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影帝与顶流(双性)--醉酒的阿泽

“什么珠穆拉玛峰之花?什么鬼名词。”秦炽不满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压下心头的燥热。

流水凝成一小束淌进杯中,漴漴的声音在寂静地室内奏响。

他看着玻璃杯中清亮的水液被浇开,脑海中浮现周泽温软的模样,哪里是什么高岭之花,小甜糕还差不多。

“又不是我起的,周泽出道十年一丁点绯闻都没有,别人都说不是背后有大金主,就是他那方面不行,”郝阳荣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他和秦炽说这些干嘛。

“他真有金主还能混成现在这样?”秦炽不满,咕咚喝下一口水。

至于行不行,他还能不知道么,剧场的时候都被他摸硬了。

……

秦炽在《为帝》中就只剩下杀青的一幕。

京都的雪粒子断断续续下了一整月,打得重檐歇顶哔啵作响,殿前每日都有群臣下跪上谏处死羽春。

昭帝不堪其扰,严密封锁消息,还是被羽春发现。

他提前喝下毒药,躺倒在昭帝的怀中自尽了。

“奴其实一点都不傻,若是以后昭郎爱上别人,奴也会寻死,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昭郎会一辈子记得奴,会的,对吗?”

羽春乌发垂散,面颊苍白,唇角溢出几滴鲜血,脆弱地好似棉花枯枝。

昭帝哽咽地说了一句会,怀中的羽春就含着笑去了。

此后,昭帝斩权臣,除奸恶,皇权集于鼓掌间。

秦炽的杀青宴就定在当天晚上,剧组能叫得上名号的人基本都出席了。

周泽一向不参与这类活动,挨不过秦炽痴缠,还是去了。

包厢内的圆桌围着红绒桌布,凳子也是红绒软靠,一片喜气洋洋的派头,让周泽想起家乡的婚宴,也像这样团团围着一起吃饭。

他还以为秦炽会选法餐什么的,是他太过以貌取人。

“阿泽,坐这。”秦炽招呼着他坐在他的身侧。

周泽是提前五分钟过来的,谁知道这个时候居然已经没有多余的空位,只有秦炽旁边一张,显然是给他留的,座位左边是秦炽,右边是蔡导蔡飞章。

他走到座位坐下,秦炽殷勤地给他布碗。

周泽的手指不安地摸着自己的膝盖,他感觉周遭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他身上,让他坐立不安。

秦炽说了一句场面话,众人恭维几句,服务员就开始上菜。

“哼。”蔡飞章往秦炽的方向瞪了一眼。

周泽不明所以,他向来不懂酒桌文化,还当是自己占了他的主位,惹蔡导生气了。

“蔡导,我和您换位置吧。”

蔡飞章看了他一眼,正想同意,秦炽那边一个眼刀又扫过来。

“没事,你吃菜。”

秦炽哪里不知道蔡飞章怎么想的,不就是怕他占周泽便宜。

他是想占来着,不过在知道周泽有疏离症之后就打消了自己的小心思,他还没禽兽到硬逼着阿泽的地步。

等郝阳荣给他找的剧本到了,还愁不能亲近他的阿泽。

他要剥开他的衣服,把他全身上下摸个遍,再肏进他身后粉嫩的小菊,阿泽一定会咿咿呀呀哭着和他求饶。

秦炽胡思乱想着,身下涌起隐秘的渴望。

他盯着周泽白皙的耳垂,松软的黑发自然地耷拉着,惹得人想一路舔舐着往下。

哎,疏离症害我!

“阿泽,果酒喝不喝?”秦炽没等他同意,就将桃子酒倒进他的杯子中。

浅石榴粉的酒液盛在白瓷杯中,看着和果汁一样。

“我喝酒容易醉。”周泽摇了摇头。

秦炽听见这句话后,眼睛都亮了,他掩去目光中的占有和侵略,同周泽软语说着话。

“这是桃子酒,度数非常低,不会醉人的。”

“我酒品不好。”周泽皱眉,他真的不想喝酒。

“阿泽,你就尝一下嘛,好不好?阿泽……嗯,阿泽……”秦炽本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撒娇卖乖手到擒来。

饭桌旁的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秦炽,蔡飞章夹了口菜,见怪不怪,嗯,这焗虾还挺好吃。

周泽哪里招架得住他这种架势,勉强尝了一口。

桃子酒的酒味不重,绵软醇厚的桃子味撩拨着味蕾的神经,入口有些凉,更加显得清甜,确实很可口。

他刚放下杯子,秦炽又给他倒满。

“喜欢就多喝些,真要醉了,我送你回酒店。”

蔡飞章听见这句话翻了个白眼,四周的人默默吃菜。

周泽喝了两口,确实没有醉意,所以就多喝了几杯,十几分钟后,已经是双颊酡红。

原来这桃子酒后劲大,对于一般人来说没什么,而对于周泽这种之前滴酒不沾的人,喝起来便醉人了。

秦炽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醉酒的青年并没有说胡话,而是安安静静地靠在桌面上,眼尾上挑,眸光流转,耳朵和后颈都泛着微微的粉,真像小甜糕。

“阿泽,我扶你回去好不好?”秦炽说道。

他可不想管别人,这么好的机会,还留在这里吃什么饭?

