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抓着水杯的手指骨节紧张地攥紧发白。
“你不要,”她喉咙干干吞咽了下,“乱讲。”
男人就站在她家门口,唇角挂着漫不经心的弧度,似乎觉得她这样子挺有趣。
“不是吗?”
他的目光只是平静的,并不轻薄,却有如实质般掠过她的全身上下,让她身子一阵阵发麻。
他又问,“我说错了,还是,我认错人了?”
裴柔露出羞愤的表情,却不敢再看他一眼。
她想否认,想告诉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胡说八道。
但是在男人的视线里,她琉璃般的双眸水光颤颤地瞪大,粉唇也下意识稍微张开,娇窘怡人。
裴柔心想,今天就是个错误。
不知道周末会来送水,她穿着这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吊带裙就去给陌生男人开门。灯坏得不是时候,偏偏他留下来替她修。丈夫好几天没回家,对面楼总是窥视他们的那个男人,居然站在自己面前,还认出了她!
他站在门口要走,却突然对她说,你们的癖好还挺特别。
“是他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偷窥……还是你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别的男人视奸?”
“你在说什么!你搞错了!”
她死咬着牙装糊涂不承认,但是藏不住的慌张神情早就出卖了她。
视奸?
裴柔第一次听这个词。
但她瞬间就懂了,瞬间就不受控制地在脑海浮现她被压在透明的玻璃前,身后插入又热又硬的肉棒,而对面楼层的阳台上,星点一样的烟头火光——在黑暗中幽然地明亮。
人影的模糊轮廓像个观赏者。
挺拔隆起的眉峰,深黑眼瞳,笔直鼻梁下,咬着烟的唇。
一夜一夜,就这么看着她。
视奸她。
*
谢闵成开完会,在桌前揉揉太阳穴。
最近几天学校的住宿安全出了问题,院系所有辅导员这周末都加班,调查了学生们的情况,系里刚刚才给他汇报完。
办公室窗外一片阒静,远处教学楼几点阑珊灯影,入秋的夜风吹得微凉。
他手机拨通家里的号码,起身去关窗。
“喂,”等了有一会儿才接通,他面上含了笑,“睡了?”
“没……没有。”那边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听不太清。
“在外面?”他问。
电话传来窸窣的声响,过了几秒,女人柔和的嗓音入耳,“老公,我在家呢。”
“嗯。”
“你吃晚饭了吗?又去应酬了?小心…嗯……胃。”
谢闵成挑眉,感觉妻子的声音不太一样,不知是不是深夜的原因,他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干。
“我吃过了。你在做什么,我听见有声音。”
裴柔又低低喘了口气,仿佛贴在他耳边似的,谢闵成下体立即就是一紧。
他下意识朝自己裤下扫一眼,听见裴柔说,“……我在做瑜伽呢,好累。”
谢闵成想起她穿瑜伽服的样子,纤细腰肢,柔软款然的曲线。
他低沉道,“想我吗?”
“想……唔,”女人突然大口喘着气,嗓音撒娇似的,“老公好想你。”
裴柔跪趴在床上,两条白嫩的腿大大岔开,身后是男人覆在她的背上强劲的插抽。
粗长阳具毫不怜惜地深深捅入进出,速度不快,更不是慢,一下下地连根狠插,更让人百爪挠心。
她娇着嗓音,极力忍着,眼眶都被撞得泛红,“在家……一直,很想你。”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我明晚回去。”
“嗯,嗯……”奶子被握住,捉在粗糙大掌里玩弄,硬黑的阴茎加快了贯穿的速度,裴柔在发出尖叫之前猛然咬住唇,心跳得快要飞出来。
“好了,这么晚了,你练练就休息吧,别搞得太累,晚上会睡不好。”
谢闵成等了一会儿,却见那头没声音了,他问,“怎么了?”
又是二三秒,女人软声回答,“我刚刚腿抽筋绷住了,好疼,差点说不出话。”
“没事吧?”
“嗯,已经好了。”她嗓音隐约透着一股虚弱,“老公,你也早点休息。”
谢闵成挂了电话,看着办公室亮如白昼的灯,无奈地笑一笑。
今天是怎么回事。
分明有些疲惫,听到妻子的声音却突然有了反应。
下体还硬着,甚至将西裤都顶起形状。
他摇摇头,选择让那股冲动自行消散,握起钢笔继续伏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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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不是单机还是有人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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