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禁脔[18限 繁体]--双姝(4)

两架并排的“门”字刑架上,吊着双姝。

这一次,叶凛之收紧了上面的绳索,两人脚下踩着突兀的石槛,仍需踮起脚尖,才能勉勉强强的撑住身子。

檀香燃至过半,两人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脸上渐渐显露痛苦之色。叶凛之悠闲地看着二人,像是欣赏传世的宝贝一般。

这样的刑罚,比之往常,更加严苛。

两人悬在半空,石槛比寺庙里的还高。因脚尖承受了全部力度,两条腿也大大分开,绑在架子上。

这正满足了叶凛之,少了下面横亘的分腿铁棍,他倒是更清楚地看到二人袒露的性器。

“美则美矣,总觉得缺了些什麽?”叶凛之观赏着二人的下体,若有所思。

他缓缓起身,宽大的睡衣下摆垂在地上,眼中是主宰一切的睥睨。

他走到墙边,挑来挑去,拿了两只羊脂白玉的阳具,又从瓷瓶里涂了不知名的膏子。

这两枚玉势形制一模一样,中间略宽,两头稍细,细头顶端,是匠人精雕的小小龟头,仔细看来那龟头雕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犬。

他走到二人面前,拿着那只阳具晃在二人面前,轻轻拍着她们的脸。

叶凛之拿着两支玉势从倾城的胸口一直滑到腿心。

倾城有些脱力,脚下一虚,整个身体都荡了起来,手腕上吊着的铁链,环环作响。

“倾奴,这麽迫不及待了。”玩味的说,手下却是出了奇的狠。

他不等她有任何润滑,以极快的速度直戳戳地将那没有温度的玉棒往里塞。

略有生涩的倾城怎麽能容得下突如其来的异物,小脸疼得皱成一团。

尤其是犬制的龟头,无时无刻不在翻搅着内肉,她不禁大颗大颗的冒泪,却被面前主宰命运的男人死死的按着。

“低贱的畜生,还不吃进去!”看她这般抵触,叶凛之的权威受到挑战,他不耐的催促。

倾城上半身疼得起伏,努力扩松缝口,犬儿依旧受了阻碍。

“乖,把下面松开。”叶凛之凑近一哄,随即将倾城下体的棒子一旋,连着壁肉也跟着绞住,“否则,要吃苦头了。”

嘴上说得轻巧,可眼中暗藏的凶光早已暴露他的征服欲。

这便是他给她最後的温柔,也是下的最後通牒。

他在调教女人方面和战场上均是雷霆手段,心毒手黑,不达目的不甘休。倾城疼得脊背发直,美背沁出汗珠,可他偏偏不给她半丝抚慰,依旧绞着下面的那根棒子。

“啊,啊……”恣意的小犬在她娇软之地中旋转冲撞,倾城不敢开口求饶,只能痛苦地发出低吟。

怎奈叶凛之铁石心肠,才不给她半分喘息,趁她神思分离的片刻,用力一插。

“啊——”一阵麻疼从腿心一直顺着脊梁穿到大脑,身上的铁链枷锁跟着齐晃,仿佛被天雷击中般。待她慢慢反应过来时,玉势的犬制龟尖占有了她最最私密的地方,小犬的形制卡在甬道的最深处,极是厮磨。

这调教的刑具,就是让受刑的时时刻刻记着,性奴的身体,狗都可以享用,她的地位就如母狗无二。

禁脔,不过同圈养的畜生一般,卑贱至极。

他就是这般霸道,那里面也要让她时刻记着她的身份,不得放松。

“你看,我说什麽来着?不听话的禁脔,终究是要吃些苦头的。”叶凛之缓缓抬头,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奴隶,眼中露出深意,声音沉沉,“你可定要夹住了。”

之後叶凛之没再看倾城,移步到媚奴面前。

若说面对倾城时,叶凛之是放松的,享受的。

而当这个战神一般的男人,真的以征服者的身份来调教晚媚时,晚媚总感觉面前的男人目光诡谲,深而不露。

她的到来,绝不单单是和亲祭献。

而洞察力如他,又怎会猜不出南疆打了什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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