周泽虽有点醉,神智还是在的,秦炽说送他回酒店,他就点点头。

他有点想睡觉。

“我自己可以走……”周泽撑着桌子边缘起身。

“阿泽,别怕,我是小炽。”秦炽搂着他的腰,将他带离座位,直接出了包厢。

众人面面相觑,这杀青宴到底还吃不吃。

蔡飞章骂了句娘,这无赖就会给他惹事,安抚众人继续。

周泽不耐地扭着腰,秦炽滚烫的手掌隔着衣料源源不断地朝着他输送热意,像是要将他融化。

他有点口渴,还有点热。

酒精催动着他的燥意,雌穴中开始分泌潺潺的淫液,流淌着将内裤打湿。

他下意识夹紧双腿,试图脱离秦炽的掌控,没有想到被搂得更紧。

无孔不入的荷尔蒙气息比烈性春药还要撩人,无人得入的禁地蠢蠢欲动,想要硬物的插入。

他想跪在地上,让秦炽肏他的雌穴。

好痒,雌穴里面宛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空虚自最深处蔓延,媚肉互相摩擦着试图缓解这种痒意,反而涌起更强烈的欲望。

他搂着秦炽的腰,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贴在他身上。

秦炽被他撩拨得胯下高高隆起,妈的,他再能忍就不是男人。

他带周泽回酒店自己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和周泽的房间差不离,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

“渴……”周泽倒在沙发里,软糯地吐出一个字。

天色已黑,落地窗外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天际挂着一轮明月,像是漫画里面的情节,就是主人公有点少儿不宜。

秦炽顶着胯下的大包给周泽倒水。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孙子,真特么能忍。

秦炽搂着周泽,修长的手指抓着杯子喂他喝水,青年的喉结随着喝水的动作上下滚动。

他舔了舔嘴角,胯下的巨物又胀大一圈。

“阿泽,我是谁?”秦炽问道。

周泽睁开迷离的双眼,眼尾泛红,眼睛内光华流转。

亮白的灯光自头顶打下来,照在青年嚣张的金发上,眉目深邃,带着蓬勃的朝气。

他看得有些痴,难怪微博铺天盖地的美颜营销,秦炽是真的老天爷赏饭吃,这张脸往那一站,演技不论,只要会说话,就有人买单。

何况他演技那么好,蔡导当然愿意惯着他。

“小炽……”周泽重复了一遍,“你是小炽……”

吴侬软语的腔调勾得秦炽恨不得立刻解开裤子肏进他背后的嫩洞,真是个妖精。

周泽本能地觉得危险,为什么他答完之后,秦炽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吃掉他一样,他没有说错啊,是秦炽觉得叫小炽太亲昵了吗?

“你是秦炽。”

他的思维迟钝不少,本能地重复着。

“我是小炽。”秦炽盯着他被水光润泽过的唇瓣,被灯光照得亮亮地,看着就很甜。

“小炽……”周泽搂着他的腰,坐在他身上磨蹭着。

秦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醉酒后倒是没有疏离症了。

这一声又一声的小炽,几乎将他的魂都叫没了。

周泽当然不知道秦炽的心理活动,他只知道他好痒,痒得快疯掉。

明明之前欲望越来越淡,为什么碰到秦炽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将他作为性幻想对象,还期待着秦炽肏他。

“阿泽,你热不热,我给你换衣服睡觉好不好?”秦炽哄着。

“热……”周泽靠在他的肩上,松软的头发蹭着秦炽的耳廓,痒痒的。

秦炽觉得心尖被挠了一记,柔软地不像话。

他喜欢了十年的人,现在搂着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撒娇,任他索取。

哪个男人都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他喘着粗气,脱去自己的夹克外套和T恤,露出精壮的胸肌和腹肌,一边脱着周泽的衬衫和毛领。

秦炽快乐得要命,让郝阳荣嘲讽他,今天他就给他破个处。

“唔……”

房间内没有开热风,秋末的天气寒凉,周泽的乳尖被冷空气舔舐得瑟缩着,有些冷。

秦炽掐着他的腰,锁骨分明,乳尖幼嫩,腰腹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白皙又孱弱。

明明是为拍戏做的准备,现在却偏偏便宜了他。

他封住周泽的唇,勾出他的舌尖舔舐亲吻,滚烫的手掌在后腰游移,穿过裤头顺着股沟往下摸索着臀瓣和雏菊。

秦炽的手在颤!

