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被训了一通,委委屈屈地站回到牢房门口。
监视器中的女人依旧安静地坐在床边,牢房外的响动似乎对她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女人手中的书极为厚重,显得那副纤细的身躯愈发娇小柔弱。
可许之一知道,程意并不是什么柔弱女子,她极具攻击力,危险至极。
“那个女人,手里是什么书?”许之一倨傲地抬起下巴,示意一旁的士兵为自己解惑。
“少将,是谷莫经。”士兵连忙解释道。谷莫经是莱斯利帝国的国教经书,几乎在帝国出生的每一个孩童都要学习谷莫经的教义,像莱斯利帝国这样的宗教国家,士兵看到敌国的女爵在看这本经书不仅不会制止,反而会产生不少好感。
副官见少将神色有异,忙道:“少将,正如传闻所言,奥代斯女爵惯会蛊惑人心,我们还是尽早将人送去帝都,免得夜长梦多。”
“把门打开。”
副官很不认同:“少将!”
拿着钥匙串的士兵犹豫地看着这两个人。
“把门打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副官对上许之一暗含暴虐的眼神,心头大震。少将从小养尊处优,一路顺风顺水,虽说年少轻狂了些,却也不会有这样强烈的情绪起伏,这种情况是少将从敌国归来后才出现的,那个国家崇尚暴政虐刑,想必少将是受了不少苦。副官这样一想,眼神中便透出几分对晚辈的慈爱和怜悯。
许之一并没有留意到副官的眼神,他的思绪全都被那个阴狠可恶的女人所占据——她一定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她用谷莫经来羞辱他,不断地提醒他——在那个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他是怎样赤裸地匍匐在她的脚边,而她又是怎样用鞭子抽打着他的背部,逼迫他在情欲中背诵他母国谷莫经。
“真主,怜悯他的子民……啊——”背部被狠狠抽了一鞭,男人轻呼一声,吃痛地咬紧牙关。
“继续背。”
黑色的皮鞭上挂着密密麻麻的硬皮细钩,程意随意甩动了一下,皮鞭落在青灰石地砖上,发出一声悦耳的“啪嗒”声。
男人背部的肌肉不自觉地颤抖,苍白的肌肤上挂着几条清晰可见的血痕,背部的疼痛并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房间里的灯光透亮,只需一瞥就能看到男人身下的泥泞泛滥。
肛门被塞进了一个跳蛋,女人显然为他精心挑选了一个足够大的,在那几乎要被撑裂的肛道口挂下了几丝红白色的脓液,将落不落。
“程意,你这个恶心又歹毒的女人!哈呼——”
“背错了,重新来过。”
一计皮鞭又落下,恰好打在了原本的伤口上,翻新的穴肉大咧咧地迎接着泡过盐水的鞭子,火辣辣的阵痛连续不断地刺痛着他的神经,痛觉几乎要到达前所未有的临界值。
“啊——呜——”他的阴茎被一个皮套箍住,此时在怒勃的状态下被勒出了一个巨大的蘑菇头,血液冲上了顶端,马眼处不停沁出绵厚的浓浆。
鼻涕和眼泪糊住了他整张脸,程意甩着皮鞭描摹着他脸部的轮廓,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兴味盎然,而眼神却厌世无比,看着他的模样像是在看脚下的一只蚂蚁。
“3308,我不得不再好心地提醒你一次,一句话都不能错,错了的话……”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亲昵地抚上他的脸颊,冰冷而坚硬的指甲透过手套滑过他面部最柔软的唇瓣,却是比皮鞭更令许之一畏惧的触碰。
程意突然轻笑一声:“我会带着你到外面,那儿的光线比房间好,民众怕是也很乐意看到被称作‘遗落人间的钻石’到底是个什么样?是菊穴更耐操,还是肉棒更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