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晕了过去。
白皙修长的双腿耷拉在地上,弧线完美的臀部被紧身的白色安全包裹着。
肥厚的大手扯了扯,没扯得下来。男人心情不耐烦,嘟囔着嘴骂咧咧的,一用力,底裤连同白色蕾丝的三角内裤瞬间变成了几块破布。
女人那如同秘境一般的下体毫不自知地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无辜又静谧。
男人打着酒嗝解开皮带,晃悠悠地从裤子里掏出自己那根软绵绵的阴茎,歪扭扭的,像个软体爬虫。
许之一觉得,自己不愧是父亲的孩子,因为他们的阴茎都是如此丑陋,而女人的阴户却是真实美丽——并不深的红色,细细短短的软毛,中间的那条密合的肉缝也颇显可爱。
他不知道其他女人是不是也是如此,但程意是最好的,他笃定。
父亲今天喝的酒后劲很大,到了现在,身体晃悠不止,还不忘撸着他身下的丑东西,终于撸了半硬,才勉勉强强朝着那处缝隙顶。
女人的蚌缝被撞了一下,嫩珠肿起,颤悠悠地抖着,微微开了一个小口。
“骚娘们!”男人大喝一声,摔在了一旁。
许之一手里握着个啤酒瓶,瓶子的质量不错,打在他父亲头上后依旧丝毫无损。
父亲昏了过去,肥壮的身躯过于沉重,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人搬到了一楼的客房。出来时,他看到依旧躺在地上被打昏过去的程意。
程意下身已经是完全赤裸了,几片白色碎步挂在了腿上,衬衣被扯开,露出了贴合身材的胸罩,沉甸甸的乳房上下浮动,一开一合,勾着人涎液大增。
许之一像是被蛊惑一般,一步一步地走向程意。
几个月前他刚满了十八岁,对于女人的身体他或许是陌生的,但对于性他并不陌生。
他青春期第一次梦遗是在15岁,梦里的女人有着非常清晰的形象,他并没有太多的罪恶感,那毕竟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偷看过程意洗澡,有几次偷过程意穿过的胸罩和内裤,胸罩带着香气,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好又干净,而内裤上湿润的气息却给了他另一种躁动的感官,那是一种类似于小便一般的骚气,野性的气息,他这时才觉得自己的继母并非那般不可亵渎,而是一个爱流骚水需要男人肉棒的普通女人。他经常用程意还带着湿意的内裤包裹住他的阴茎,他幻想自己的肉棒在程意的小穴里,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奸淫一条内裤。不,那不是内裤,在那个时候,他在意念中奸淫着程意,并且乐此不疲。
而此刻,程意就在他的面前躺着,孱弱、无助、毫不设防。
他想要得到她,这是唯一的机会。
许之一的心砰砰直响,喉间滚动不止,他感到有些热。
他褪下了裤子,丢在地上。
他跪在程意腿间,伸手将程意脸上的乱发理到一旁。程意的面颊被打得肿起,红红的像是被酒熏过了一样。
真可怜。他心里这样想,却还是觉得好看。
他太兴奋了,几乎是哆嗦着去亲吻那一方肖想已久的红唇,但他不敢探进嘴里,他怕程意就此醒了过来。
手落在了胸罩上,他觉得碍事,便解开了扣子,脱下两人身上所有的遮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