周泽的腰在颤!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一点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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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空气被搅得热烫,秦炽剧烈喘息着,不知道从哪里尝起。

胸腔中的震颤鼓动耳膜,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秦炽摸着周泽的后腰,纤软微微颤栗,臀瓣挺翘,顺着股沟一路向下,还能摸到细小的绒毛。

酒店水晶吊灯炫花人的眼,头顶的中央空调灌进热风,空气中还残留着消毒水的味道。

似乎,还有枣糕的甜香?

之前在室外并不明显,如今处在密闭的空间里,馥郁的甜香越发浓郁。

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不过此时秦炽没有工夫去想,摆在他面前的是满汉全席,哪里有时间计较餐后甜点。

他抬眼望着周泽绯红的眼尾,不知道是醉酒所致,还是情欲所致,妩媚得不像话。

偏偏阿泽的表情又无辜得很,更加想叫人撕破他的纯真,肏得他哀哀求饶。

秦炽舔着他的脖子,粗砺的舌苔刮过敏感的血管,激起肌肤的一阵颤栗。

被舔弄的周泽张嘴呼吸着,好似濒死的鱼。

他本就敏感,现在被酒精催动欲望,加上秦炽的荷尔蒙气息,对他而言就像是上了双重春药,每一下舔舐都让他全身激起一阵电流。

这些积累起来的情欲全往下身灌,让他的肉棒硬胀,雌穴颤缩。

淫液汩汩地往外冒,本就湿透的内裤又被涂上一层粘稠的春液。

秦炽喉头滚动,左手扶着周泽的腰身,右手继续往下探,他摸到青年菊穴的褶皱,再往前一点,再深一点,就是阿泽的菊穴。

不要。

周泽在心里想。

面对危险的本能让他抗拒手指的插进,菊穴紧闭着不让异物刺入。

紧张。刺激。

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本就醉酒的周泽几近失语。

墙角的落地钟滴滴答答地转动着,窗外的灯光明明灭灭,屋内的衣物散落一地。

“阿泽,放轻松……”秦炽瞟着四周。

这酒店也太不上道,茶几下面居然不放避孕套和润滑油,难道做爱就只有床上能做吗?一点都不人性化。

“小炽……”周泽以为是在梦里,乖顺地任由秦炽摆弄。

秦炽是他的粉丝,自己怎么能占他便宜?

何况秦炽还是他的后辈。

即便以前出现过不少次这样的梦境,周泽还是为他觊觎秦炽的事感到羞耻。

这次的梦境实在太过真实,他能感受到秦炽的紧张和忐忑,连嚣张的金发似乎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微微竖立着。

“不能这样……”周泽喃喃地说道。

秦炽还以为他是不想和自己做,可是到嘴的肉哪有吐出去的道理。

他的字典里就没这句话。

“阿泽,我难受。”秦炽又开始撒娇卖痴,滚烫的舌尖舔着他敏感的乳头。

周泽羞耻得浑身发热,没想到他臆想出来的秦炽居然这么主动。

明明是他觊觎秦炽,梦中却是秦炽一副非他不可的模样,自己竟然饥渴到这种程度吗?

“阿泽,好不好嘛……”

青年仰头看着他,眼中星光璀璨,满是爱意。

周泽点点头,不就是个梦么。

他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秦炽的手指抚弄着菊穴口,弄得他有些发痒。

怎么还不进去?

异物入侵的感觉陡然而至,周泽发出一声闷哼,搂住秦炽的脖子。

秦炽此时此刻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阿泽对他投怀送抱,他的菊穴还吸咬着自己探进去的手指。

他疯狂吞咽着口水,手指模拟性器在菊穴中抽插,湿热紧致的触感舔舐着他的手指,他都能想象肉棒插进去是什么样的销魂滋味。

“呼……”秦炽轻咬着他的乳尖。

——咚咚咚!

——咚咚咚!

急速的砸门声传进来,还夹杂着踹门的声音。

“秦炽你个小王八羔子能耐了!”

是蔡导蔡飞章气急败坏的声音,周泽觉得这个梦境实在是太过真实,居然连蔡导都入梦了。

“别理他。”秦炽烦死了,这蔡老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你给我出来!老子我拍戏拍了一辈子,到头来还得栽你这小子手里。”蔡飞章骂骂咧咧。

他打小看着秦炽长大,知道这小子总犯浑,可总的来说没闹出什么大事,还是有分寸的。

哪里想得到,他居然把周泽往房间带!

