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便看到一张冷若冰霜的俊脸,咖色围巾护住了男人坚毅的下巴,他今天没戴眼镜,冷酷的黑眸直直的看着她,所有不满的情绪一览无遗。
苗可儿心虚的移开视线,手指和拇指不自觉的用力捏着咖啡杯把试图缓解心里的紧张。
男人来时的愤怒被女孩脸上的不知所措抚平了些许,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很臭。
他自以为是个足够大方包容的丈夫,他的小妻子‘大病初愈’需要一点私人空间,他完全可以理解。
可是当女孩不告而别,趁他工作之际离家出走後,他当下唯一的念头就是把人绑回来,宁可她永远都是一只猫也不想她离开自己。
宋琸控制不了自己变态的想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变得如此自私可怕了,三年时间足够治癒一个人也足够逼疯一个人。
他变得易怒,不再是她曾经喜欢的君子形象。
宋琸伸手继续女孩方才被打断的动作,手指抹掉了窗户上的字,而後一双锐利的黑眸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冷硬的开口问道:“我不来,你就不准备回家了?”
男人的质问犹如一根沉木直直的敲响了她心底的老钟,‘昸’的一声,苗可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跟着剧烈的颤抖起来。
“我只是……对不起。”她想要解释,一开口却发现连解释的话都难以启齿,手指更加无措的捏紧咖啡杯。
她只是一时无法面对男人。出事前她和宋琸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并未完全戳破,出事後二人略过了太多步骤直接进入了本垒打。
这三年玩过太多破耻度的姿势,她不仅主动求男人插着自己睡还让对方把尿射进肚子里,而且还当着他的面失禁了无数次……说白了,苗可儿的身体已经熟悉了男人,对他的感情却还停留在三年前的‘纯洁期’。
除此以外还增加了三年的依赖和奴性。於是当男人用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时,她下意识就想服从。
宋琸见她缩着脖子却掩不住双颊的绯红还有什麽不了解,半强硬半诱哄的握住她微颤的小手,温柔又坚定的开口道:“老婆,跟我回家。”
苗可儿习惯性的点头,於是就这麽迷迷糊糊的被男人带回了他们的家。
推开门看着熟悉的、铺满地毯的空旷客厅,脑海中尽是火辣到让人要烧起来的画面。她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就走不动了。
“唔——”
男人却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大手搂着她的腰将人带进屋顺势甩上了门,而後‘嘭’的将她推压在门板上,俯身急切的寻着她的唇就是一阵饥渴啃咬。
让一个日日当新郎的人突然禁欲一周实在是件残忍的事,此时此刻,他只想疯狂的要她。
“唔恩~哈啊……宋琸、宋琸……唔、轻点~唔!”
对方吻得凶猛,力道大的几乎要啃破她的嘴唇,舌根被吸得又麻又疼,她一时有些招架不住,小手无力的抵在男人微凉的肩膀却没有推拒,只是无措的喊着他的名字。
乖的像只可怜见的猫。
“可儿,苗可儿……老婆。”男人像是渴了许久的人刚刚畅饮过,直把人吻得喘不上气才不舍又满足的离开她的唇,薄唇贴在女孩绯色的侧脸、耳根嘴里不住的呢喃喊她。
“嗯。”她心口酸涩,红着眼睛强迫自己勇敢的直视男人的脸轻声回应。
宋琸看到她这副乖顺羞涩的模样心瞬间就满了,汹涌的爱意夹杂着波澜的占有欲凶猛的涌了上来,双手失控的罩在女孩挺翘的肉臀大力抓握,粗声要求道:“叫老公。”
“嗯啊……老公~”她被男人抓着屁股不自觉的踮起了脚尖,双臂顺势环在男人颈间,强忍痛意顺从的喊着男人想听的话。
男人闻言整个人的气息更加危险,大手急切的扒掉了她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同扯下去挂在了膝盖上,露出女孩白净的三角区和纤细的大腿,上半身还穿着厚实的毛衣。
“哈啊啊……好冰,轻点儿啊啊……老公!”
私处一凉,男人的手指粗鲁的覆了上来,一想到自己现在是站在客厅门口只露出重点部位被男人玩弄她便羞耻的快要哭出来,偏偏又不忍拒绝对方。
“嘶~放松,别咬这麽紧,让我进去给你松松穴。”
指腹粗鲁冰凉,取暖般横在温软的花缝上来回摩擦,被调教了三年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开始分泌淫水,男人熟门熟路的找到入口捅进一个指节却被紧缩的肉壁阻住了前路。
“啊……别在这儿,宋琸。”她难堪的闭上眼睛低声乞求,身体却配合的放松任由男人的手指整根捅了进来。
“叫老公。”男人低声纠正,他太懂怎麽让她快乐,说着熟练的捅进三根手指时轻时重的按摩着敏感的肉壁,不一会儿淫水便顺着女孩的大腿根开始往下流。
“呜呜……老公,别在这儿啊~好酸哈啊……不要碰那儿啊!”
男人三指勾起指甲轻轻磨过脆弱的肉壁又疼又酸,大拇指按住小肉蒂指腹转着圈的摩擦,她身体本就敏感,根本经不起这般过分的挑逗,很快便被玩的双腿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