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一种叫做螳螂的昆虫么?”
这一天,在奥利维耶来到木屋时,程意突然在心底升起一种特殊的感觉,她隐隐觉得接下去会有什么令她不安的事情发生。
奥利维耶是个变态,但这并不是指他想杀她。程意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只是想和自己做爱,但是要到什么程度要多久,程意无从知晓。
他不会真的是想等她怀孕之后才放过她吧?这个念头让程意浑身一凛,她告诉过奥利维耶她身体有病,不能生孩子,可对方回馈给她表情明显就是不相信。
“你知道有一种叫做螳螂的昆虫么?”程意又问了一遍。
男人的身体非常成熟,并不显得老迈,强健匀称,宽肩窄腰,性感又漂亮,像一樽古罗马的裸体雕塑。奥利维耶开始将她的裙摆往上撩,程意躲闪不及,昨天在男人的监视下洗了澡,换了一件白色的宽松睡裙,本以为他会碰她,然而却没有,可还未等她松口气,男人今天的直奔主题又将她的心提了起来。
她的睡裙之下不着寸缕,室温很高,程意还是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炽热的手掌漫走在她的皮肤间,抚摸着她的腿,她的背再到乳房和腿心。程意被撩拨得喘息不止,险些说不出话。
程意伸出手借着奥利维耶的肩膀支起上半身,铁链跟着发出一连串哐哐当当的声响,程意凑到奥利维耶的耳边轻声呢喃着,就像奥利维耶是她的爱人一般,可说出的话语却令人心惊胆战:“螳螂交配的时候,雌螳螂会咬住雄螳螂的触角,从雄螳螂的头部开始吃起,一点一点蚕食殆尽。”
程意咬了咬奥利维耶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力度。
男人呼吸一窒。
“如果我说你会死,你还敢要我么?”
男人的气息越发地急促。
程意感觉到对方的手没入了自己的发间,轻轻揉了揉她那发麻的头皮,最后停留在她的后颈处。
奥利维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你喜欢猫吗?”
下身微微刺痛,微湿的穴口被猛地插进一根手指。
女人嘤咛一声,不适地动了动,她很久没有做爱了,连自慰都没有过,小穴就像一个含羞的少女,青涩得吓人。
男人又插入了一根手指,程意感受到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脆弱敏感的阴户之间,大拇指扣压着那肉蚌间若隐若现的嫩珠,她放松着身体,蜜水沁出了阴道,她已然动情。
程意本能地想要更多,她臀部微微抬起,像是巢穴中嗷嗷待哺的小鸟,张大着嘴巴,想要吃虫子。
“公猫的生殖器顶端有类似钩子的刺,交配时它会用这些刺划破母猫的阴道,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奥利维耶又插进去一根手指,笑了:“水真多。”敏感的肉壁被男人的三根手指塞满,他还不满足似地恶劣地扣弄着肉壁。
程意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身下,她的脑子一片浑噩,只听得到拴着她四肢的铁链划拉着地面所发出的噪声。
奥利维耶捏着她的后颈,就像捏着一只猫,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硬朗的轮廓间墨绿色的眼眸越发浓烈深邃,像是春天晨曦间的稀岚,更像是夏天中木屋外的那潭宁静湖泊。
这样的眼睛真不应该长在一个只能看到钱币的商人身上。
她更不应该被这双眼睛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