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挚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吃了八分饱,点的大龙虾上得太晚,她们其他菜吃得差不多了,大龙虾还剩一大半。
苏佳安把碟子往他面前推,直白地说:“你吃了吧,一会我们还要去夜市继续吃。”
周挚:“......”
三人到了夜市才发现并不是其他大城市所见的那种夜市,其实只是在镇子上一条不长的繁华的街道,两边都会摆出摊子,贩卖着当地的食物和小商品,当地人也爱逛。最多的海鲜烧烤摊,李枳和苏佳安几乎从街头吃到了街尾,周挚跟在后边,偶尔帮忙挡开熙攘的人群。
喝完最后一口柠檬茶,李枳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搂着苏佳安说:“宝贝儿今晚安排得好哇!”
周挚揉揉眼角看了看手表,“回去吧,太晚了不安全。”
周挚图方便,来的时候租的是小摩托,这时又吭哧吭哧开着摩托跟在她们的车屁股后。
***
他走在两人前头,先一步到电梯,一位穿着小背心和短裤金发女人跟着进来倚在墙边打量他,碧绿的眼珠在周挚身上来回。进电梯后,也没理会现在一边的苏佳安和周挚,直接开口就问:“Are you alone?”
苏佳安瞪大眼睛,李枳目不斜视。
周挚默了几秒,确定金发女人是在跟他说话,才礼貌性回答:“No.”
动了一天,下午潜水的后劲早就来了,他现在全身都感到疲惫,没有多余的耐心去跟陌生人周旋。他冷淡地别开脸摇头,电梯门开了没有停顿就出去。
“凭什么他搭个电梯就有美女搭讪。”
“你跟他在国外难道见得少?”
“......见得是不少。”
李枳扯了扯嘴角。周挚一直是亮眼的人啊。
三人出电梯分开之时,周挚不动声色地抓住了李枳的尾指,虽然被她很快抽出,看着她佯怒的抿嘴觉得好笑,他把食指放在唇上轻吻一下,然后指向她。
李枳镇定地扭过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尚在电梯里的金发女人见状:“…………”
***
酸痛的肌肉泡在热水里得到了短暂的舒缓,李枳靠在浴缸边,又想去做马杀鸡了。
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周挚。
如果刚刚她们没有在一旁,周挚会跟那个金发女人约吗?这个假设让她情绪瞬间低落。
又泡了一会,她起身擦干自己,把头发吹干后,摔在床上放空了一会,又觉得肚子撑得慌,李枳爬起来走到阳台,晚间的海风又湿又凉,带着海水的咸味。
她和周挚之间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有了很多弯道超车的发展,她不愿细想其中逻辑,也不想定义其中的关系。她甚至希望世界上谁都不要知道,只有他们两个,在黑暗里做尽坏事。
酒店楼层不高,夜深人静,周遭除了风声就是底下绿植被吹得沙沙的声响。
还有她内心不能被听见的声音。
周挚的微信打了过来。接听后却无人说话,只有略明显的呼吸声。李枳也不问,就这么听着。
倒是那头耐不住,开口带着压抑:“说句话?”
李枳皱眉:“干什么?”
“想干你。”又是一句带着喘息的骚话。
她瞬间明白了,镜子里的自己脸色一红,哑口无言。
喘息越来越急促,偶尔伴着一声呻吟。李枳眨眨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旁逐渐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贴着自己,肿胀的下身正一下下蹭着她的大腿。
一闭眼,镜子里的人影消失了,但是耳边的低喘越来越重。
“李枳,我刚刚才洗完澡,已经撸了第二次了,唔……”他的拇指用力划过顶端,把渗出的液体揉散,“第一次我连手都没洗,用刚刚碰过你的手射了一次……”
李枳吞了吞口水,脑内迅速形成了画面,她开始口干舌燥。
“然后我洗澡,我想着你,又硬了。我想去找你,但是你肯定不会理我,我只能给你打电话,嗯……我快射了。”他的手臂青筋凸起,红肿的龟头又胀大了一些,他加快速度,自虐一般用力。
她似乎能看得见,不由自主倒抽一口凉气,细微的声音传进周挚的耳朵里,他瞬间迸发,白浊射出滴落在湿漉漉的墙边,蜿蜒而下。
他大口呼吸,被她听着自慰,刺激得眼冒白光。
“李枳,晚安。”
李枳腿软,一手撑在护栏上,急急挂断。明明原本已经被风吹得有些凉,现下却浑身火热。
“狗男人。”她狠狠地咒骂一句。
第二天李枳睡到日上三竿,她一晚上做了好多个梦,记不清细节,只记得都有同一个人。她捂着眼睛发了一会呆才掀开被子起身,走着走着觉得下身感觉不对劲,心想:不会吧大姨妈这就来了?
