄门口,看着手下人不知所措的样子,东方柔只能咬咬牙,率先走了进去。
出乎东方柔意料的是,无论威纣,还是威桀,对自己都是一种陌生的语气,这让东方柔松了一口气,打足精神完成母皇交代的任务。
和他们交涉发现,原来威庄能发展成现在这样子,绝对不是浪得虚名,一番交谈下来,感觉背后被汗水打湿了不少。
见天色已晚,东方柔也只能在威庄借宿一宿了。
在东方柔忐忑地躺在床上时,那两兄弟竟然没有来找她,想必是顾忌自己所带的护卫。
睁大眼睡不着的她,透过窗,看到了一个绝想不到的人。
是他!
东方柔翻身下床,推开窗就跳了出去,刚恢复不久的功夫并没有帮到多少忙。
那人见东方柔追来,立马开始飞奔,“呼呼... ...你... ...给我站住!”东方柔边跑着边企图叫停那人,哪知越叫越跑,心下一急,没注意脚下的树枝,“啊!”给摔了个结实。
东方柔疼得直哭,那人却跑了回来,执起她的脚轻轻揉着。
“你跑啊!怎么不跑了,呜呜,好疼!”
那人手下动作越加轻了,东方柔捶打着他的肩,“我是洪水猛兽么,跑得那么快!呜呜。”扑到他怀里,“死清音,坏清音,臭清音!”
来人正是“百花仙子”清音,这番打闹让东方柔也忘了问他为什么会在威庄。
清音横抱着东方柔纵身出了威庄,七拐八转,进了一家民宅。细心帮东方柔处理着伤口,这么沉默的清音让东方柔很不习惯,想说点什么也不知从哪儿开始。
默默看着他把伤口清洗干净,然后消毒,包扎,处理现场。
“清音,别... ...别走!”见清音起身往外走,东方柔叫住了他。
清音淡漠的表情被戏谑代替:“太子的意思是让清音侍寝么?”
“我... ...我不是这意思。”东方柔被他眼里的淡漠刺得眼眶一红,“我... ...只是... ...只是... ...”
“只是什么?太子似乎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奴家呢。奴家先行告退!”
“你!”清音往外走着,东方柔不顾脚伤,紧紧抱着他的腰,“你又何必气我!”
清音的头撇向一边,不吭声。
东方柔也火了,内力一动,将他扔回了床上,自己飞身扑了上去,压着他:“清音,我生气了!”
清音还是将目光移开,微微推拒着她的靠近。
一不做二不休,东方柔干脆点了他的穴,上下其手。
清音闭上眼,任由她放肆,身体却在她的挑逗下渐渐复苏,尤其是腿间更是擎天一柱。
意识到这点,清音脸上绯红一片,而东方柔则更加肆意,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泛滥,加快了脱衣大业。
边脱着两人身上衣物,边吻着他的唇、耳垂,和上下滚动的喉结,舌在他身上留下亮晶晶的液线。
随着东方柔动作的下移,清音可以清晰看到她若隐若现的白兔在上下颤动,顺着中央的V沟,似乎可以看到神秘地带的影子。这让他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喉间更加干燥难耐,下体更是涨得难受。
偏偏东方柔慢条斯理地动作着,一件一件剥着自己的衣物。
兴致上来了甚至还跳上一段妖娆的舞蹈,压根忘了他的急迫。
终于,在东方柔第N次在他宝贝上低空飞过的时候,清音冲开了穴道,毫不客气按着她的腰就是一按,肿胀终于找到了出口。
这次也不等东方柔自己慢慢去摸索了,卡着她的纤腰就上下抖动起来。
“呃... ...啊... ...啊啊啊啊... ...你... ...怎么...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
东方柔被他强劲的力道撞击地话都说不清了,“啊啊啊啊... ...快... ...太快了... ...啊啊啊啊... ...”
身下的高昂急需发泄,清音一反温柔常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腰身开始高强度律动起来,东方柔感觉自己都快被撞散架了,哀求道:“啊啊... ...轻... ...清... ...啊啊啊啊... ...轻点... ...啊啊啊啊... ...呜呜... ...啊啊啊啊... ...”
清音没有理会她的要求,速度反而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俯身在她耳边道:“柔儿,这是你自己惹的,呼呼... ...”
热气喷在东方柔耳边,让她一哆嗦,“嗯... ...啊啊啊啊... ...呜呜... ...快... ...太快了... ...啊啊啊啊... ...呜呜... ...啊啊... ...清音... ...啊啊啊啊... ...”
在柔儿的呻吟中,清音终于释放了郁积的冲动,躺下身,将柔儿放在身上坐着,却不取出宝贝。
柔儿软软趴在他胸前,静静等着体内高潮过去。伴着柔儿的力气一点点恢复,体内埋着的怪物也开始抬头。身下一点点胀大的瘙痒,让柔儿不自觉挪动臀部,密密麻麻的空虚感开始占领理智。
顺从着自己的欲望,柔儿撑着身子开始磨,感觉体内的快感一波接一波,速度也开始快起来。
“啊... ...啊啊... ...啊啊... ...啊呜... ...”
胸前耸起在他双手的揉搓下,鲜红的草莓高高矗立。
“柔儿,嗯... ...我想抱着你... ...”
柔儿还来不及说不,就被他搬着两腿直接在宝贝上转了180度,变成了他在身后搂着自己,自己还是坐在他挺立上的姿势。
随着他手的游动,柔儿自觉律动起来,“嗯嗯... ...啊啊啊... ...哦... ...啊啊啊... ...别... ...别碰... ...啊啊... ...别动那儿... ...啊啊啊... ...”
清音的手指在后穴上绕着圈,然后狠狠一戳,柔儿身子一紧,瞬间夹紧前后穴。
“哦... ...”清音被逼得呻吟出声,“柔儿想断了... ...嗯... ...断了小清音么... ...放松... ...哦... ...”
另一只手赶紧在柔儿身上的敏感地带游走,柔儿也放松下来了,渐渐接受了他的入侵。
“嗯嗯... ...啊啊... ...快... ...快了... ...啊啊啊... ...”
后穴明显快于前穴自己的动作,让花径收缩加快,柔儿为了缓解空虚,只能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 ...不... ...啊啊啊啊... ...啊啊... ...啊啊啊啊... ...”
瘫软在清音的怀里,柔儿沉沉睡去了。
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儿,对不起!”
迅速穿好衣物,飞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扬手挡了挡刺目的阳光,东方柔发现自己还在昨夜的房间里,只是... ...清音不见了。
床头放了一个玉佩,是他贴身携带的那块,上次自己在他身上见过。
只是,为什么他要悄悄离开?
东方柔撑着酸疼的身子,独自回了威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