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说起家事,让陆为霜有些意外,下身一阵胀痛,他那物已经挤了进来。
龟头杵着花心,两丸抵着穴口,陆为霜蹙眉吸了口气,抬臂环住他的肩背,道:“楼主,轻点……”
韩雨桑架起她两条腿,挺腰猛力捣入,她疼得夹紧了他,忙改口道:“雨桑……”
韩雨桑被她夹得舒爽,又狠撞了她几下,方才放缓力道,慢慢地磨着她的穴儿,道:“陆姑娘明明很懂别人的心思,却总是装作不知。”
陆为霜看着他,喘息不语。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中,她想到过去在龙宫听到的一些传言。
西山韩家原本有十位公子,自从大公子去世,每隔五十年便有一位公子失踪或是去世。
儿子越来越少,韩老爷的修为越来越高,终于只剩下六公子韩雨桑。
就在众人以为韩雨桑也难逃一劫时,韩老爷意外地走在了韩雨桑前面。有人说他是被仇家所杀,有人说他是自杀,还有人说是韩雨桑杀了他。
犹记当时是和风阙一起听到这话,他难以置信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杀自己的父亲?”
陆为霜道:“或许子不杀父,父便要杀子呢?”
他斩钉截铁道:“虎毒不食子,断不可能有这等事。”
他真是单纯得可怜,陆为霜有时很想让他看一看这世上最丑恶的事,又于心不忍破坏他这一片纯良。
身子忽被翻转过来,陆为霜还没回过神,便叫阳具自后贯穿,不由啊的一声,浑身都绷紧了。韩雨桑抚着她弓弦般的身子,后面几下捣弄都不甚怜惜。
陆为霜知道这是发现她在走神了,暗自感慨他虽然看不见,却比一般人更不好糊弄。
韩雨桑其实是个吹毛求疵的脾性,身边人有一丝一毫敷衍都会使他不快,且又孤僻寡言,人往往惹恼了他还不自知便尝到了苦果,久而久之,伺候他的人无不是小心翼翼。
陆为霜被他弄得狠了,穴里火辣辣得痛,臀瓣被撞得通红,两条腿颤巍巍地撑不住。
韩雨桑搂着她的身子,抽送力道丝毫不减。
“雨桑……轻点……”陆为霜叫了几声不奏效,吸了吸鼻子,软软长长地叫了一声:“六郎……”
韩雨桑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怔在那里,不动了。
陆为霜转过身来打量着他的面色,蹭着他的胸口,又叫了一声六郎,比方才那声还亲热。
韩雨桑低叹一声,向她朱唇上亲了亲,道:“你这张嘴……”话说了一半,按着她,往那肏熟了的小穴里又弄了数十下,被她狠绞了一回,便在暖融融的春水中丢给她了。
两人喘息着,汗津津的身子叠在一起,下头穴儿套着杵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外面的侍女进来,拧了帕子递给床上的两人。
陆为霜累得不想动,韩雨桑收拾了自己,便替她擦洗起来。想是没见过他做这种事,诧异的神情在侍女脸上一闪而过。陆为霜发现,即便主子是个盲人,这里的下人连表情都很规矩。
已是正午时分,两人穿了衣服,就在房中用了午膳,这回倒是有不少荤菜。
陆为霜咬着一只酱肘子,看对面的韩雨桑银箸只往几盘素菜里去,口齿不清道:“楼主为何只是吃素?”
韩雨桑道:“跟随家母的习惯罢了。”
陆为霜随口问道:“令堂信佛么?”
韩雨桑银箸一顿,淡淡道:“她不信佛。”
用过午膳,雨也停了,韩雨桑带着陆为霜出去散步。走着走着便到了上回合欢的亭子前,陆为霜这才留意匾额上的字——无色。
那张承过雨露的太师椅还放在亭中,韩雨桑抱着她在椅上坐下,向素纱广袖中抚摸那一双藕臂。这衣衫宽大,她又清瘦,从袖筒便能摸到玉乳边缘。
陆为霜寻思着找点什么事冲淡一下他过于旺盛的性致,见桌上有一本《南华真经》,心中大喜,娇声道:“六郎,我读书给你听罢。”
韩雨桑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陆为霜拿起那本《南华真经》,正要教他做个清心寡欲的人,韩雨桑道:“不读这个。”叫来侍卫初三,道:“把上回在海市买的话本子拿来。”
初三一阵风似地去了,没等陆为霜从韩雨桑也会看话本子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便拿来了厚厚一沓书。
《韩雨桑与陆为霜不得不说之事》,《细雨楼艳情录之陆为霜篇》,《风月悲欢笛》,《豪门妖女上位记》……
看着这些书名,陆为霜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她艰难地开口问道:“楼主,你买这些书自己看?”
韩雨桑云淡风轻地点点头,从中挑了一本《风月悲欢笛》,道:“这本文笔不俗,就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