快步走进浴室拉开裤子一开,藏蓝色的内裤上被深深浅浅的水色浸染得一塌糊涂,李枳一愣,动了动腿,腿间的异样感帮助她记起了昨晚的梦。
和周挚各种姿势的春梦。
臆想被敲门声打断,苏佳安在外面问她出不出去。李枳没什么兴致,就回了她。
订的回程机票是明天中午航班,苏佳安原本穿好了新的泳衣想去下面游泳池快乐一波,临出门被程玉祺的视频电话叫住。
她没在意自己的穿着,他也没料到她会是这身穿着。
“……”
“…………”
两人隔着网线尴尬地沉默了十秒钟,程玉祺率先从她露出了大片肌肤的胸前回神,神色自若地开口:“一会跟策划部开视频会议。”
苏佳安也神色不惊,把手机角度缓缓往上抬,淡定回道:“程总,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程玉祺一向工作为先,这会却是罕见的好说话。“那你玩得开心。”
房间回归安静,李枳窝在阳台的躺椅上,午后的阳光透过高耸的绿叶斑驳撒在她的身上。
叮——
周挚:开门
李枳盯着屏幕上的微信通知,身体先于头脑作出反应,门开了不到两秒钟,就又被关上。
“啊!轻点……”
“控制不住。”
她没穿内衣,胸乳被他用力一抓,又疼又爽。李枳咬着唇骂他。
他不在意,舔着她的锁骨问:“昨晚跟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她指了指阳台,“吹风。”
于是两人一路从门口纠缠到了李枳房间的阳台,周挚压着李枳在栏杆上深吻,双手也不闲着,扯下她一边小背心指尖在上面游移,引出一阵疙瘩。他看着她微微颤抖,啃着她下巴问:“湿了吗?”
见她红着脸不语,便捏住她的乳尖轻轻拉扯,“嗯?昨晚湿了吗?”
李枳嘤咛出声,顿时腿软,她展开双手撑住背后的栏杆,姿态就像主动向他献上自己一样。阳台的两边都看不见左右,面朝大海,正午的沙滩阳光炙热,没有人在下面游玩。李枳似乎不怕被窥视。
“你猜?”
周挚眯了眯眼睛,见她眼神透着情欲,咬着唇皱着眉看着自己,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
知道她的乳尖敏感,他咬着背心的另一边,使劲扯了下来。双乳暴露,乳尖早已挺立,颤颤巍巍地等待被逗弄。他对着乳尖吹气,舌尖绕着乳晕舔舐,惹得李枳不自觉地挺身。可她越是凑近,他就越是躲开。一来一往李枳气红了眼,她的声音带了哭腔。
“你来玩我的?”
周挚低笑:“怎么舍得。”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乳尖。
不够,跟隔靴搔痒一样,李枳委屈地嘤咛。
他换到另一边又舔了一下,无视她弓起的腰身,按住她的肩不让她贴住自己。
“这么难受?”他坏心地顶着胯下的坚硬蹭她小腹,她怒目而视。
“湿了。昨晚还做了春梦,梦里你是快枪手。”
周挚眼角一跳,“这样。”
他把她揽住,坐到躺椅上,掰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坚挺一下撞到了她的柔软,李枳腰身一软,呻吟出声。
周挚自己拉下裤头,放出已经肿胀难耐的欲望,就没了动作。李枳低头就看见那一根被日光照得特别清晰的器官,顶端的凹缝像是随时会射出来东西。
她红着脸撑在他的腹肌上,双乳被挤压出弧度,周挚不再折磨她,凑过去张嘴把乳晕含住,舌头快速摆动,她的乳尖被刺激得硬得像小石头,她仰着脖子吟叫,忍不住挺着胸往他脸上压。
周挚吃的用力,不一会儿乳晕和乳尖就红肿起来,他又换边去吸另一个,李枳爽得下身泛滥,水滴到了他腿上,弄湿了他的裤裆,胸乳被吃得舒服,下身却痒了起来,她不禁前后挪动,就着他的裤子解痒。
周挚被蹭得红了眼,他一只手握住自己,开始上下滑动,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摁着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自慰。
“宝贝,昨晚我就是这么撸的。”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散发,李枳呼吸急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物件,又吞了吞口水。
她伸出手,指尖从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划过胸肌,划过小腹,最后食指轻轻摁在他红肿的顶端上,那个会喷发的小孔被她捂住。
周挚吸了一口气,手上青筋突起,他掐着她脖子按向自己,含住她的唇,舌头钻进去缠住她的舌,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没过几秒,他闷哼着释放,射了李枳一手,还有些射到了她的胸乳下。两人喘着气,周挚把头靠在她肩上,自己精液味道混在了她的气味当中,他贪婪的闻,感受着刚刚高潮的余韵。
作者说:
在公交车上思如泉涌。
周挚:凭什么人在我手里我还要打飞机,已经三次了。
我:我也不知道呢