别的演员也就算了,就当他们是你情我愿,他还能腆着老脸骗自己是什么年轻人讲的各取所需。

周泽不一样啊!

他出道十年零绯闻,别说一般人,就是个蚊子都不能近身,哪里会愿意?

秦炽不会是在房间里用强吧,他可不想明天热搜看到秦炽强奸艺人被捕入狱的消息,别说老秦不会放过他,自己心里那关也过不去。

——咚咚咚!

——咚咚咚!

“秦炽,你快出来!”

秦炽被吵得不耐,吻了吻周泽的唇角,抽出手指安抚他靠在沙发上,走的时候往回看了一眼。

阿泽趴在沙发上,黑发松软,上身赤裸,肌肤莹润,眼睛湿漉地看着自己。

“等会就好。”秦炽瞬间心软地不像话。

他赤裸着上身给蔡飞章开门,裤头松垮,胯下鼓囊,要不是那张看着就矜贵的脸蛋和健硕的身材撑着,完全就是个二流子。

“蔡老爷子,你想干嘛?”

蔡飞章推门就想进去,秦炽堵在门口,手撑着门框,不让他进。

阿泽还在里面呢,他会吓到的。

“你把人送回去。”蔡飞章和他打着商量。

“我就不。”秦炽烦死了。

他想破个处怎么就这么难?

“你真喜欢周泽?”蔡飞章睨着他的神色。

“哪还能有假?我什么时候追过人?”秦炽只想打发他走,别再敲了。

“那万一要是周泽不喜欢你,你这样和他发生关系,有想过以后吗?”蔡飞章说道。

秦炽不说话了,他还真不能确定周泽喜不喜欢他。

蔡飞章见他犹豫,趁热打铁。

“你现在把他送回去,来日方长。”

“不送。”秦炽脑子又没坏掉,不就是不做爱,怎么就要把人送回去。

蔡飞章以为他还没死心,恨得跺脚。

“您别气进医院了,他就在我这里睡一晚,我照顾他。”

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女主醉酒,男主照顾,他得照顾阿泽。

嗯,绝对不是想占他便宜。

蔡飞章还以为他洗心革面,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走了。

“老爷子慢走。”秦炽喊着。

秦炽回屋才发现,周泽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躺在沙发间的青年眉头微皱,似乎在做噩梦,纤细的手腕垂在沙发外,脆弱得仿佛一下能折断。

吊顶的水晶灯照在玻璃茶几上反着光,秦炽抚平他的眉眼。

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阿泽和十年前没有什么分别,他在头等舱见到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认出来?

他左思右想,只能归咎于气质不一样。

这几个月阿泽究竟经历了什么,能让人有这么大变化。

“秦少爷,破处了吗?”郝阳荣打电话过来。

“滚。”秦炽没好气。

“哎呀,剧本我已经拿到了,既然你让我滚,那我就挂……”郝阳荣噼里啪啦敲着键盘。

“你哪弄的剧本,别是ai写的来糊弄我的吧?”秦炽打断他的话,走进卧房免得打扰到周泽睡觉。

“问什么问,你看看好不好不就知道了吗?”郝阳荣岔开话题。

“你小子每次前言不搭后语的时候准有事,谁写的?”秦炽问道。

郝阳荣知道他不依不饶的性子,要是不给他答案,能缠着你到死。

“就那个,喊我姐姐的。”

“噢~你那个网恋对象还会写剧本啊,不错,”秦炽点头,“你发到我邮箱,我看看。”

“你别说,他打游戏是菜,剧本写得还真不错。”郝阳荣喝了口水。

“嗯,你答应他什么了?”秦炽随口一问。

“就答应给他……”郝阳荣说到一半顿住,“秦小子,你套我话。”

“没,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还得去陪我的阿泽睡觉。”秦炽准备挂电话。

“八字还没一撇呢,”郝阳荣模仿着秦炽的口吻,“睡都睡一起了,还没破处,秦炽你是真的不行,又不是你家阿泽来例假,光看着不碰。”

“你搞清楚点,我家阿泽又不是个女的,怎么来例假?”秦炽翻了个白眼,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被子上。

他走出卧室,打横抱起周泽放到床上。

秦炽打小就没照顾过别人,看着躺在床上的青年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应该给他擦了一下身体再睡觉,他拧好热毛巾,擦着周泽的肌肤。

擦到腰腹间的时候,秦炽迟疑了一下。

卧室的隔音非常好,台灯静静地亮着,屋内静谧无声。

秦炽直觉阿泽的牛仔裤下藏着潘多拉魔盒,打开后再也收不回去。

——————下一章不用买,重复的,已经补在这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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